豆腐嬌妻水滴滴 一入豪門深似海,從此蕭郎是路人 第 140 粒 豆豆哪去了
    暮色降臨,霓虹閃耀著屬於S市的繁華與光彩。

    熟悉的空氣一波波縈繞在他們之間,行色匆匆的兩人面帶幾分疲倦。

    一路上,蕭寒辰俊容上都散不去陰霾和擔擾,他害怕這樣的事情再次發生。

    匆忙趕回蕭家,竇芙一到家就四處尋找著豆豆的身影。

    豆豆為啥沒在第一時間跑到她的腳邊?

    乖豆豆去哪裡了?

    「豆豆——」竇芙疑惑的四處張望,調皮的豆豆跑哪裡去玩了?

    她給它買了可愛的紅色毛衣,怎麼都不見影子了?

    蕭寒辰將行李交給傭人,來到她身邊,輕柔的拉著她的手,「也許,躲在哪裡睡了?明天再找好不好?」

    他真嫉妒豆豆,到底是誰重要?一回來就把他撩在一邊了。

    竇芙的心裡浮現一股不好的預感,她每次回到家,豆豆都會一直跟在她的腳邊,不離不棄,今天是怎麼了?

    「豆豆不知道去哪裡了。」她癟癟嘴,鬱悶的皺起眉頭。

    「先去洗個澡,早點休息好嗎?明天它就主動來找你了。」寵溺的掛了掛她的鼻子,拉著她走進客廳。

    「少爺。」LEE站在客廳 ,欲言又止。

    蕭寒辰的臉色立馬凝重幾分,微微皺起眉頭,「到書房等我。」

    「你先上去,先洗個澡。我等會上來。」眷戀的揉揉她的髮絲,心疼的看著她滿臉的疲倦。

    竇芙乖乖的應了聲,走上台階。

    書房。

    「少爺,在巴黎的槍殺我們已經派人去調查了,另外,我為您物色了一位保鏢。」

    「保鏢?」蕭寒辰挑眉。

    「他是在美國受過特種訓練的狙擊手,蕭氏現在缺乏這種人才。」LEE邊說著,邊將棠澤的資料遞上。

    隨手翻閱著棠澤的資料,似乎看不出什麼疑問,的確是一位不可或缺的人才,也許放在竇芙的身邊會比較安全?

    可是,蕭寒辰緊緊鎖定著棠澤的照片,男人鷹一般犀利的眸子裡泛著濃濃的殺氣,真的只是簡單的美國地下狙擊手?

    冷峻的眉峰緊鎖,陷入深深的思索,許久,將資料啪的一聲摔在桌子上,「先安排他在我身邊。」

    到底是好是壞,由他來驗證,他不能輕易將仇戾太重的人安排在她的身邊,誰也不知曉是福是禍!

    「我知道了。」LEE點頭應允。

    *   *    *

    越想越覺得哪裡不對勁,心裡總是浮現一股莫名的慌亂,豆豆不該是這樣的,它會第一時間知道她回到家,然後蹭到她的腳下,讓她給好吃的方糖。

    今天為什麼消失得無蹤無影?

    沐浴完後的竇芙,穿著可愛的熊娃娃睡衣,揉揉疲倦的眼睛,坐在舒適的大床上。

    疲倦感一波波的襲來,也許是自己多心了吧,淘氣的豆豆,她只不過是離開了一小會兒,就忘記她了。

    竇芙掀起被子,躺在了舒適的床上,翻身,閉上疲倦的身子,纖長的手調整著舒適的姿態,卻碰觸到什麼東西。

    皺皺眉,摸了摸,毛茸茸的東西?

    是豆豆嗎?怎麼不吭聲躲在被子裡?

    竇芙掀起被子,睜開疲倦的眸子,頓時被眼前的一幕駭的臉色蒼白。

    血!她的手!她的床都是血!豆豆的毛沾滿了血!

    啊———

    驚恐的尖叫聲劃破了夜空,響徹了整個別墅。

    還在書房處理公司事情的蕭寒辰,清晰的聽到她的尖叫聲,心倏然一緊,利落起身,箭步走向臥室。

    啊——

    她遠遠的退到角落處,緊緊的抱著腦袋尖叫,心怦怦的跳著,不敢再看早已沒有溫度的豆豆。

    豆大的淚珠跌出眼眶,白皙的手上沾滿了豆豆的血,瘦弱的身子微微的顫抖著,心想嘶喊,卻卡在喉嚨,最終尖叫聲變得嘶啞的哭聲。

    蕭寒辰推開門就看見躲在角落的她,心不免鬆了口氣,他以為——

    他以為她又出了什麼事情,他以為自己的家都變得不安全。

    箭步走到她面前,將她拉到懷裡。

    竇芙害怕的躲到他的懷裡,顫抖的手緊緊的抓著他的襯衣,嘶啞的哭泣著,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臉色駭人的蒼白。

    蕭寒辰緊緊摟著竇芙,「不要怕,我在這裡,不怕。」

    回頭,看著已死去的豆豆,染紅了大片的床單,白色的絨毛沾著鮮血像是一種無聲的警告,墨黑的眸子微微瞇起,心疼的將渾身顫抖的她擁在懷裡。

    「馬上把這裡處理乾淨!」暴戾的怒吼著,傭人哆嗦著,趕緊上前掀起床單。

    竇芙將頭埋進他的胸膛,害怕的緊緊抓著他,豆豆的樣子一次次攻擊著她脆弱的心臟,她的豆豆,她的豆豆為什麼死了!為什麼在她的床上死了?

    纖長的手臂彎過她的膝下,一把將她打橫抱起,心疼的走向自己的休息室。

    *   *   *

    休息室裡。

    「我們去把手洗乾淨好嗎?」蕭寒辰柔聲的勸說著,緊緊的擁著懷裡微微抽泣的人兒。

    竇芙搖搖頭,緊緊把眼睛閉上,她不敢看自己手上的血,不敢回想死去的豆豆,只能把他緊緊的抓住,感受著一點點溫度。

    為什麼要讓她一次次去見證死亡,為什麼要用沒有溫度的鮮血來刺激她脆弱的心臟,竇芙緊緊咬著下唇,直到嘴裡嘗到鹹鹹的味道,也絲毫不鬆口,因為,知道痛心才不會麻痺。

    「洗乾淨了才能休息,別想了好嗎?」心痛的將她揉進懷裡,為什麼,為什麼明明就在身邊,他卻無法保護她?

    蕭氏龐大又如何,他蕭寒辰名聲狠絕又如何?連自己身邊的女人都無法好好保護。

    濃烈的自責襲上心頭,冷峻的眉峰籠罩著淡淡的悲傷,他能做的就是緊緊的抱著她,安慰她。

    不知道在沙發上僵持了多久,直到他發現她手上的血跡乾涸成刺眼的斑點,直到夜漸漸的捲起些許寒意,而她的身子正在一點點的降溫。

    不再容許她的倔強,抱著她就走進浴室。

    放好溫熱的水,將她的手放進溫熱的水裡,一遍遍的搓洗著乾涸的血跡,看著她蒼白的臉蛋,以及那已咬出淡淡血跡的下唇,心疼且惱怒的命令,「鬆開!把嘴唇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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