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棄妃太囂張 前世今生,空自牽念 再相遇
    「是你?」昭兒驚奇的問道。

    「是我。」男子並不避諱,而是很直接的告訴昭兒,就是他。面前這個女子讓他信任,他也覺得她值得他信任。

    「陳君寶?這畫,是你畫的?」昭兒詫異的問道,畫工細膩,不是一般人。

    「正是在下。」男子謙遜的低首承認。

    「畫工精細,畫的很好,昭兒,並沒有這麼漂亮。」昭兒輕歎著微瞌下眼。

    「姑娘切莫妄自菲薄,姑娘不知道比這畫中的要美多少倍,在下畫工拙劣,並未畫的姑娘幾分神韻。」陳君寶趕忙上前說道,看著如此傾國傾城的女子傷懷,任誰都會心疼吧。

    「是嗎!」昭兒自言自語著。

    「自然是,不若姑娘可以去在下的畫室看看。」陳君寶急忙說道,好像很緊張面前的女子。

    「那,就請陳公子帶路吧。」昭兒反正也閒著無事,若是能散散心,倒也很好。

    出了昭雲宮,左手轉彎,過一個九曲迴廊再進一個大門,就到了男子住的地方,卻原來是皇家畫師的駐地,因為化工精巧,陳君寶單獨有一個庭院,倒也乾淨利索。

    「困在這皇宮大院之內,能有幾分靈感呢?」昭兒不禁感歎,就算有再多的心思,也被這皇城內的寂寞給鎖住了。

    「這皇宮大院兒,困不住在下。」陳君寶盈盈一笑,斯文之氣更甚,讓人覺得舒服而愜意。

    一進院內房內只見各色描畫商國山水的畫作掛了滿屋子都是,昭兒流連的看了起來,雖然曾經貴為一國公主,但是對自己的國家,她瞭解的甚少,現在失了記憶,就更是瞭解的寥寥可數了。

    「你去過我商國很多地方?」昭兒新奇的說道,纖細白嫩的手指滑過那些美不勝收的畫作。

    「是啊,在下生性漂泊,喜歡四海為家,鑽研詩文畫作。一直聽聞商國山水是天下一絕,所以早些年時間,幾乎把整個商國遊歷了一遍。」男子驕傲的說著,這宮中的人,怕是哪個也不及他有見識。

    「這麼說來,你不是商國人?」昭兒緊接著問道。

    「姑娘裡面請。」陳君寶方知說漏了嘴,急忙引昭兒進裡面一間比較小的畫室。

    一進門滿滿的墨香將她的思緒包圍,入眼皆是她的畫像,有憂傷的,有淺笑的,有小憩的,有憤怒的,有霸道的,有甜蜜的。傳神萬分,若不是用了心,絕對畫不出這樣的效果。

    「你……」昭兒臉上閃過一絲慍怒,這個男人,竟然對她的生活瑣事,日常去的地方,瞭如指掌。

    「一切美的事物,都值得在下用畫筆描摹出來。商國山水美不勝收,在下拙筆,希望畫的能入貴人慧眼。只這姑娘的畫像,在下雖然畫工拙劣,卻是不忍放手,畫了還想再畫,若是畫的不好,冒犯了姑娘,那在下以後便不再畫了。」男子真誠的說著,而後低下頭,眼裡卻閃過一絲妖嬈的神色。從來沒有人說他畫的不好,他根本不用擔心昭兒會生氣,這些客氣話說的,毫無意義,只是為了讓昭兒寬心而已。

    「你畫的很好,何來冒犯之說。」昭兒趕忙解釋,她不是怪罪他,倒一直感念著他呢。

    「還得感謝公子那日在七夕詩會上為昭兒解圍,昭兒不勝感激。」盈盈一拜,惹人憐惜。

    「姑娘切莫如此,君寶粗質陋體,怎敢承姑娘一拜呢。」說著扶昭兒起身,快要碰到昭兒的衣袖之時又猛地縮回手去,好像怕褻瀆了聖物一般,立在一旁,不知道該做什麼反應。

    「昭兒出宮多時,想必小丫頭該四處尋我了。」昭兒念及自己對司馬寒的疏遠,又難過起來,急著回去。

    「在下送送姑娘。」說罷倒走上前為昭兒引路,昭兒心裡不禁想,就算是從前,她也是這般的容貌,沒見哪個人這樣,好像是一碰就會碎了的一般,不敢碰她。便由他引著,回了昭雲宮。

    「娘娘,你怎麼才回來?皇上都等了多時了。」小丫頭急沖沖的推著昭兒進了昭雲宮正殿。

    司馬寒一臉怒氣的坐在塌上,他明明看到了,她是由那個皇宮裡最好的畫師送回來的。而且這桌子之上,竟然還擱著那男子為他做的畫。皇宮內最好的畫師是嗎?好像曾經那張奇醜無比的畫,也是他所作吧,這個人,他可得好好注意著了。

    「皇上。」昭兒有些疏離的一拜。

    「你去哪兒了?」明顯的質問的語氣。

    「只是出去散散心而已。」說罷轉過身向著宮門外看去,恰是看向那陳君寶的方向。司馬寒心裡一沉,原來她竟然在想著那個男人,怪不得他已經跟她解釋了幾百遍她從來都只是他的妻子,她還是對他那般的疏離冷落。

    「真的,只是出去散散心而已嗎?」司馬寒從後面攬住昭兒的纖纖細腰,口中懲罰一般的咬著她粉嫩的耳珠。

    「別鬧了,我很累。」昭兒輕輕偏了偏頭,不讓他做這麼曖昧的動作,心底的陰霾與哀傷癒發的沉重,她明明感覺到自己是愛這個男人的,卻必須不讓他靠近自己,她是個污穢的女子,不值得他這麼的掏心挖肺。

    「很累是嗎?朕抱你上床。」說著將昭兒打橫抱起,眼神妖嬈而神秘,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只偶爾透露出幾絲慍怒的神色,彷彿在怪罪懷中的女子冷落了自己。

    「皇上,我心裡很亂,今夜,你去別的宮中,好嗎?」她強忍著心中撕裂般的疼痛把她的男人往別的女人那裡送,她不想,可是她是不乾淨的,他只有每天去別人那裡,冷落她,這才是她應該有的待遇,她沒資格被他獨寵,沒資格被他這般用心的呵護著。

    「你是在趕朕走嗎?」司馬寒委屈的將她壓倒在大床之上,吻,碎碎的落在她的胸前,頸上。他越是這樣,她心裡就越痛苦。

    「皇上,別這樣。」她疏離的叫他皇上,小手竟然推拒著他的熱情似火。這是什麼情況?這太怪異了。

    「你心裡,有別人了,是嗎?」司馬寒委屈的問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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