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小丫你別逃 古代:野店迷情 71章 搶美女搶到變味2
    昭啟同學絕對是異才,別靈進不了的意識海她鑽進去了,當然這跟阿欣主動接受有關。不幸阿欣此前已有「賄官」、「殉道者」的概念,再加某次穿越到獻祭般的什麼「命定貴妃」身上,撲溯迷離把她弄得一團糊,故此昭啟才會說「神聖的光環戴上了,就承認她是殉道者吧?」

    女天士的話,令冥使軒呆怔程度直追血焰花,心道聽她口氣似乎曾發生過一件引起靈族公憤的事,而這件事是神族做的,又與殉道救世有關。奇怪,我怎麼沒聽說過?

    小猁子可神氣了,挽袖子、擼胳膊一付要打要殺的架式。話說這傢伙怪不幸的,啥病不患,患上單相思,還是戀姐!靈界師們是家門,他這種心思沒膽透露,只好可憐兮兮跑來地球溜躂:遙遠的過去昭啟在此修成,因此他囉嗦地球種種時,咪咪姐總是大有興趣傾聽,還恩准他遇險時呼喚她,現在又發現了特殊殉道者,可以跟咪咪姐建立戰鬥情嘍!

    冷青雲即不想阿欣被魔帶走,也不想靈類借此在地球鬧事,便拿話打叉:「昭啟天士,我是地球凡人,想請教『純正神種』是什麼意思?」

    昭啟注意地盯了他一眼,頗為老家有如此鍾靈毓秀之輩自豪,解釋得大有耐心:「神與物質生命結合後所誕下的子息叫著『神種』,之後才有其他靈類與神的兒女結合再誕子息,統稱『人類』。純正神種,是指靈與肉不含神之外靈類血緣和靈息的人。此女之靈是轉世之靈,只含神息,無毒。這代表她每一世所附的肉身都是純正無毒的神種軀體,而地球是雜亂的自然凡間。」

    巴雅爾將阿欣牽起,背景隨之化為人間花海,朵朵鮮花極盡妍麗,有的含苞欲放,好似猶抱琵琶半遮面;有的盛開枝頭,彷彿獨佔魁首的絕代妖姬;有的冰心初綻,猶如剛剛長成的閨秀;有的已開到酴醾,像是紅顏老死的寂寞宮女。細碎的野花也暗香裊裊,片片綠葉迎風舒展,婉若低吟淺唱的歌手。

    但見他昂然而立,一付護花使者的架式,無比莊嚴肅穆道:「殉道者都是純正神種,但純正神種也不是可以任由神族宰割,生命自有尊嚴!」

    昭啟天士也是一臉莊重,接腔道:「前一位未能確定是不是神族殉道者,因為她的意識海無從進入,後在查證過程中離奇失蹤。這一位能進入,還是不能確定。共同點卻明顯,都以男性自居,卻是美貌女體;都蒙受殘忍的性·摧殘,卻情願默默忍受只求逃離。巴雅爾閣下,你準備怎麼辦?」

    自巴雅爾變臉,阿欣便有些發傻,她惟一想反抗的是「命定姻緣」,料不到事情越扯越大,她可不想成為引起靈界風浪的人物,於是搶過話頭道:「我自己的命運,我應該有發言權吧?有件事我可以肯定,我不是殉道者。殉道者都有遠大的理想,有為人類獻身的崇高精神,我沒有。我只希望安寧地生活,不給人湊麻煩。昭啟天士探過我的意識海,並沒有誰故意摧殘我,我吃了些苦頭,是陰差陽錯的原由造成的。我沒啥好怨恨,不想聯累任何人,如果發生這種事,我的良心永遠不得安寧。」

    照說這番話講的再明白不過了,不料清彌脖子一擰:「咪咪姐,還用存疑嗎?」

    巴雅爾精神大震,他連阿欣的意識海都沒能進,哪能斷定她是不是殉道者?不過那麼一說。誰叫狐狸門扣下了於百通?那是他手上最得力的地球修真人,即使帶不去魔族也要做代言人的。可恨玉狐勾走於百通時,他丁點沒反應過來,還興沖沖跟後頭看這個古板傢伙的笑話,如果不是小魔示警,沒準虎小賊把阿欣騙走了!

    那時他才覺得不對勁:地球冒出一個「神種」雖稀罕,也不至於能入天士門徒的法眼。待到茶宴拉開,一說二說的把他弄惱了,索性將「殉道者」包袱抖出,反正阿欣跟那位特殊殉道者有一點很像——意識海進不去,如此一來是或不是有得扯皮。

    不料昭啟進去了,而且是這種反應,魔小子得瑟,就掌握的信息來了通演繹:「不管轉世多少次,靈息都是這麼弱。無論有過多少性·經歷,永遠不會生育。一個精選的善靈,不論經受多少苦難,都不怨不恨。與其說她是殉道者,不如說拿她做活人實驗,探測善靈淪為性·奴後的忍受底線。偉大的試驗!」

    昭啟憤慨,閃至一邊身軀騰竄,好似一座巨塔,其聲如鳴鐘:「還有烙印!這個靈魂的磨難剛開始,目前只有人類留在她肉軀上的烙印。巴雅爾閣下,我提議知會各族,徹查到底是誰在做令整個生命界蒙恥的實驗!」

    高伯元已經從衝動中冷靜下來,他可不像阿欣那等天真,歷史再怎麼沒用心學,也知道不少小人物因為利益集團的需要,莫名其妙被推到風口浪尖變為「明星」,幸運的成英雄,不幸的成犧牲品。於是朝前走了幾步:「諸位,凡女阿欣是什麼已經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想要她成為什麼。」

    此語一出,吸引了所有目光。他那一身竹青書生服,在這種場合堪稱寒酸,可立在眾靈中硬是顯得卓爾不遜。略顯低沉的嗓音很平和,卻似往場上扔炸彈。

    阿欣傻傻地望著他,又驚又痛,心的話你幹嘛跳出來跟靈類作對?你不是說過刀砍出頭草?我不值得你這樣做,你要把我逼死了!

    高伯元平和地望著她:「阿欣,我並不愛你,只想佔有你。現在你成了高級生命的棋子,作孽的我排在後頭。生為地球人逃不出這種命運。地球發生的事,多得是生命界的恥辱,它是靈類的實驗場,是毒品試驗地,是一個下等Ji院。人和人之間也互相折磨,我以愛的名義害慘了你,比那些赤·Luo裸的殺戮更可恥。」

    說到這,他微微一笑:「巴雅爾閣下,我不會求你保護阿欣,你只會利用她。二位天士,我也不會求你們,高高在上的你們,不會把地球人當成也有感情也有尊嚴的生命。」

    扭頭盯了一眼軒,他又接道:「我不求神不求鬼,對神鬼兩族來說,這是一個毫無價值的凡間,是只會給你們帶來麻煩的凡間。冷宮主、血焰花,還有飛天雙盜,靠自己吧,就算你們有幸成為靈族中的一員,也是出自一個被踐踏的自然凡間,永遠是下等靈。」

    他的聲音和神情都很平靜,不像控訴勝似控訴,一時全場靜極。

    場上真正的普通凡人只有兩位,阿欣氣都透不過來,另一位則熱血沸騰——在阿芳同學的生命中從來沒有過英雄情結,男人對她來說,只分對她有用的和對她沒用的,此刻目睹高伯元在強者面前不卑不亢的氣勢,她覺得世間確有男子漢大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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