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的代價 第一卷 十三 不是冤家不聚頭
    經過幾天的跟蹤,對劉得利有了徹底的瞭解。劉得利因為煉上了馭女功,結婚以後就沒有生子,他當了官以後,就和老婆分居了,兩個人各住一處房子,彼此之間互不干涉。汪媛媛是他搞基建時就認識的,後來發展成情人關係,隨著年齡增大,官職也繼續提升,汪媛媛覺得無法拴住劉得利,私下就想到了一個主意,給他物色年青美貌的女孩,劉得利也沒有虧待她。自從她拐賣了鍾婕以後,晦星就跟定了她。

    劉得利從醫院裡出來,豬腰子仍在他的腰上,醫生為他做切除手術時,流血不止,而豬腰子一合上血流就止住了,沒辦法,醫生只好放棄了手術,都說行醫幾十年來,這還是頭一例。劉得利為了減少疼痛,只有不斷運氣抵抗,這樣,功力就和豬腰子一起消逝了。

    劉得利把汪媛媛約到自己的家裡,逼問她錢款之事。汪媛媛聲淚俱下的說:「我真的沒拿,向天發誓。」劉得利說:「你要不交出來,就別怪我不客氣了。」說完就把她剝得精光,用繩子把她捆到椅子上,拿一條毛巾堵住嘴,用一根粗針往她的乳房上刺,汪媛媛疼得汗都流下來,她痛苦地閉著雙眼,嘴裡發出「嗚嗚」的悲音。劉得利把她嘴裡的毛巾取下來,問道:「看在你對我的情意上,再給你一次機會,只要你能如數還回來,我就放你一馬。」汪媛媛淚如泉湧,聲音嘶啞地說:「這麼多年來,你還不相信我的為人嗎?」劉得利氣得又把毛巾塞回去,到了廚房拿來一袋子精鹽,抓出一把,用力抹到她的乳房上,汪媛媛「嗚」的一聲,眼珠子差點掉下來。她在椅子上不停地扭動著,一雙恐怖而又期盼的眼睛望著劉得利,劉得利氣恨地瞪著她,重新拿起針來,對準汪媛媛另一隻乳房,說:「再不承認,我就扎這隻,然後就是你的全身,我看你能挺多久。」汪媛媛向劉得利點著頭,示意她屈服了,劉得利說:「在我面前耍花招,你還嫩了點。」拿下了毛巾,汪媛媛帶著哭音問:「你丟了多少?」劉得利說:「一千萬。」汪媛媛說:「我拿不出那麼多,先還你五百萬吧,」劉得利一聽更加氣憤,他把毛巾塞進汪媛媛的嘴裡,舉起針來,不分頭臉一陣狂扎,汪媛媛腦袋一沉,人就沒有了知覺。

    這時,劉得利的手機響了,他一看號碼是局長大人的,連忙接聽,局長說:「你在哪兒逍遙呢,我有急事找你,馬上到我辦公室來。」劉得利說:「我馬上就到。」他又給司機撥了電話,讓他來接他,然後用涼水澆醒汪媛媛,他說:「你在這裡好好想想,到底我哪裡做的對不住你。」汪媛媛拚命點著頭,示意他有話要講,劉得利拔出手巾,汪媛媛氣喘吁吁地說:「你相信我,我會馬上把一千萬還你的,放了我吧。」劉得利說:「早承認就不用受這份罪了,不過,你還得在我這裡委屈一會,我出去辦點事,回來再說。」汪媛媛說:「你不放我,我怎麼回去籌款啊?」劉得利想了一下,說:「記住,千萬不要再跟我耍花樣,只此一回,下不為例,不然的話,你是知道我的!」汪媛媛說:「我知道,我知道。」劉得利為汪媛媛鬆了綁,這時,樓下響起汽車喇叭聲,他知道司機到了,匆忙整理一個儀容,夾起皮包跑下樓去。

    汽車剛行出不遠,迎面一輛桑塔納為了躺閃自行車,打了一個急舵,衝過了中心線,正好撞上了劉得利的汽車,司機和劉得利氣得同時下了車,司機罵道:「你他媽的會不會開車。」車裡走出一男一女,劉得利一看,馬上喊起來:「是你們倆個,帶上眼鏡我就不認識你們了?我還以為你們在地球上消失了呢。」一男一女正是麻友男和胡晶,麻友男臉上掠過一絲恐慌,馬上又收斂起來,強做出笑臉來,說:「是劉局啊,這麼巧,一見面就搞得這樣隆重。」劉得利看著胡晶說:「真是郎才女貌啊,我見了面怎麼也得搞個儀式啊。」胡晶說:「多日不見,劉局越發年青了。」劉得利笑起來,說:「還是晶晶會說話,難怪我兄弟陷進你的坑裡那麼深拔不出來。」胡晶啐了他一口說:「沒正經的,你也想陷進去啊。」幾個人大笑起來,身邊就響起喇叭聲,劉得利說:「得,我們只好各掃門前雪了,別耽擱別人行路,我們以後聯絡。對了,你的電話號碼換了,怎麼也不通知我一聲啊?」麻友男說:「你的不是沒換嗎,我會和你聯繫。」然後,各自上車離開了場地。魂靈讓任珂鑽進了麻友男的汽車,看著胡晶坐在別的男人身邊有情有意的樣子,心裡不是個滋味。

    「我說回來危險,這不,真就撞上熟人了。」胡晶責怪起來。麻友男說:「你不是想小婕了嗎,讓你看看她我們就走,她要是能跟我們一起去,就帶著她。」胡晶說:「那可不行,小婕要是再走了,鍾原還不得瘋了。」魂靈想,她還是有良心的。麻友男說:「一不做,二不休,我看把小婕放在你身邊比放在鍾原這兒好,什麼關係也比不上母女情深啊。」胡晶說:「你別做夢了,你的心思我還不知道。再說了,鍾原對我一片坦誠,我這樣做已經對不住他了,要不是為了你,我這輩子是不會離開鍾原的。」麻友男歪了下嘴,說:「得了吧,說的好聽,還不是因為我長得像你的初戀情人星光,你在夢中都喊他的名字,我只不過是他的替身而已。」胡晶生氣地說:「你要不想做替身我也不勉強。」麻友男笑著說:「行了,別搞內部訌亂了,我說過,永遠愛你的。」胡晶笑著說:「你就是嘴好,這一點鐘原比不上你。」麻友男邪笑著說:「別的方面呢?」胡晶說:「臭美,你還差遠了。」麻友男向胡晶做了個鬼臉,就把車停在了鍾婕的學校門口。他走下車,來到收發室,問工作人員,想進學校找鍾婕。工作人員問清是哪個班的,給他個班主任電話號碼,讓他先聯繫。麻友男回到車裡,撥通了紙條上的電話號碼,「喂,您好,是鍾婕的班主任老師嗎?」電話裡傳出一個女人的聲音:「是啊,你是哪一位?」麻友男說:「我是他的遠房親戚,來看看她,能讓她出來一下嗎?」班主任說:「她早就不來上學了,聽說她失蹤了。」麻友男臉色一變,馬上說:「那她爸爸呢?」班主任說:「不知道,你去她家裡看看吧。」麻友男說:「那好吧,謝謝你。」胡晶的眼淚流下來,她看著麻友男,說:「怎麼回事?」麻友男說:「會不會去找你了?」胡晶說:「她也不知道我們去了哪裡?壞了,她能不能去我父母家找我?」麻友男問:「她以前去過嗎?」胡晶說:「沒有,就是鍾原也不知道。」麻友男說:「那就不會,我們還是趕快離開這裡吧,說不定,你一失蹤,他們就會報警的。」

    麻友男把車開到一棟居民樓前,兩個人上了五樓,走進右手邊的房子裡。魂靈想,他們在這裡還有一處住宅,這回看我怎麼收拾你。胡晶坐到沙發上抽出一支萬寶路香煙點著吸起來,魂靈想,她變化可真快,幾個月不見竟然學會了吸煙。麻友男也坐在她的對面,吸起了煙,兩個人各有心事,彼此都不說話,只有嘴裡的煙霧在互相滲透著,把兩個人裹在一起。

    魂靈想到了對付經理的辦法,從桌子上拾起火機,把氣量調到最大,對準麻友男的鼻子打著火焰,只聽麻友男大叫一聲,用手捂著鼻子,臉上顯出痛苦的樣子。胡晶奔過去拉開了他的手,見到鼻子出現一溜水泡,問道:「怎麼回事?」麻友男說:「真是見鬼了,」他把左手握著的香煙舉到眼前,它還在慢悠悠冒著細煙,胡晶想到了鍾原,經理的鼻子也被燒起了水泡,她下意識地環顧了一下周邊,心裡開始打起鼓來。

    麻友男摁滅了香煙,來到衛生間,在鏡子裡照著,火辣辣的難受。他脫了褲子,掀起坐便蓋子坐了上去,感覺不舒服,抬起屁股重新坐下,塑料坐墊也跟著一起一落,正好壓住了他的一塊肉,他痛得蹦起來,尿也沒了,光著屁股轉過身來在鏡子裡照,一道血印出現在他的屁股上,他氣得用手在水盆的台按上一碰,小手指骨折了,他吼起來,胡晶跑進衛生間,麻友男吼著說:「快,快送我去醫院,我的手指骨折。」

    胡晶扶著麻友男的胳膊下了樓,在路邊招手攔出租車。魂靈把他倆罩住,所有的人都看不見他倆,麻友男已經達到了瘋狂狀態,他大聲叫罵著,來到自己的桑塔納前,伸手到口袋裡掏車鑰匙,不小心碰到了小手指,一陣刺痛,胡晶忙幫他掏出鑰匙,打開了車門,說:「能開車嗎?」麻友男說:「總比打不著車強吧。」麻友男小心翼翼地扭著開關,馬達聲傳出來,他放開手制動,雙腳配合起動了汽車,打右轉時又碰到了受傷的小指,刺痛使他一時慌了手腳,汽車就衝到了人行道上,剛好撞到了一棵樹上,麻友男神經質般嘶吼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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