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續志 第3卷 第64回 黃子陵盛怒叱楊戲 霍文公趁勢取祁山(下)
    「楊大人放心,明日我便親自前往成都報知天子,呵呵」,霍亦徐徐站了起來,拍了拍黃崇的肩膀,一臉的欣慰:

    「先隨我出征,得勝回來辦喜酒不遲!」。

    黃崇與蔣宛若聽了這話難以抑制興奮,一齊跪拜在地……

    多年以來,匈奴南單于自置諸部王,助漢戍守北地、朔方、五原、雲中、定襄、雁門、代郡,皆領部眾,為漢郡縣偵探耳目。從此,南匈奴人眾過著比較安定的生活,人口日益繁行。至漢和帝永元二年,南匈奴黨眾最盛,領戶三萬四千,人口二十三萬七千,勝兵五萬。北匈奴則連年內亂,眾叛親離,南匈奴攻其前,丁零寇其後,鮮卑擊其左,西域叛其右。加以天災,人眾向南匈奴及漢朝投降者前後相屬,於是南單于一再給漢上言,宜及北虜分爭,出兵討之。漢兩次遣軍大舉遠征,出塞各三、五千里,較之前漢武帝時,費力少而戰功多。北匈奴主力從此退出漠北,其故地尚有十餘萬戶,皆為自北南下的鮮卑人領屬,也正是因為三國期間內戰不休從而促成了鮮卑的日益強盛。

    漢興三年八月,鮮卑首領拓跋吝率部數萬人侵擾并州諸郡,鄧艾奉命率兵征討,霍亦見時機已到便前往成都述職,並且上疏北伐,劉諶是十分希望北進中原的,巴不得霍亦早早的奏請北伐,於是爽快的下了旨意,霍亦順帶著將黃崇和蔣宛若的事情報告給了天子,天子一高興便准奏了,並且還補貼給蔣宛若五斤黃金作為嫁妝,霍亦接了與天子一人一半的虎符返回漢中。

    漢興三年九月初四,霍亦聯合北羌,許其永為涼州王,讓益南出兵攻打涼州,以傅僉、黃崇為左右先鋒,又命鄧良率兵五萬往棧道方向前進,命趙廣、趙統率兵三萬出箕谷逼近大散關震懾陳倉之敵,命張翼總督後勤糧草,留下蔣斌、王含等鎮守漢中各地,自與文鴦、文虎、姜熙、向廣居、李遺等領著中軍,共調集諸路人馬近二十萬兵發漢中,曹芳得到了消息,急忙著急大臣商議,命衛將軍鍾會為帥,許儀、徐據為左右先鋒,毋丘儉為左領軍,諸葛緒為右領軍,蔣舒為中領軍,田章、田續、衛灌等大將三十餘員,調集關中大軍十五萬人前往雍州,又命郭淮、杜預各領本部數萬人馬鎮守各處要害。

    「衛將軍,郭淮將軍已經率領大軍五萬抵達祁山大營」,蔣舒進言道。

    「嗯,昨日來報說霍亦正派兵修理棧道,所以攻打祁山的人馬必然不會太多,郭淮那一路大可放心」,鍾會盡力的思索著,這回霍亦不是小打小鬧,是要來真的的了。

    「報!衛將軍,杜預將軍來急報說應當立即增兵祁山,郭淮不是霍亦對手」,衛灌急匆匆的跑進大帳。

    「放屁!你告訴他,他要做統帥,就向天子說去!哼!」,鍾會拂袖進入內帳,召集眾位將領研究地圖。

    卻說霍亦與眾將連夜經過河池、建威逼近祁山。

    「大將軍,此番要如何對付這郭淮呢?」,李遺縱馬跟在霍亦後面問道。

    「以前進攻祁山皆過於保守,以致將簡單之事變的複雜,此番鍾會以郭淮守祁山本就是個錯誤,看我一戰奪下祁山大寨!」,霍亦自信的喊道。

    漢興三年九月十日,霍亦大軍十餘萬抵達祁山之南與郭淮大軍對峙,當天夜裡便令傅僉、黃崇分兵兩路各率人馬三萬人前往首陽切斷郭淮與兵至扶風的鍾會之間的聯繫。

    郭淮得到消息急忙召集眾位將領商議,認為霍亦必然是佯攻祁山,今天晚上的大軍調動必然是要和鄧良大軍合力夾擊鍾會主力。

    「郭將軍,既如此,我等該如何行事?」,胡奮問道。

    「哼,我等當迅速擊敗南邊之敵,爾後進取武都,扼守白馬關,如此一來霍亦必然退兵!」,郭淮胸有成竹的說道,於是下令立即造飯,準備次日一早便發兵進攻南邊的蜀軍。

    這是個大大的晴天,秋風竟顯得無比溫順,霍亦偃旗息鼓的向北進發,不讓郭淮知道自己身在軍中,一時間祁山的開闊地上佈滿了大紅色,鮮艷無比,郭淮驅兵來到,兩軍形成對圓之勢,硬碰硬,郭淮從來都不怕,一揮手,大軍向著蜀軍怒吼著衝殺過來,霍亦等好了這個機會,與文鴦、文虎、姜熙、向廣居、李遺、張剪等大將帶領宣武營中的一千精銳騎兵,像一把尖刀似地衝入陣中,霍亦早下了命令,只殺擋在身前的敵人,不允許與敵陣中的將軍交戰,雖然文鴦甚為不解,但知道霍亦必有他的用意,於是和眾人一樣悶著頭一路跟著霍亦衝殺,喊聲暴起,蜀魏兩軍的交戰正式開始了,這便是後來劉諶經常稱道的祁山大捷。

    郭淮與胡奮拚力廝殺,只要此戰得勝,那麼自己必然是功垂千秋了,不一會,霍亦這一彪人馬穿透了魏軍陣營,不過一千精兵也只剩下五百多人,霍亦知道如果是當年的諸葛亮,必然不會同意自己這麼做,自己的大軍中沒有主將如何了得?這太冒險了!

    霍亦急忙催促眾位將軍衝上前面的小坡地,將旗幟全部立起來,原來霍亦這一千宣武營精銳拿的都不是槍,而是槊,上面還捲著旗幟,霍亦的帥旗和眾位將軍的將旗全在這裡,霍亦一聲令下,眾人開始怒吼著本下山坡向著郭淮大軍奔殺而來,魏軍陣中有人看到身後立起了蜀漢旗號,最要命的是霍亦的大旗也在。

    「郭將軍,霍亦什麼時候在我軍身後了?」,胡奮急忙大喊,眾軍無不驚愕,如此一來不是被霍亦包了餃子了麼?這該如何是好?

    郭淮心裡一沉,暗叫不好,這時魏軍已經慌亂了起來,霍亦等人分撒開來衝殺,文鴦新到蜀漢早就想立下功勞證明一下自己,此次正是大好時機。

    「郭淮休走!」,霍亦揮舞起龍齒銀亮槍,白義奮蹄狂奔,左右衝突無人能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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