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王爺俏醫妃 軍營之戀 第八章:豬是笨死的!
    來到岳陽城,蘭萱終於看到了除了帳篷以外的建築物。

    高高的城門上用楷體字寫著兩個大字「岳陽」。

    城裡依稀還有打鬥的痕跡。巍峨的城牆,氣勢磅礡的建築物。在她到達的那一刻,徹底的震撼了,不敢置信,眼前的一切如此的真切。有些興奮。

    來到岳陽城,蘭萱終於有了自己的房間,這對於她一個女孩子來說,更為方便。很快蘭萱放置好自己的東西,就跟著秦青一起去救護傷員了。

    來到這大大的堂廳裡,蘭萱來不及欣賞這些古香古色的東西,就被一地的傷員給吸引了,她的職業病迅速的萌發,很快積極的投入。

    即使沒有了麻醉藥,那些士兵也沒有嗯哼一聲,因為她在不停轉移他們的注意力,給他們講笑話,故事。

    而且她很溫柔的對待每一個士兵,刀傷的,馬上清理止血,然後消炎上藥;骨折的,馬上接骨,上藥,包支架(上次過後,秦青覺得這樣效果很好,就叫人弄了許多支架來);箭傷的,削開皮肉,取出箭身,止血消炎,上藥包紮,一氣呵成。動作溫柔且有效率。

    「秦太醫,你這乾兒子可真是你的好幫手啊」張太醫在一旁看到蘭萱熟練且有精巧的動作,不由誇道。

    「哪裡,哪裡,還要請張太醫多多教導才是」秦青望著蘭萱,雖然她是女兒生,他也曾考慮過男女授受不親,但她卻說在醫者的眼裡沒有男女之分,只有病人傷患。他也是個醫者,怎麼會不明白呢?眼裡滿是驕傲,但嘴裡還是謙虛道。然後繼續手裡的工作。

    「兄弟,你貴姓啊?多大了?」蘭萱邊給這個士兵檢查邊問,轉移他的注意力,畢竟這裡麻藥有限,因為都還在帳篷裡,還沒有及時拿來。

    「我叫李三,十六歲了」說完一陣皺眉,因為蘭萱正在為他削開皮肉,沒有麻藥怎麼會不疼呢?

    而蘭萱的銀針早已用完無效了。「兄弟考你個問題,你知道豬是怎麼死的嗎?」

    叫李三的人正思考著,有一陣皺眉,蘭萱將箭身取出,李三此刻已滿臉汗水,但任然努力配合著蘭萱「豬,肯定是被人殺死的」

    「對,不然就是老死的」旁邊那個叫張四的士兵插嘴道。

    「錯」蘭萱清理著傷口。

    「那是怎麼死的?」李三問道。

    「笨死的唄」

    話落,一陣爆笑,聽到的都笑了,沒聽到的也笑了。

    突然笑聲啞然而止,李三突然動了下身體,叫道「王爺-

    「別動,王什麼爺啊?」蘭萱見李三想起來,不由得吼道「想發炎嗎?然後高燒死掉嗎?要死也要死在戰場,才是好男兒,乖乖的坐好」她的話無用質疑。

    李三在看到王爺揚手的時候,然後聽話的坐好。

    蘭萱認真的上著藥,包紮著。

    身後,樓浩汌緊緊的盯著蘭萱的背影,總覺得這摸背影甚是熟悉,想想不過都是軍營裡的人,熟悉也很正常,就沒有多想。反而她那句「王什麼爺」吸引了他,她難道都不把他放在眼裡嗎?不過他並沒有惱怒,只是這樣看著她,她居然有能力讓這些傷重的士兵再次和悅起來,還有他剛剛站在外面,聽到她講的什麼,『豬是笨死的』有意思!

    反而周圍的人倒吸了口氣,秦青更是膽都要嚇破了,天啊,她再次無視於王爺,不知道是她運氣好還是怎麼的,王爺居然沒有怪罪於她,於是提著的心終於放下,又開始手裡的工作。

    「好了」蘭萱包紮好後起身想走到另一個傷者,卻不料,一陣頭暈,蘭萱竟然就這樣倒下去。

    沒有預期的疼痛,蘭萱睜開雙眼卻對上那雙沒有感情的雙眼,此時什麼情況,自己竟然倒在了樓浩汌的懷裡,不過他的懷裡好溫暖,讓她想起了現代的歐陽浩汌。

    「你沒事吧」淡淡的聲音從樓浩汌嘴裡溢出,看到她躺在他懷裡,雙眼眨也不眨的看著自己,手裡傳來嬌小柔軟的感覺。那是來至蘭萱身體的感覺,有種說不出的心悸。

    蘭萱聞聲回神「啊,Nothing,沒事,沒事」

    急忙從樓浩汌懷裡跳出來,臉不由得紅到了耳根。急忙低頭掩飾。

    而樓浩汌將蘭萱的動作都看在眼裡,在看到那小小的耳洞時,心已明瞭。只是她真的是秦青的乾女兒嗎?起初是乾兒子,想來應該是乾女兒吧,難道秦青不知道軍營的規矩嗎?還有『納三』是什麼意思?貌似在湖邊的時候她也說了不少奇怪的話。乾咳兩聲,悠悠的說道「諸位,戰場上的兄弟,你們辛苦了,好好休息」

    話落,有不少士兵已紅了眼眶,王爺拿他們當兄弟,堂堂王爺當他們是兄弟,他們怎麼不感動,雖然王爺平時冷漠了點,但對士兵還是挺好的「我們誓死追隨王爺」齊齊的聲音在堂廳裡響起!

    「看來你這個上司還不錯,還知道體貼下屬,不錯,不愧為王爺」蘭萱此時早已恢復了臉色,在聽到士兵們以死明誓的誓言時,不由得感動,也順便就說出了這些話。在看到大家都用一種擔憂的眼神看著自己時,就後悔自己多話了。

    樓浩汌聽到蘭萱的這麼說,不由得皺眉,她這是誇他,還是損他,難怪他的貼身侍衛那天回來一臉不高興,想必是她氣的吧。

    「哦,王爺,你英俊神武,雄才偉岸,俊朗不凡,氣宇軒昂,帶兵如神,忍慈善良……你不會和蘭萱計較吧」蘭萱想剛才的話越域了,於是想,沒有人不愛聽好話,就說了一大串的好話。

    樓浩汌聽到她這麼說,覺得她很有意思,剛才還損他,這會又拍起馬屁來,樓浩汌有些玩味的問道「嗯,是嗎?在你眼裡本王就只有這點好嗎?」。

    「Of course,當然不止,還有很多很多」蘭萱急忙說道,但在心裡罵了不知多少遍?死變態,去死吧。王爺,王爺了不起啊,還是不是一張嘴巴,兩隻眼睛。

    「哦,是嗎?那你倒要說說看了,還有那些?」樓浩汌緩緩地說道「不過不是現在,現在你主要的義務是救護傷員」

    「哦」蘭萱哦了一聲。你個死變態你叫我說我就得說啊,你叫我做我就得去作哦,混蛋。雖然心裡這樣想著,但還是走向傷者。

    樓浩汌看著她變化不停的小臉有些好笑,那顆痣似乎易容得不怎麼樣。在看到她為士兵清洗傷口的時候,看到她的小手碰觸著士兵的傷處,心裡莫名的不是滋味,該死的,她居然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於是帶著憤怒的語氣開口道「慕容蘭萱,你給本王起來,現在就跟本王去說清楚」

    蘭萱正清理著傷口就聽到樓浩汌憤怒的聲音,這死變態又怎麼了,起身,露出一個自認為完美的笑容問道「王爺,還有很麼事」

    樓浩汌聽她這麼說,心裡更是火帽,於是走進蘭萱,牽起蘭萱的手,不顧眾人的錯愕,邁步走出堂廳。

    眾人還在錯愕中,這王爺是怎麼了?樓浩汌拉著蘭萱已經離開。

    秦青望著他們的背影,心裡歎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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