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小丫你別逃 古代:野店迷情 94章 採購團登程美人威風
    靈源對修真助益極大,狐門現成有兩處,但野店獵擊不知何時才能結束,伯元同學不想幹等。根據地球各空間相似的性質,他認為最佳空間應該也有高家村,而就目前情形來看,除了為著珍貴的靈源,沒必要弄個高家村出來。嘿,這個靈源應該很有價值!

    這事當然不能由元始天尊的門下去做,他將所思告訴了血焰花。

    血焰花大為興奮,她一直以為是為獵擊雪衣門才有高家村,還特地去看過其他空間的高家村,但那地點根本不適合獵擊,不想後頭藏著這麼個重大原故!

    靈源不好找,通常只能感應到某處靈氣較豐富,正因靈氣加地形的干擾,千幸萬苦找到那個點,往往發現沒多大價值:靈氣豐富些只是因為ABCD的原因貯了千萬年。

    如此吃力不討好的事某女不愛干,把主意打到被驅逐的高師兄頭上。而煥生一來,幼神肯定跟後頭,只能等魔不在時接過來轉轉。於是該實習冥使加入到造雪橇工作中。

    武夷山向無雪橇,別的不難就難在雪橇犬,野店一隻狗沒有——早在雪衣門餘孽第一次駕到時便集體壯烈成仁。巴雅爾和小狐首度聯手作案,在本地區進行地毯式掃瞄,抓來上百條狗狗服苦役,經地獄式魔鬼訓練,一天不到就將它們折磨成雪橇犬(斃命的下鍋燉了),到血焰花加盟時正在挑選領頭犬。

    實習冥使覺得不可思議,第一時間從極地逮來十條高大的阿拉斯加,招來狐師批評:「你呀,知道友情是怎樣建立的?」某女福至心靈:「一塊殺過豬一塊偷過狗!」——今天是臘月二十三,正殺豬犒賞三軍。

    次日雪霽,晨時一支養眼的採購團出發了:小虎攜徒兒阿欣、小龍伴對頭阿芳御風(路太遠,以二女武功御輕功一氣奔下來夠嗆,只能帶著走);巴雅爾則駕著雪橇,上坐乖巧的靖小哥、翹著腳嗑爪子的小狐。

    魔王子苦熬這麼些天,終於熬到跟美人親近的機會,第N次發出邀請:「上雪橇坐!虎老弟幹啥呢,練功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有這麼教徒弟的?阿欣,哥哥把話撂這兒,誰敢欺負你,我豁出命去也不能饒了那小子!」

    沒人告訴阿欣「金老二」便是某某,但「金老二」以前看到她就不順眼,沒可能變化這麼大。再看那眼神,越看越像某魔!當下苦笑道:「你哪只眼看到我師傅欺負我了?呃,雖說欺負我的人沒出現,還是謝謝你拋頭顱灑熱血的肝膽相照。」

    虎師得瑟:「『金二俠』義薄雲天,要領情!今天是載入史冊的日子,等入鎮時我們統統爬上去以作紀念!」——魔王子自充車伕啊,這樣的大事怎能不載入史冊?

    阿芳心藏舊恨,小米牙一呲:「是是,普天同慶龍虎狐齊出動,聯合國都得降半旗!話說平石鎮有啥玩意給你們瞧上了?」

    小龍自我正名:「我們三個加起來也不夠『金二俠』打,豈敢胡作非為?月芳,我沒作案已經好久了,真的改邪歸正了,反正有你養著。」

    靖小哥不樂意了:俺婚事辦不成,某個不要臉的傢伙還扣著俺娘子吃豆腐!當下漫聲道:「小的咋覺得有些毛骨悚然呢?月芳妹子,奴倌兒好想回家關門放狗!」

    彷彿為提供旁證,小狐蹭一下坐直:「好像咱們不用去平石鎮了!奴倌兒嗓門響徹雲霄,快喊『留下買路財』的專業口號!」

    靖小哥是退伍軍人、品行良好,拒喊某行業的專業口號,但人家自己迎過來了。

    這是一隊正在官道上行進的販年貨商隊,看到群狗拖著古怪的玩意從後方雪野呼嘯而來,斷定是新潮劫匪,當即操扁擔輪大刀迎敵。

    誓言改邪歸正的小龍率先停下,魔王子不得不停:小虎攜阿欣也停下了。

    阿芳是「老闆娘」,當仁不讓迎上前:「老少爺們幹啥子?打劫麻煩吱一聲,我等好拱手相送,省得諸位辛苦!」

    眾商販一瞧:好個美貌小娘子!再看同行者,個個儀表不凡,還有小丫和殘疾小哥,心知搞錯了,忙著道歉寒暄,拉他們同行。原來這些人並非一個商隊的,是小商小販湊一塊往平石鎮去。

    此地距平石鎮還有三十多里,雪橇比他們快得多,自然不會同行。

    雪橇日行近百公里,由於山地崎嶇,雖然某魔少少使用了魔力,抵達目的地時天也黑透了。採購團殺到最大的福臨客棧,二女累壞,睡大覺無話。

    次日逛街,無非兩條簡陋小街。一夥養眼過頭的帥男靚女沿著破街行進,倒成最大亮點,連老太太三歲娃都跑出來看熱鬧。

    阿芳虛榮心大起,興奮描繪她的未來客棧,把野店說的好似21世紀的遊樂園。

    靖小哥領會不了女強人的宏圖大略,兩眼珠在大小店面轉來轉去,然後相中一匹煙青水布:可憐他唱戲時天天穿得倍而光鮮,現如今好幾年沒置過新衫。

    老闆喜迎貴客,一邊寒暄一邊端凳取布。誰知布還沒擱櫃檯上,一碇銀扔過來:「這匹布在下要了!」

    靖小哥扭頭望去,店外立著一位著長衫的富態老爺,後有幾個跟班。擱以前他肯定不敢吱聲,這會兒小腰板挺得直直:「大爺,這布是小的先瞧上的,開罪了!」

    便有跟班叫喚:「你看上的就是你的?平石鎮你還看上了呢!買回去啊,就怕你那窮窩擱不下!老闆,快替我家老爺包起來。」說著話便往櫃檯行。

    阿芳纖手一揮寒光閃:「打搶啊?這可是光天化日下!」

    某跟班跌了一個跟頭,眾跟班哇哇大叫要動手。富老爺擺手制止,親自邁步取布:「小娘子講點理,那匹布在下已經付錢了。」

    阿芳「啪」一掌拍櫃檯上,銀子彈起來,被她掌風一掃砸向富老爺面門:「不就拿銀子砸人?老娘會!」

    小鎮人等哪見過這陣仗,追看帥哥靚女的轟一聲全逃散。店裡客人想逃,某美女橫霸門口,只好一個二個往櫃檯裡縮。

    老闆也想躲,又怕小店給砸了。但見凶美人腰一叉眼一橫:「老闆,那老肥豬是您的托兒吧?沒這麼抬價的,不是妾身說您,做買賣也得有點良心,有點職業道德,咱不能要錢不要臉是不是?這匹布多少錢?給個實價,難得我家奴倌兒看中!」

    老闆恨不能說不要錢了,又心疼:整匹上好布料呢!

    那頭富老爺冷笑一聲:「孫老闆,我可老在您這買布,付了錢的布還賣二家,坑人麼?不想在鎮上做生意了?」

    阿芳亦冷笑:「嚇誰呢?孫老闆,您可千萬別再跟這號肥豬打交道,典型的被迫害妄想狂,指不定哪天他還冤您殺人越貨呢!那您真成孫子了,還要掉腦瓜子!」

    富老爺瞇縫眼怒瞪大:「臭娘們,這是你開的店麼?老爺我還就非在這買布!好狗不擋道,讓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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