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小丫你別逃 古代:野店迷情 20章 小狐女戲耍大俠
    毒手、銀蛇夫妻一走,店堂顯得更空蕩。

    高伯元換上了武當弟子的男裝,不是太合體,但比做小夥計時清爽多了。他臉上沒啥表情,一坐下來就低垂著頭。幾位店小二已經知道他被小狐「擒為人質」,眉眼間不免有些同情,趕著替他們上食物。

    金古成四顧打量了一下,跑到這一桌不請自坐。

    今天因小狐逮走高伯元,豆漿沒磨出來,早餐喝粥,店小二隻拿來兩份,忙著將手中粥碗擱他面前,又把高伯元跟前的那份炸果移過來。

    小狐冷笑:「金英雄威風,跑哪兒都有人趕著獻慇勤。小丫頭不識抬舉,瞧上了小夥計瞧不上大英雄,想怎麼著?」

    「小兄弟先吃。」金英雄把碗碟擱回高伯元面前。

    小狐歪了下頭:「莫亂認兄弟!你那兩個弟弟呢?逛窯子還沒回來?」

    金老大決心不生氣,溫聲細語道:「杜小姑娘,在下想跟你打一個商量,你給你娘寫封信……」

    「小丫頭不識字。」

    「好辦,我寫好了,一陣你按個手印就行。」

    小狐眼一瞪:「誰曉得你寫的是啥?莫非圖謀不遂要賣我去青樓?逼良為娼!」

    高煥生不甘寂寞以心感傳訊:「我探不到他的意識海,靈挺強的!讓他寫,他是大名俠還姓金,說不定是金國間諜……」

    小狐急道:「少到處亂探!不知道地球人的靈體大多帶毒?!宋金之戰干咱們P事,你給我安份些!」

    高煥生給吼得不敢出聲了,金老大繼續忍氣遊說:「實話跟你說,那塊玉只是一塊上等玉,做功精細些,兩塊換一塊如何?」

    小狐眼珠一轉:「掉腦袋的事有人做,虧本的買賣沒人干。你少在這塊誘本丫頭落套,若我娘真拿了你的什麼玉,找她去,找我幹啥?誰不曉得我是她打街頭揀來的?」

    妖狐揀了個街頭偷兒做養女的事天下盡知,照理是不該擒一個可憐的小姑娘做人質,但妖狐寶貝賊丫頭也天下盡知,況且這丫頭絕不值得「可憐」。

    金古成咬了咬牙,傳音入密道:「冷香玉是我夫人給我的定情物,拿不回,我一世跟你們後頭追!只是一塊普通上等玉罷了,三塊換一塊!」

    小狐斜了下眼,那塊玉她琢磨過一陣,沒琢磨出道道。

    高煥生一看狐師似乎樂意了,急將柳哥兒的高見兜出:「莫還給他!不是說那玩意是金國吾古侖氏的寶物嘛,沒準像南宮派的『鎮山寶劍』那樣也是什麼穿稜器!」

    小狐覺得言之成理,不然柳哥兒為何想要那塊玉?於是嘿嘿笑道:「咋這麼癡,真有那麼塊玉?普通上等玉?好辦,記得是啥樣子?」

    金古成聽明白了,某種高明念頭他不是沒冒過,當下苦口苦臉道:「是她娘家的,她熟我不熟,不是原物不行的。」

    高煥生再發言:「才不信不行,真不行再說!」

    「有數!」小狐認為笨徒聰明少許了,心情大好,沖金老大許願:「那我替你想想法子吧。別忙謝,不打包票,我盡力——(弄塊假的)。」

    金古成只當小狐會去遊說妖狐,喜不自禁,趕著道:「只要杜小姑娘幫忙,小事一單!跟你娘好生說說,幫我辦成了,咱們就是朋友!」

    小狐對金老大的伸出橄欖枝愛理不搭:「早幹嘛去了?喊打喊殺的!即是朋友我不圖你錢財(我娘要不關我事),以後幫我辦件小事就得了。哎,你跟何老闆是老友,你的朋友不是等閒之輩,他肯定不止這麼一個小店吧?」

    前半截話令金古成滿心愉快,後半截令他心中打鼓,出賣人的事他還沒幹過,再則他跟何老闆交情也談不上多深。摸了摸下巴,言:「他叫何萬昌,在道上時名聲不大好,匪號惡無常。我剛出道那會不知道他是誰,有回看到他受傷倒在路邊,給了他金創藥,捎了他一程。後來他收山在這塊開店又碰上了,他說道上的飯不是長久飯,還是做本份人好。算算有七八年了,若他真有許多身家,不會在山野之地呆這麼久。」

    小狐呲牙,心道你TM不說話實話還替那傢伙抹粉!什麼收山,開野店收賊贓啥錢都賺!得,關本丫頭P事!

    說著話飯已吃完,小狐跟金老大結成「朋友」了。

    金古成趁勢請小狐去他的上房做客,高氏兄弟自然隨行。金老大看不見藏在小狐頭髮中的高煥生,只覺得高伯元扎眼——搞得他老要傳音入密說話!可又不方便趕人。

    三人一靈相跟著往後走,高煥生忽道:「曉青回來了!」——可憐的情哥哥隱在一邊眼巴巴瞅著他!

    小狐欠缺同情心,喝了聲:「各司其職!」——其實她本來想賭一把的,畢竟現在送上笨徒和確定柳哥兒的幼神身份後再送大不同。但如果柳曉青沒上曼氏神榜,就代表要上別的神榜,或許是清規戒律一大把的神榜,同同問題可不能暴露,至少我不能推波助瀾,不然趙領導恨死我。

    小狐就這麼視而不見人家的相思綁靈而去,柳哥兒垂頭喪氣趴那兒——不能回房,倫姑娘值一夜班回來休息了。

    距他不遠是老闆廂房——客棧規矩,客人住的算正房,主家算「兒子」住處叫廂房。不過何老闆的住處還真是廂房位置,就在店堂之側,裡頭升著旺旺的炭火。

    何萬昌正跟周氏夫妻說著話,搖欄裡的孩子醒了,哇哇哭。銀蛇忙擱下自己的孩子抱起哄:「尿濕了。尿布在哪呢?你娘子哪去了?」

    何萬昌遞給她尿布,又取藥取罐子:「她去廚下了,客太多。這個風油給娃兒擦擦,這包藥要煎,你就在這兒煎吧。」一邊用手在牆上按了下,一道暗門打開。

    周雲鶴跟著他步入暗室,笑道:「師弟娶的這個弟妹生的不錯,幾時的事?」

    「五天,莫家寨的女人。」何萬昌皺起眉道:「你們是第四對,怎麼會走這條道?」

    周雲鶴臉上變色,店裡只有一對夫妻,豈不是說另外三對都死了?片刻,他陰沉沉道:「莫家寨是衝我們來的?」

    何萬昌搖頭:「沒說。看上去他們是專門等夫妻檔,寧可錯殺,一對也不放過。」

    周雲鶴道:「我們是在南平接的貨,往江陵,走陸地兩條路,他們專門等在這裡阻我們也說得過去。可我們不一定進店,我是想探你才進店的,誰會曉得我們是師兄弟?還好進店時你臉上神色不對,不然就送命了。」

    何萬昌抹了巴冷汗:「如何不驚?前三對都給幹掉了!多半不是衝你們來的,我看那三對也不是正點子,這不還在封店。」

    周雲鶴眼閃冷光:「可也沒讓我們離開!哼,這伙王八羔子大概想大小通吃!我們宰了他們幾個人,或許看到點子扎,他們打譜暗中下手。也不對,那該要你暗中下藥!」

    何萬昌道:「犯不著我下藥,我那婆娘不就是莫家寨的?她雖不識武功,人卻靈光得很。呃,或許是有小狐在,怕她黑吃黑,打譜等她走了才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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