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的傾城棄妃 情歸何處 放低尊嚴
    風漠宸定定的看著她,彷彿這一刻的景像已經在腦子裡盤旋多年,他捂著她的臉頰,眸光有些迷離,現在的氣氛,太靜謐,太美好,也太曖昧,他撫摸著她的臉頰,久久的,不願放開。

    屋裡螢光點點,與屋外的大片螢火蟲相比,恍如隔世,一裡一外落差甚大,周圍的兩個窗戶已經被緊緊的封閉住,只有高處的一個透氣的小窗口還開著,屋裡的紅燭在燃,床榻上面籮帳輕曳,如幻的燭光,朦朧的春帳,一切美好的一副畫卷。

    床榻的旁邊是一個梨花木櫃,上面放著一個巴掌大小的小火爐,上面正暖著一壺酒。一些乾淨的衣服擺放在木櫃下面的一張大凳子上,整整齊齊的兩套衣衫旁邊還疊放著一件行軍用的盔甲。

    風漠宸眸光迷幻,星眸一閃,大手已經穿過她的衣衫,撫摸上她光滑細緻的肌膚。

    白離若縮進他的懷裡,把一張緋紅的小臉埋入他的頸項間,輕聲道,「再這樣下去,你又要難受了!」

    風漠宸摟著白離若,她雪白的中衣隨即落下去,露出裹在裡面的絲製肚兜,輕薄的肚兜順貼在她玲瓏有致的身軀上,曼妙生姿。

    「宸!」她推了推攬著自己渾身發熱的男人,語帶嬌嗔的喊道。

    「若兒,你好美!」他修長的手指撫摸在她的腮間,忍不住輕歎道。

    「噗哧」一聲,白離若笑了出來,雙手抓住他的大掌,道:「你第一次看見我嗎」

    「是啊,第一次看見,讓我多看一會兒,讓我多看一會兒!」說著,風漠宸便擺著一張好奇的臉往白離若這邊靠過來,白離若望著他一臉不懷好意的樣子,一邊輕笑,一邊卻縮了縮手腳,人怯怯的往後退,口裡大叫著:「好了,你不要過來啦!」

    「還沒看夠呢!若兒乖,過來,讓夫君多看幾眼!」風漠宸笑著露出潔白的牙齒,一雙星眸繼續朝白離若湊過去。

    「不要了,你再看,我要去穿衣服了」,白離若這只可憐的小白兔,越退越慌,口裡越叫得越急,眼裡的笑意卻更濃。

    「哦……」一句長長的拉音傳來,風漠宸停止了的進攻,抿唇作十分遺憾狀的道,「你這是在威脅我?」

    「就是威脅你!」白離若立即點頭如搗蒜,語氣十分肯定道,如今,她這只可憐的小白兔後背緊緊的貼在牆壁上,偌大的一張竹床,她都已經被逼得無路可退了。

    可惜如此信誓旦旦的言語卻沒有成功威脅風漠宸,那個帥的有些沒有天理的男子,瞇著一雙星眸,眸光絢麗的繼續步步進逼,似乎是打定注意,今天非得要把她給抹乾吃淨不可。

    後方已無路可逃,可憐的白離若只得把逃命的主意打在了這張寬闊大床的左右兩翼,看準時機,侍機而動,趁著風漠宸撲過來的檔口,她低頭一躲,在右翼逮了一個空檔,轉了出去,她動作十分靈敏,時機亦是把握得恰到好處,眼見勝利在即,陽光燦爛的日子就在面前。卻奈何,她手腳不夠修長,逃命的步伐邁得不夠眼前的大灰狼快捷。

    這不,可憐的白離若步伐都還沒有全邁開,只覺身子一輕,整個人便被風漠宸了個滿懷,只是這一拉一扯的動作太多激烈,兩人纏鬥中,身子一傾,雙雙滾落在床上,四肢環抱轉了好幾圈才停下。

    「你還要玩嗎?嗯?」白離若把懷裡那個調皮的女孩壓在身下,兩手壓在她的耳邊,瞇著眼睛半調侃半威脅的問道。兩人身上各自僅著的單衣,都已經這場打鬧中,被扯鬆了綁帶,衣服鬆垮垮的掛在彼此身上,春光外洩。

    「呵呵呵……不玩了,你不能碰我,這可不是在玩。」白離若在他身下呵呵的笑著討饒,口中的話語聽起來誠意十足,表情也一本正經,她雙手勾住他的頸項,「這麼久都忍過去了,還是不要在關鍵的時刻給你身體中的蠱蟲可乘之機!」

    「忍不住了,若兒,死就死吧,反正,我從來都不是一個拿今天換取明天的人。」說著,風漠宸拉下她一隻手,蓋在自己高高昂起的下身上,循循善誘。

    掌中的溫度越來越烈,昂起分身一點點的膨脹,堅硬,滾燙的似有血液在叫囂。「不要!」她臉上一燙,條件反射的縮了縮手,卻被風漠宸緊緊的壓牢,大掌包著她自己小手,半點不饒人。

    「你克制一點,為了這個催動情蠱,太不值得了!」白離若蹙眉,無奈的看著他。

    「不怕,反正也不是第一天忍受情蠱的煎熬,再不碰你,我會立刻死掉!!」風漠宸的眸光不斷的加深,低頭親吻白離若的臉頰

    「不要……」白離若低低呻吟了一聲,扭動的腦瓜子,想避開他的這如同搔癢般,逗人的吻。

    「唔……」風漠宸忽然劍眉一皺,悶哼了一聲。

    白離若一驚,連忙鬆開緊緊握住他分手的手,怕是自己剛才被吻得有些激動,一時不留神,手勁大了些,心裡害怕真的傷著他,也顧不上不好意思了,便急急的問道:「怎麼樣,你,你沒事吧!」

    「我有事!」風漠宸低聳著腦瓜子,很受傷的望著她,打定了主意,今晚不吃到她,堅決不罷休。

    「哪裡傷著了?」白離若有些驚慌的看著他。

    「這裡!」風漠宸毫不客氣的指著自己昂起的巨大分身,嚴正義詞的向她控訴著自己受傷的部位。

    「哪有受傷?」白離若紅著臉,瞪了他一眼。

    「很痛!」風漠宸言詞簡短,乞憐的看著白離若。

    「那……怎麼辦?」白離若的怯怯的問道,她很沒出息的,雖然知道是他裝出來的,還是忍不住問出口。

    「要不……」風漠宸話音忽然一低,俯身在她耳邊,呵了一口氣,聲音輕柔的,極魅惑的沙啞著聲音道,「你,親它一下!」

    「我不要!」聞言,她腦裡一轟,立即從床上彈起來,大聲反對道。

    卻不想,風漠宸已經閉上眼睛,對她的反對不聞不問,一臉愁苦深重的痛苦模樣。

    「我不要!」白離若用力推了推旁邊的男人,聲音低了一點。

    風漠宸躺在那裡,對她依然是充耳不聞,眉目擰成一團,微微歎息,彷彿在感慨著什麼。

    「我不要這樣!」白離若細若蚊子的聲音,再次傳來。

    ……

    半刻鐘後。

    白離若的聲音軟了下來,底氣消去一大半,她湊近他「一定要嗎?我根本不會!」她的語氣極盡哀怨,可憐兮兮的看著他

    ……

    「好吧,就這一次!」白離若長長的睫毛一扇,偷偷的望了望身旁的男人,豁出去的俯下身。

    一直在裝聾扮啞的風漠宸聞言,鳳眸立即往上一彎,薄唇輕輕的勾起,愉悅的一笑。

    她終於肯為他,放棄尊嚴了嗎?

    白離若低下頭去,跪坐在風漠宸的大腿上,低頭望著眼前的腫脹灼熱,心裡撲通撲通的敲打著大鼓,她嚥了嚥口水,覺得心裡緊張得很,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才俯下身子親吻了過去。

    風漠宸臉紅了,他從來沒有想過,她會真的肯主動的幫他,她一直都是,高高在上,在他面前,她能夠說一句愛他,他已經覺得很難……

    她的動作極為生澀,有幾次差點咬著了他,他卻是像受了極大的刺激,腰桿一挺,猛的一個弓起,竟然把那根粗大的分身就這樣直直的頂入了她的喉嚨深處。

    「咳咳咳咳……。」口中這突如其來的插入,把白離若嗆得不輕,她立即偏過頭去,咳嗽了好一陣子才止住。

    此時,躺著的風漠宸已經坐著起來,忙著輕輕的拍著白離若的後背,小心翼翼的為她順氣,眼裡滿是歉意。

    「好些了嗎?」風漠宸低聲問道。

    「我沒事!」白離若有些害羞的別開臉去。

    風漠宸看著她羞澀的姿容,再也忍不住,翻身將她壓下,他呼吸急促,「若兒,對不起,哪怕明天就要死,我也忍不住,想要自私一次!」

    他俯頭吻住了她的柔唇,唇齒相接,掠奪著她口內的芬芳,猩紅的眸子,彷彿一隻猙獰咆哮著脫籠而出的困獸,白離若有些擔憂的扶住他的肩膀,「宸,你的情蠱……」

    「不管!」風漠宸霸道的親吻她,不准她再將注意力轉移,雙手扯掉她身上的最後一件障礙物,忽然有些奇怪的看著地上的肚兜道,「你現在終於習慣穿肚兜了嗎?我記得你以前,總是什麼都不穿。」

    白離若瞠大了眸子,有些生氣的揚手想打,卻被風漠宸輕而易舉的握住了手腕,他笑著然後挺。身沒入,白離若蹙眉哼了一聲,他還是學不會,怎麼溫柔一點。

    她伸手撫摸他的劍眉,擔憂的道,「你確定,你沒事?明天還要去南荒。」

    風漠宸用行動回答了她,奇毒怎樣?情蠱又如何,他只是任性的想要她,想愛她,就算他左右不了他們的命運,控制不了他的生命,可是他可以選擇,愛她的方式,他願意,不要生命的去愛她——

    PS:明天,虐的就來了,哦呼呼,烏拉拉,一如既往的求金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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