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烏尚志氣呼呼地光著身子出來開門,舉起巴掌,就要扇去。
「饒命!撲通……」豈料,他打開房門,卻見一支黑漆漆的槍指著他的頭。
烏尚志嚇得驚呼一聲,急急下跪求饒。
來人正是陳沖。
「壞事了!」當陳沖透過望遠鏡,看到烏尚志扶著醉熏熏的阿鳳入房時,心頭焦急異常,憤懣異常。
他心跳加劇,真想馬上就宰了烏尚志。
「你丫的,敢玩我的女人?不要命了?」他罵了一句,當即將望遠鏡放入旅行包裡,隨手抄起一雙筷子,離開名記海鮮,隨即躍上烏尚志的私人游輪。
此時,游輪大廳裡的人正在圍著楊柳轉。
廖國樂、黎正當眼看烏尚志與阿鳳要同房、成就好事,便趕緊討好楊柳,頻頻向楊柳敬酒。
陳沖背著旅行包,沒有進入大廳,而是沿著游輪邊沿,爬向每個包廂的窗口探望阿鳳是在哪個包廂裡?
兩名保鏢眼看人影晃動,急急走出大廳,朝游輪邊沿趕過來,欲待喝問。
「嗤嗤……啊呀……撲通……」
陳沖憤世嫉俗地將一雙筷子甩去,正中兩名保鏢的腿部「伏兔穴」、「風市穴」。
兩名保鏢驚叫一聲,各自腿軟,站立不穩,身子搖晃一下,跌入海中,濺起陣陣水花。
陳沖隨即晃身,跳入游輪大廳,出手如電,不待黎正當反應過來,便一手按住黎正當的頭部。
他用力下按,按得黎正當的頭「噹」地一聲,磕在餐桌上,磕出血來。
黎正當即時暈了過去,身子軟綿綿地滑倒在地上。
廖國樂側目而視陳沖時,見是白天那個嚇得黎正當倒跌入海、差點喪命的「冷酷殺手」,不由嚇了一跳,張嘴欲喊「救命!」
陳沖卻出腳如電,又快又猛,一腳狠踢在廖國樂腰間的「環跳穴」上。
廖國樂眼前一黑,側倒在地,暈厥過去。
他用槍一指楊柳,嚇得楊柳老臉失色,張大嘴巴,欲喊「救命」,卻喊不出聲。
陳沖又一腳踢去,正中楊柳腹部的「氣海穴」。
楊柳身子立麻,嘴巴再也發不出聲音。
她身子一軟,伏倒在餐桌上。
幾名工作人員、助理進入包廂去給黃天勝、導演敬酒去了,大廳再無其他人。
包廂裡,門關著。
黃天勝、烏彪、導演等人又高聲喧嘩呼喝著相互敬酒,倒無人聽到大廳裡的聲響。
陳沖旋即撲向烏尚志這間房,敲敲門。
他也不管出來開門的是何人,待房門一開,便用槍指著那人的額頭。
豈料,開門的正好是烏尚志。
烏尚志眼望黑漆漆的槍口,嚇得雙腿發軟,趕緊下跪求饒,保命要緊。
他的命根子一下子就嚇軟了,縮回了叢毛裡,不見了蹤影。
陳沖用槍一敲他腦頂的「神庭穴」。
「砰……」烏尚志眼前發黑,天旋地轉,側倒在地,暈厥過去。
「阿鳳……阿鳳……」陳衝將手槍別回腰間,撲向床沿,伸手一捏阿鳳的「人中穴」。
「哎呀……你……你是誰?」阿鳳醒來,睜眼一看,驚詫地問,酒也醒了,驚慌失措地伸手去推陳沖。
「是我呀,阿鳳,我是凌志聰啊!我是你老公啊!你看看,那個死畜生,剛才想侵犯你啊!」陳沖除去上唇的假鬍子,雙臂一張,彈開阿鳳雙手。
然後,他雙手捧著阿鳳的臉,深情又心疼地道。
他又轉過身去,憤憤地指了指赤條條橫躺於地上的烏尚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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