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的代價 第二卷 一 是人還是鬼
    時辰已到,鍾原自動去了月兒那裡,當上了性奴。

    月兒把他拉到了另一棟別墅裡,這裡遠離市區,別墅就建在了半山坡上,四周全是樹木,整體面積大約有一百垧地那麼大,這裡顯然是一塊私人的領地,因為樹林的外圍全立起了電網,樹與樹之間的空隙長滿了一人多高的雜草,象青蒿,但是比它挺拔而又粗壯,象一道天然的屏障嚴嚴密密地擋住了人們的視線。三十步一個碩大的牌子,上面寫著:小心觸電,禁止入內。

    在公路的一個入口,出現一個特殊的大門,上面罩著一個鍋型的鐵絲網,好象隨時隨地都會落下來。大門是黑色的,用手敲一敲,會發出金屬的聲響,它平時都是緊閉的,只有月兒手中的搖控器才可以令它開啟。

    一條人工修築的路象一條巨蟒在悠閒地爬行,直通別墅的正門。

    汽車行駛了半分鍾,平地上和遠處視野之內全開放著艷麗的花朵,鍾原凝神細看,每朵花都有著四種顏色,紅,白,紫,藍,正好四葉,包裹著中心隆起的粉色花蕾,鍾原精神一振,他認出來了,這是罌粟!

    月兒好象從鍾原的表情中看出來了,笑著問他:“認識嗎?”

    鍾原又辨認了一下,搖了搖頭,說:“不象,真的不象,真正的罌粟應該有三種顏色,而這種植物竟然有四種,而且都體現在一朵之中,真是太神奇了。”

    “這就是科技的力量!我是把罌粟和大麻進行了雜交,最終研究成了這種植物,我給它起了個名字,閏月。”月兒把車速降下來,以便讓鍾原看得更加仔細。

    “那它的藥力是不是更加凶猛?”鍾原眼睛沒有離開盛開的花朵。

    “它是毒中之毒!只要沾上一點點,人就會欲仙欲死,幾天來都會忘記腦海中的一切記憶,如果用過了量,人就會抽搐而死。”月兒說出這句話來,表現出極強的成就感。

    鍾原愕然了,他把腦袋轉過來,看著月兒嬌艷的臉龐,象眼前爭艷的閏月花一樣,心想,好狠毒的女人啊,她怎麼敢栽植這種毒品!他的心髒開始顫抖了,身體僵硬起來,不敢動一下。

    “想不想試試?”月兒浪笑起來,聲音在車廂裡撞擊,打在鐵板上又被彈了回來,沖到了鍾原的耳廊,他象觸電一般,身子抖了一下,神情被激活了。

    鍾原想,得馬上離開她,看情形這是個復雜的女人,她的背後不定會有什麼貓膩呢。

    他是個遇大事而不慌的人,想到這裡,反而鎮靜自若了,身上的僵穴也就解開了。

    “我這一百多斤都交給了你,你想怎麼處置就由你了,干嗎還用征求我的意見。”鍾原說得很輕松,心裡卻在盤算著,怎樣才能逃脫出去。

    “我可不捨得把你當試驗品,還要留著慢慢享用呢!”月兒瞟了鍾原一眼,裡面充滿了邪念。

    “這東西真有那麼毒嗎?”鍾原借機問道。

    “還處於試驗當中,在用量方面初步得到了數據,人的最大用量是0。5毫克,一個月只要注射一次,這個人就會變得異常聽話,如果到了時間不注射,人就會在第二天抽搐而死,其殘狀不可目睹。”月兒的眼神裡多了五成鎮定。

    坡度在升高,鍾原看到了半山腰屹立著一棟三層小洋樓。

    “你家的祖先一定是個大軍閥!”鍾原見景生情,突發奇想。

    “算你說對了!”月兒把車停在了別墅的正門前,用搖控器點開了大門。“下車吧,寶貝兒,我們到家了。”

    “主人!歡迎您!”一個黑人,光著身子出現在門口,身高足有二米多,嘴裡的中文說得很生硬,好象是電腦操縱的電子音。鍾原嚇出一身冷汗。這時,從樓裡又竄出二條黑影,鍾原馬上閃到月兒的身後,定睛一看,好恐怖啊,是二條凶悍的牧羊犬,它倆的身高足有一米,腰圍也有三米多,身上的皮肉不停地抖動著。

    月兒伸出二只手,兩個牧羊犬就伸出了長長的舌頭專注地舔起來。

    月兒回過頭看著驚慌中的鍾原,笑著說:“不用怕,它們以後就是你的好朋友!”

    鍾原看了一眼站在門邊的黑人,胃腸翻江倒海起來。他想,月兒真是個狂人,搞了一個老黑子放在這裡,今天又把我拉過來,難道她喜歡玩雙飛?

    他看著黑人挺起的大棒槌,心裡起了一層波瀾,臉上也充足了血脈,心跳開始加快了速度。他想,這哪是人類的東西啊,月兒真能受得了?鍾原在心裡測量了一下,如果進入到月兒體內,可以穿到她的心髒。

    “來,伸出手來摸摸你的伙伴。”月兒又回頭瞟了他一眼,微笑地說道。

    鍾原見到兩只牧羊犬很老實,就大著膽子在其中的一只的腦袋上摸了一下,牧羊犬就把舌頭離開了月兒,轉向他的手,很認真地舔起來,濕露露的,軟綿綿的,激起了他心裡的友愛,他突然明白了,狗見了主人,為什麼一邊搖著尾巴一邊舔著,那是它們向人類討好的一種外在表現形式。

    “怎麼樣?我的狗很有靈性吧,知道你將會是他們的伙伴,就向你獻媚了。”月兒笑著說道,把“伙伴”兩個字說得很重,鍾原聽起來有了反感,他想,小妖精,你竟敢把我比做狗,看我怎麼收拾你。他咬著牙,臉上有了一絲怒容,但是一想到玉蟾蜍,他的斗志立馬就降下來了,是啊,自己是來干什麼的?是來做性奴的,比奴隸還要低一層,要按這樣論,把他比作狗還是高看了他一眼。這也是自願的,一個男人,就得能屈能伸,終有一天見陽光的時候!

    想到這裡,鍾原就擺正了心態,他見牧羊犬還在舔著他的手指和手背,就突發奇想,把自己的手心展開來,牧羊犬就舔起了他的手心,癢癢的,激起了他的興奮神經,他就蹲下來,用另一只手撫摸狗的毛發,牧羊犬見鍾原和它處於一般高的地位,也就把長長的濕舌伸到了他的臉上,鍾原嚇得站了起來,伸手擦著被狗舔的皮膚,身上有了一種異樣的感覺。

    “那是一只母狗,這是一只公狗,難怪它對你那麼用心!”月兒笑彎了腰,手心仍在被狗舔著,那種浪勁,激發了鍾原的原始動能,要不是黑人在身邊,他真會撲過去。

    “你那只公狗,不是也對你很用心嗎?”鍾原只好以牙還牙,他想,以後一定要擺正位置,時時提醒自己,鍾原再也不是原來的鍾原了,從現在開始,三年時光,要扮演一個新的角色,性奴!雖然還不十分清楚,具體有怎樣的細節,但是從字面上來認識,已經感覺差不多了,再說,他也不想深入地探討這個問題,只是欠人錢財,身不由己。

    月兒笑著附下了身子,讓狗去舔她的臉,鍾原看著,月兒的臉上出現了陶醉的神情,他突然聯想到,月兒一定光著身子讓狗舔過,這種女人什麼事情都會做出來的,他下意識地斜睨了一下狗的肚子,一個挺立之物正在搖來晃去,他的心緊起來,不覺又看了一眼黑人,他一絲不動的矗立在那裡,心想,月兒真的會訓練人啊,一個黑子在她的調教之下,竟然成了這個乖樣。

    狗也很乖,沒有象別的狗那樣,見了人就抬起兩只前爪,搞得人身上全是爪印。鍾原還是沒有敢蹲下,只是把手放在狗的嘴邊讓它舔著,他並不是享受它的舔,心底裡是一種獻媚,怕狗咬他,只好投其所好。

    鍾原的眼光總是不聽使喚地去瞄著黑人,他想,黑人一定是服了閏月花的汁液。想到這裡,他的心又一次緊縮起來,抬起頭,向四周正在怒放的閏月花望去,那種妖嬈在他的眼裡頓時失去了光彩。他的內心也暗淡無光,因為在閏月花的身上看不到充足的陽光,本來太陽是在朗照著,只是樹林過於茂密,最終落在閏月花身上的光線已是微不足道了。鍾原又起了一絲疑心:書上說道:罌粟花的成長需要充足的陽光,而面前的所謂閏月花卻恰恰相反,難道通過人為的雜交手段,天然的本性已經得到了重大的改造?

    “進屋吧,看看你的新家!以後黑子就是你的傭人,有什麼需要,就跟他講,不過,他的中文說得不是很好,沒事的時候,你就不用撩撥他了。”

    月兒站起來,手臂向屋子裡一揮,兩只牧羊犬就先回到了屋裡。

    鍾原又看了一眼一絲不掛的黑子,見他面無表情地站在那裡,好象等待著他們進屋,更加證實了他的推測,黑子一定是服過閏月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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