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宵清夢殤千年 春色正濃,奼紫嫣紅迷人眼。 第二百八十七章 恨嫁(9)
    宋留去墨韻堂向方省涯辭行,墨韻堂安靜冷清,方省涯正一個人坐在院子中的青松下,左手和右手下棋。

    宋留安靜地坐在方省涯對面,就著原先的局下著,方省涯也不說話,微笑著。

    偶爾間,宋留抬頭,看見方省涯臉色幾乎透明,在陽光的照耀下,能看見青色的筋絡,眼角的深淺紋路。

    一局既了,宋留起身,「方先生,學生是過來向您辭行的。」

    「嗯,幾時走?去哪裡?」方省涯觀察著棋局,笑道:「以前,你總是過分謹慎,今天棋路竟是放開了。」

    「後日,嶺南!」

    「嶺南是好地方,風景美,人也純樸。我和你一道走吧!」方省涯收了棋子。

    「您?皇上同意?」

    「自然同意,我和你一道,皇上也安心。」方省涯笑瞇瞇地瞅一眼宋留,「放心,我不要你養活,我給你當主簿,食朝廷俸祿;再不濟,我也可以替人寫寫書信,總是可以吃飽的。」

    「先生言重了,有先生做伴,學生盼還盼不來。」

    是夜,宇文治將郝聽牢牢地摟在懷裡,一手穿過郝聽脖子,擱在郝聽胸前,一手攬著郝聽腰,雙腳還扣著郝聽雙腳,強烈的佔有姿勢。

    臉埋進郝聽中衣衣領裡,貪婪地汲取郝聽的味道,宇文治低聲道:「郝聽,你真好聞。」

    「皇上,你已經兩夜沒去後宮嬪妃處,好皇帝,應該是雨露均沾的。」郝聽不緊不慢地,孩子氣地想,不能把你怎麼樣,讓你吃吃蒼蠅,噁心噁心你也是好的。

    「你······」宇文治在郝聽耳垂上重重咬一口,「你是故意氣我的。」郝聽猛地翻身,對宇文治怒目而視,「你是屬狗的啊?動不動就咬人。」

    「你!」宇文治也惱了,自從當了皇帝,還沒有人如此當面頂撞過。

    兩人就面對面躺著,眼睛對著眼睛,瞪視著。慢慢的,郝聽卸了氣勢,誰叫人家是皇帝呢。郝聽嘟囔一句,想翻身,宇文治俯身壓在郝聽身上,在郝聽下巴上又咬一口,「小東西,你就會氣我。」

    郝聽剛要還擊,宇文治的吻已經鋪天蓋地壓下來,低聲笑著,「那你也沾沾雨露唄。」郝聽有氣,不輕不重地咬了宇文治舌頭一下,宇文治「哎呦」一聲,也不惱,唇又移到郝聽脖子,細細密密地舔吻著、吮吸著。

    郝聽不反抗也不回應,任由宇文治一個人忙活著,郝聽甚至暗中翻白眼,看你對著根木頭,還有什麼情趣?

    沒想到宇文治真有耐心,呼吸急促,身體緊繃,但還是做著漫長的前戲,漸漸地,郝聽呼吸也急促了,耳紅心跳,身體酥軟,目光迷離,眼波流轉。

    宇文治急切地解開郝聽盤扣,修長靈活的手指四處探索著,在郝聽美好的丘壑上流連,郝聽恨自己不爭氣,身體不受意識控制,起了反應。

    宇文治打開郝聽身體,甚至是小心翼翼的,如打開絕世畫卷,宇文治幾乎情動的不能自已,從來沒有覺得男歡女愛如此美妙,將郝聽抱起,腿盤在健壯精瘦的腰上,挺身。

    郝聽「啊」一聲,身體後縮,宇文治托著郝聽腰,吻住郝聽唇,誘哄著,「乖,別動,疼一下就好了。」

    郝聽想笑,嘴咧一下,沒等張開,眼淚就下來了,低頭狠狠一口咬在宇文治肩上,嘴巴裡都聞出血腥味。

    宇文治悶哼,雙手掐著郝聽腰,重重進去,郝聽疼得繃緊身體,宇文治卡在中間,出不來進不去,又是難受又是暢快,滋味複雜,撫摸著郝聽後背,「乖,放鬆,放鬆。」

    郝聽羞惱無比,又是疼又是羞又是氣還有怨,在宇文治腰上扭動著,想要推開宇文治,宇文治鼻息粗重,死死抵著郝聽腰,輕輕含住郝聽耳垂,喘息,「郝聽,郝聽,就這樣!」

    郝聽突然明白,自己越動,宇文治就越舒服,猛地停著,就跟挺屍一樣僵硬著掛在宇文治腰上,宇文治又好氣又好笑,將郝聽按倒,雙腳擱在自己肩膀上,氣喘吁吁道:「小東西,我要狠狠懲罰你!」

    郝聽淺淺低吟著,宇文治動的越發急,宇文治在郝聽唇上親吻著,「郝聽,郝聽,叫我名字,叫我宇文治。」

    郝聽遲疑著,忽然惡向膽邊生,低聲叫道:「宋留!」

    宇文治身子一僵,凶狠地盯著郝聽,殺氣一覽無餘,手指扣上郝聽纖細的脖子,慢慢收緊,郝聽眼前發黑,喘不上氣來,使勁張開嘴喘息,眼睛都要凸出來,心裡在想,這樣死,一定很難看,和吊死鬼一樣,伸著長舌,居然還沒有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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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聽到底死沒死?會不會再次穿越?有沒有和宋留在一起?宇文治會不會也跟著穿了?預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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