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請負責 姻緣初定 惹來家族禍 【030】校門前孫鵬飛叫囂
    孫鵬飛遭遇宛仲輝後回到客棧,馬上讓小廝出去打聽是誰家的女子在水月庵裡住著。沒費多大勁,就打聽出來了,聽說是水月鎮上雲家的雪娘後,馬不停蹄趕回水月鎮,跟他的爹孫至誠說了。孫至誠叫他先等一等,不能超之過急。等待中的孫鵬飛,不管醒著還是睡著,不管是站著,還是坐著,腦海裡就是雪娘的那張傾國傾城的臉蛋兒,那雙清澈幽深的雙眸,那飄動如仙的氣息。就這樣,想著、念著、茶飯不思,身體日漸消瘦下去。那日,派出去等候雪娘消息的小廝回來告訴他,雪娘已經回來了,他迫不及待地跑到學校去等雪娘,一連三天都沒有見到,簡直就如瘋了一般,為了早日和雪娘在一起,他催促父親去提親。孫至誠走了以後,好不容易等到快中午了,他就又跑到學校去了。眼見著一個個的學生走了出來,就是不見雪娘,孫鵬飛幾乎要吐血了。他一頭闖進了學校裡,找了一圈,看見了班玲和張玉婷。

    他上前說道,「小姐好,請問,雲小姐今天來上學了嗎?」

    班玲審視了他一番,問道,「你是誰?找雪娘做什麼?」

    見班玲這樣說,孫鵬飛確定了倆人一定和雪娘是一個班的,趕緊說,「在下孫鵬飛,家父名諱孫至誠。」

    班玲不屑地笑著說,「這位先生,是騙我們女生不懂世面嗎?那孫吉姓孫不假,可老闆卻不是先生剛才說的孫至誠。」

    孫鵬飛也笑了,「小姐不知,先前的孫老闆是我的堂叔,我們家從我太爺爺就離開了水月鎮,所以把這裡的產業交給堂叔打理。前些日子,家父已經回到了水月鎮,自然這些產業也就家父接管回來了。」

    孫鵬飛這麼一說,班玲似乎想起來了,前一些日子好像聽舅舅說過了那麼幾句,說孫吉家的大老闆回來了。

    張玉婷見班玲沉吟,就拉了拉她的手,悄聲問道,「班玲,可是真的?」

    班玲點點頭,又對孫鵬飛說,「孫少爺,雪娘從水月庵裡回來後還沒有來上學呢。不過,你找雪娘幹什麼,你認識她嗎?」

    為了不想讓倆人討厭她,孫鵬飛十分恭敬地說,「只是見過一面。」

    班玲愣怔了一下,隨後哈哈笑了幾聲,才說,「孫少爺,你這次的謊話怕是圓不了了。」

    孫鵬飛一愣,「小姐什麼意思?」

    「你剛才說,你們家剛剛才回來水月鎮的是不是?」

    孫鵬飛點點頭。

    班玲又說,「你也是第一次來水月鎮是不是?」

    孫鵬飛又點點頭。

    班玲立刻杏眼圓睜,厲聲喝道,「那你不是撒謊是什麼。從小生長在水月鎮上的人還沒有幾個見過雲家的大小姐,你一個剛剛回來的外人怎麼可能見過她。雲家的大小姐,今年十六歲,長到這麼大,出宅門也沒有幾次,學校也只是應個名字而已。你知道她是誰嗎?皇宮裡的娘娘,當然,如果皇帝還選秀的話。小小的孫記?你什麼身份,還想見她?」

    張玉婷又拉拉班玲的手,勸慰著,「班玲,好好說,別發火。」

    班玲的話語氣勢惹起了孫鵬飛的火,想自己何時受過如此的侮辱,是,孫記在水月鎮是沒有多大的身份,可是,在都城也算是響噹噹的大戶人家,如果不是父親非要回來,打死他他也不會來瞧一眼的,早就跟著妹妹去了北京了。

    見孫鵬飛眼露凶光,班玲卻笑了,她圍著孫鵬飛轉了一圈,然後站在他面前,直視著孫鵬飛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生氣啦?想打人嗎?」

    張玉婷緊張地拉著班玲的手,對孫鵬飛說,「孫少爺,對不起,你別生她的氣。她是,她是……」

    孫鵬飛突然笑起來,想不到這個女孩兒還蠻有趣的,中國的女孩兒大多數都是溫婉賢淑型的,在任何人面前都是一副柔柔弱弱的,需要男人來護衛的,可這個女孩兒卻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倒是別有一股子嫵媚風情。我孫鵬飛真可謂是幸運,沒想到會遇上這樣的女孩兒,到時候和雲雪娘一起娶回家,那才是快活似神仙。於是他眉眼一笑,問道,「請問小姐芳名?」

    剛才還怒火滿胸的,突然又如此溫順祥和,班玲有些不知所措了。

    天貴和天賜老遠看見一個男人圍著張玉婷和班玲在說著什麼。見班玲好像很生氣的樣子,張玉婷似乎有點緊張。天賜把花往天貴手裡一放,邁腿跑過來,站在孫鵬飛跟前,冷冷地說,「這位先生,有何見教?」

    突然插進來一個男人,孫鵬飛臉色一變,不屑和凶光又展露出來,前些日子,在水月庵被那個宛家的人攪黃了,今個兒,又冒出一個攪事的來。他也冷冷地說,「你,有何見教?」

    班玲笑起來,「找人家妹妹,卻這樣對待人家的哥哥,可見你的話就是謊話。」

    孫鵬飛驚震了,原來是雲家的少爺,眉眼上立刻一變,又換上了恭敬的微笑,話語也十分恭敬,「您是雲少爺?」

    天賜冷冷地說,「我是雲天賜。」

    孫鵬飛又把家門報了一番。

    天貴也趕了過來,他淡淡一笑,「原來是孫老闆的公子,這倆位小姐是雲家的世交,若有衝撞,還望看在雲家的面子上,不要計較。日後,天貴會答謝孫少爺的。」

    孫鵬飛雙手抱了抱,爽快地說,「還是貴少爺爽氣懂禮,貴少爺放心,我孫鵬飛也是個男子漢,豈可做小人的行徑。」

    「希望孫少爺說到做到。」天賜依舊冷冷地說。

    「那是當然。現在是中飯時間,在下想請各位鴻賓樓一聚,可否賞臉?」

    天賜正要說話,天貴微微一笑道,「謝謝孫少爺的盛情,只是,沒有稟告家裡,家裡人會擔心。所以,下一次吧,下一次天貴做東,不知孫少爺意下如何?」

    孫鵬飛知道天貴是不想去,但也沒辦法,只好也說了一通好聽的話。遺憾的是,見不到雪娘。如果真如剛才那位小姐所說,雪娘不出宅門的話,那他豈不是更見不到了。

    孫鵬飛走後,班玲看著天貴,很詭異地笑著。天貴忘記了手裡還捧著一束鮮花,懵懂不解地問道,「你笑什麼?」

    班玲指指他,調皮地問,「這是給誰的呀?」

    天貴這才想起來,低頭一看,倆人的花兒此時都在他一人手裡,煞是好看。天貴的臉一下子紅起來,嘴,說不出話來。

    張玉婷也是羞羞澀澀的,一臉的幸福模樣。

    班玲馬上臉一變,冷冷地說,「雲少爺,我的書看完了嗎?」

    「還,還沒看,沒看完。」天賜囁嚅著說。

    班玲看著天賜,「沒看完?不是吧?好像聽某人說過,看完了。」

    「真,真的沒看完,還有,好幾頁呢,等看完了立刻還你。你瞧你,書又不是金子,誰還會貪污了不成了。」

    「你……雲天賜,你聽著,下午就把書還我。」說完一個人自顧自走在前面去了。

    張玉婷趕緊對天賜說,「你快去呀。」

    天賜嘟囔著說,「我才不去呢,大不了被她罵一頓,反正是躲不過了。」

    張玉婷不解,「怎麼啦?」

    天貴笑著說,「天賜把班玲借給他的書給弄丟了。」

    張玉婷想了想,說道,「想必是現在的書吧?」

    天賜一愣,隨後問道,「你怎麼知道?」

    張玉婷輕輕一笑後說,「若不是,你們雲家會沒有?再說班玲那性子怕也不喜歡那些老古書的。是什麼書?我從都城回來時,也帶回來一些書籍。」

    天賜說,「你分析對了,還就是現時代的書籍。是一本刊物《新青年》上面有一個叫魯迅的寫的《狂人日記》的。你有嗎?」

    張玉婷一聽,臉色變了,緊張地說,「你們,你們怎麼會看這樣的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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