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上古代極品女神醫 第2卷 第二六八章 血痣嬰兒
    老僧雙目定定地看著她熟練的刺穴動作,眼中放出異彩。

    待沈梅清施針之後,老僧雙手合什,道:「阿彌佗佛,善哉善哉,女施主,你年紀輕輕,竟有如此高明的醫術,貧僧不勝欽佩。」

    沈梅清奇道:「大師,您從哪裡看出我醫術高明?」

    她來到這個世界,老僧是第一位說她醫術高明之人。

    冷雲飛還昏迷不醒,他怎知她醫術高明?

    「就憑女施主剛才施展天下無雙的金針刺穴醫術,就可看出。」

    老僧果然不同尋常,竟一眼看出她所施的針法天下無雙。

    沈梅清臉色微紅,竊躍不已,道:「大師過獎了,敢問大師法號?」

    老僧微笑道:「貧僧法名本拓。」

    「您就是日本淺草寺的本拓大師?」沈梅清驚呼。

    上個月江涵星和她談到白玉觀音的來歷,就曾說到本拓禪師。

    「正是。」本拓奇道:「貧僧十多年來雲遊四海,極少回寺,女施主何以知道貧僧來自東京淺草寺?」

    「是涵星告訴我的。」沈梅清指著昏迷不醒的江涵星道。

    「涵星?這個男子是不是叫江涵星?」本拓雙眸再度現出異色。

    「是的。大師,您怎麼知道他姓江?」

    「江施主與貧僧的故友長得一模一樣。」本拓續道:「女施主的金針刺穴之術天下無雙,你年紀輕輕,從何處學來如此精湛的醫術?」

    「家師空明禪師是天下第一神醫。」沈梅清微笑道。

    其實,空明禪師不單是天下第一神醫,還可稱是天下第一人了。

    「什麼,女施主就是空明兄的再世弟子?」本拓失聲道,無復初見時平靜無瀾。

    「大師,涵星也曾與我談過空明大師,家師應與您所說的空明兄不是同一個人,而是同個法號。」

    「說的也是,貧僧認識的空明兄,絕無可能傳技於你,不過你的醫術如此高明,真的好似空明兄所傳,怪哉。」

    沈梅清忽然急聲道:大師,您剛說我是空明的再世弟子?這是怎麼回事?」

    「再世」這個詞可不用亂用呵。

    「沈施主,我說了你也許會不信,空明兄不是當世中人,他來自一千年前。」

    沈梅清愣在當場:「大師,我也是來自一千年前的宋朝,因緣際會穿越到現代的。」

    天啊,她的師父空明竟然與本拓大師嘴中的空明兄真的是同一人。

    怪不得師父學究天人,什麼都懂,原來他也經過現代的熏陶。

    只是師父幾時也到現代?

    本拓雙眸迸出精光,激動不已:「原來你也來自宋朝,那你確為空明兄的弟子了,空明兄近況如何?」

    「家師兩年前就圓寂了。」沈梅清黯然道。

    「阿彌佗佛。」本拓雙手合什,一臉黯然:「以空明兄的武功、體質與修養,即便活到一百歲也不成問題,他定是與血魔決鬥,受了內傷,方纔如此。」

    沈梅清奇道:「誰是血魔?他幾時與師父決鬥?我怎麼從來沒有聽師父談說此事,大師,您能告訴我是怎麼回事嗎?」

    本拓沒有立即回答,只是道:「女施主,你是江施主的什麼人?」

    沈梅清臉色微紅:「我是涵星的女朋友。我叫沈梅清。」

    本拓道雙目露出歡喜之色:「今夜貧僧竟得以見到生平最好的兩個故友的後人,實乃快慰平生。」

    「大師,您是怎麼認識家師與涵星的父親?能否告訴清兒。」

    「此事說來話長。」

    「就算再長的故事,我也要聽。大師,您快點說,好嗎?」沈梅清急聲道。

    「此事關係重大,就算女施主不問,我也會全盤說出來。」本拓起了這個開頭,之後緩緩道:

    「貧僧乃是日本一名醫僧,平生有兩大愛好,一是愛醫,二是嗜茶。二十七年前,貧僧結交生平最重要的兩位中國朋友,一位是空明大師,他的醫術遠甚於我,貧僧自愧不如,與空明兄在一起,貧僧的醫學水平大得進步。第二位就是江施主的父親江雲聰,雲聰來自福建,擅長制茶品茶,所制之鐵觀音茶,清醇甘鮮、音韻明顯,清香持久,不遜於當代一流茶師。」

    沈梅清問道:「大師,您是如何認識家師的?」

    本拓眼露神往之色:「二十七年前的一個黃昏,貧僧出寺散步,偶見一位衣衲百結的跣足僧人在路邊行此金針渡穴之術,僅僅半個時辰,他便治好一名流浪病兒,貧僧自以為熟知中華針灸療法,可那天高僧施展之金針刺穴之術,其精妙之處,竟是貧僧生平所未見,讓貧僧深為佩服,貧僧將高僧請入寺來,問其尊號,高僧自稱空明。貧僧與空明大師交談,發現他不單醫術高明,而且對貴國源遠流長的歷史文化瞭如指掌,談笑之間信手粘來,竟是天文地理詩詞武功無一不通,無一不曉,讓貧僧驚為天人。

    八天後的那個溫暖午後,貧僧與空明兄用膳後正在寺內品茶,貧僧的小茶友雲聰抱著他剛滿月的兒子來到淺草寺,想讓貧僧給他兒子看病,原來江夫人生孩子時難產,掙扎了良久都生不出來,迫不得已進行剖宮生產。自出生之後,一直哭鬧不休,少有安睡的時候。因他缺乏睡眠,抱到淺草寺時面黃肌瘦,呼吸困難,十分虛弱,眉宇間有顆紅痣,比普通小孩的痣要大得多,紅得像血。貧僧替孩子把脈,他身體沒有半點異常,若說有病,也僅僅是營養不良而已,心裡好生奇怪,便詢問雲聰,孩子是否受到驚嚇,雲聰說沒有啊,從孩子出生到現在,一直都在父母的懷抱中,不知孩子為何日夜啼哭,他也是納悶不已。我說,空明兄醫術遠甚於我,或可看出端倪。

    可怪的是,我與雲聰談話之時,空明兄卻一言不發,只是呆呆地看著孩子,神情凝重之極,緩緩問雲聰:『令公子眉宇間這顆紅痣是剛出生時就有的嗎?』雲聰那時也面露異色,道:『星兒剛出生的時候沒有紅痣,玉雪可愛,但出生兩個小時之後,眉宇之間忽然有個紅點,起先很淡,之後越來越紅,越長越大,讓人覺得異常詭異,幸好那顆紅痣長得像成年人紅痣那般大時,就不再變大變紅。』空明兄又問嬰兒何時出生?雲聰說道:『一個月前,那時淺草寺舉行開光儀式。』空明兄道,施主說說最具體的日期,雲聰一一說了。空明兄聞言之後,臉色大變,神情更加嚴肅,眉頭緊皺,沉吟良久都沒說話。」

    說到這兒,本拓好像感受到當時的氣氛,也沉默起來。

    沈梅清喃喃道:「大師,涵星的眉宇間沒有紅痣呀,你怎麼剛才說他有痣呢?還有,家師知道涵星的出生日期後,為什麼會臉色大變?」

    本拓雙眸定定地看著昏迷不醒的江涵星的光潔額頭,臉露欣慰之色,沒有直接回答沈梅清的話,只是緩緩道:「在江涵星出生的前一月,東京市內出現一個神出鬼沒無惡不作的殺人魔王,某一夜,他竟將一幢公寓的所有住戶計二十三人斬盡殺絕,其中一位還是身懷六甲的孕婦,最可怕的是,每個死者都被他放血而死,殺人現場血流滿地,血腥味撲鼻而來,令人聞之欲嘔,政府為了抓住這個魔頭,請來國際最優秀的刑警與本國最出色的特種兵,他們全都對這個武功絕頂的殺人魔王無計可施。

    一個月後,警方根據秘密線報,抓住二十出頭的男子內山君,當時內山君正在午睡,警方幾十名精英荷槍實彈撲入屋內,輕而易舉地抓住一臉懵懂的內山君。警方審案時內山君堅決不承認他是殺人魔王,他的母親妻子兒女也無一相信。其實,別說是內山君的熟人覺得不可思議,就連知道內山君過去人生的警察,也全都覺得太過離奇。

    原來內山君父親早亡,由寡母撫養成人,讀書時靠打工完成學業,在校期間品學兼優,出校之後娶妻生子,孝敬母親,夫妻恩愛,待人和善,正直聰明,壓根兒就不像是殺人狂魔,而且內山君根本就不會武功,從他輕而易舉被警方拿住就可以看出來,所以在任何方面都看不出他是個殺人魔王,可偏偏他就是,警察取出內山君的指紋,與殺人狂魔完全一樣,原來殺人魔王只是武功高,反偵察能力卻差極,每次做案都會留下指紋。既然指紋一致,內山君就是殺人狂魔已是鐵症如山,無法撼動。即使內山君從頭到尾都堅決不承認他就是殺人狂魔,因證據確鑿,依法也當處死。內山君的寡母得知兒子即將被處死,哭得昏倒在地,之後一直不吃不喝,想要自殺,令警察非常為難。

    方丈師兄得知這個消息後,歎息道,內山君確實是無辜的,殺人魔王武功之高,世所罕見,絕非普通人類,而是邪魔作祟。內山君只是邪魔附體而已,就算警方將內山君處死,也是無事於補。因為邪魔還可以附在別人身上,只有將邪魔完全消滅,方是正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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