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宵清夢殤千年 春色正濃,奼紫嫣紅迷人眼。 第三百三十五章 突厥風俗。
    處羅侯又轉到宇文溶後邊,讓宇文溶跪在榻邊上,從後面進入,覺得這樣還不足以侮辱快要死的沙缽略,突發奇想,呵呵笑著,“可汗,讓你再最後一次享用你的可賀敦,免得留下遺憾。”

    讓宇文溶美好的胸部垂在沙缽略嘴唇上方,讓沙缽略去親吻宇文溶胸部,自己從後邊進出,高聲吼叫著,發出牛吼一樣的聲音。

    沙缽略憐惜地親吻著宇文溶,這是自己最愛的女人,可是現在自己就要死了,不能再保護她了,和她在一起的時光多麼美好啊。第一眼見到她,就深深地沉淪了,願意一直一直這麼沉淪。

    宇文溶稍稍朝後抬起臀部迎合處羅侯,唇與沙缽略唇貼在一起,用舌描繪著沙缽略稜角分明的唇形,低低道:“你放心!”

    沙缽略眼角滲出一滴淚水,緩緩地流到頭發裡,閉上眼睛,頭歪在一邊。

    宇文溶長長呻吟著,又像哭又像笑,纖腰抬起,反手摟著處羅侯的脖子劇烈轉動著,處羅侯就要瘋了,腦海中一片空白,隱隱地有無數美妙的仙樂奏起,身體深處一處洪流爆發噴濺。

    處羅侯長嚎一聲,到了高 潮,此時,沙缽略正好停止了呼吸。

    處羅侯之前一直都是突厥的突利設,手中有軍權,沙缽略死後,處羅侯偽造了傳位詔書,說沙缽略有遺命,雍闔閭性子懦弱,不堪大任,故傳位於處羅侯。

    此時,雍闔閭遠在周朝,雖然很多臣僚擁護雍虞閭,但是鞭長莫及,處羅侯假意推辭,“我突厥自木桿可汗以來,嘗有以弟代兄,以庶奪嫡,違背祖訓,不相敬畏。不若迎接雍虞閭回突厥,我自當願意拜雍虞閭。”

    擁護處羅侯的大臣們紛紛上表,不可。若是違背了沙缽略可汗的遺願,可汗在天之靈也將不得安息,如此反復推辭了幾次,處羅侯才登上汗位,號為莫何可汗。

    處羅侯按照突厥習俗,娶了宇文溶,宇文溶又做了處羅侯的可賀敦。

    莫何可汗派遣使臣入周朝,上表言狀,忠心表示臣服。

    周朝皇帝宇文治派遣車騎將軍長孫晟,馳節加封,並賜鼓吹旗幡,處羅侯自然拜謝,厚禮相待長孫晟,派兵護送至邊境上。

    處羅侯將周朝所賜旗鼓高高豎起,耀武揚威,向西攻打阿波部落。

    車騎將軍長孫晟並沒有轉還長安,而是在邊境上秘密向西,到了阿波部落,將宇文治的意思傳達,願意襄助阿波回擊處羅侯。

    阿波得了周朝軍隊的秘密襄助,先是假裝敗退,引得處羅侯追擊,在北牙設下圈套,將處羅侯打得落花流水,大敗而歸。

    周朝皇帝宇文治欣然允許,張仲、來護兒帶著大軍直奔突厥。

    處羅侯大喜過望,但是為了謹慎,張仲、來護兒大軍留在城外,張仲、來護兒只帶著幾個隨從進入城內,處羅侯才放心。

    當日設宴款待,可賀敦宇文溶坐在一側作陪。

    張仲是護送宇文溶和親的侍衛頭領,兩人自然認得。

    張仲端著一杯酒,笑道:“可汗可賀敦乃是我大周的公主,金貴無比,今臣按著大周的禮儀敬公主一杯酒可否?”

    處羅侯此時正希望周朝出兵幫助自己打敗阿波可汗,一雪前恥,哪有不允之禮,“應該,應該。”

    可賀敦宇文溶自然走下高位,去攙扶張仲,張仲將酒一飲而盡,在宇文溶攙扶自己之際,低聲道:“起事就在今夜,希公主秉承大義,裡應外合。”

    宇文溶扶起張仲,手掌在張仲胳膊上使勁握一下,回頭對處羅侯嫣然笑道:“可汗,當初妾身遠嫁突厥,還是張將軍一路護送。要不然,妾身怎會與可汗成就一段姻緣?”

    處羅侯自然要敬張仲的酒,敬酒哪有一杯就了事的,來來回回喝了好幾杯。敬完張仲還有來護兒,又來了幾杯。突厥那些臣子也上來敬酒。

    處羅侯便有些酒高,眼前的宇文溶笑靨如花,就是面孔模糊,有重重疊疊的影子,處羅侯嬉笑著握住宇文溶雙肩,“可賀敦,你不要動。”

    宇文溶越發笑得柔媚,也滿斟了一杯酒,遞到處羅侯唇邊,嬌聲道:“可汗還沒有與妾身對飲一杯了。”

    美色當前,處羅侯哪裡禁得住,於是又吃了幾杯酒,身子越發沉重,還有最後一絲清明,搖頭道:“本汗真的不能再飲了。”

    宇文溶知道不能勉強,否則處羅侯生疑。

    於是上了歌舞,處羅侯看著眼前的這些歌姬,顏色比不上宇文溶一分,興致索然,在桌下,手伸到宇文溶裙裡揉捏著。

    宇文溶在處羅侯耳邊吹氣,“可汗,不若回去歇息吧。”

    正中處羅侯下懷,於是處羅侯端起酒杯道:“各位將軍遠道而來,人困馬乏,今日就散了,明日再議,預祝大破阿波。”

    眾將領都高喊:“可汗英明!”

    回了帳篷,處羅侯急不可待地壓上來,宇文溶在處羅侯懷疑一滑就擰出去了,“可汗莫急!”

    宇文溶點上熏香,這是催情的,香味裊裊地在空中升起,然後彌漫。

    處羅侯鼻翼扇動,“好香啊!”宇文溶帕子在處羅侯鼻前一扇,“有我香嗎?”

    今天為了迎接大周將士,宇文溶盛裝打扮,穿的是大周公主的服飾,寬袍廣袖,在腰間緊緊一勒,勾出細細的腰。

    面前只是一抹裹胸,外面罩著迤邐的長衫,中原的華麗當然強過突厥,艷光更勝平時。

    宇文溶除去外衫,裹胸將飽滿的胸部襯托得更加豐盈,兩只鴛鴦在宇文溶胸前溝壑裡,隨著宇文溶走動,好像活起來,處羅侯眼睛都直了。

    宇文溶從架子上扯下一個長長的絲帶,柔媚的腰肢扭動著,跳起了絲帶舞,絲帶間或拂過處羅侯的臉龐,處羅侯想要抓住,絲帶游魚一樣,滑溜溜地從手指間滑過,就像宇文溶細膩的肌膚。

    處羅侯心裡火熱,搖搖晃晃地追著宇文溶,“寶貝,別跳了。要跳,在本汗腰上跳,你那小腰一扭一扭的,本汗心都酥了,來,過來,心肝,在本汗腰上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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