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棄妃太囂張 幾番生死,相守相傷~ 尋訪
    「你們告訴朕,什麼叫未知數,說,說啊!」司馬寒上前揪住老太醫的衣襟,甩出老遠,口中的鮮血也止不住流了下來。

    「皇上請息怒,皇上保重龍體啊,皇上乃是社稷之本,切不可拿自己的命開玩笑啊!」看著司馬寒一口鮮血噴湧而出,眾太醫頓時嚇得半死,跪了一地。

    「朕……」司馬寒一句話沒說出來,便倒在椅子上沒了起身的力氣。

    「寒哥哥,你莫要著急,臣弟可以去尋訪詹老。雲兒小時候身體不好,都是詹老給治的,詹老是遠近馳名的神醫,想必會有辦法救治雲兒。」司馬璨上前寬慰司馬寒,其實他心裡也沒有一絲把握,如此多的太醫都說沒救了,就算找回了詹老,就能救回昭兒性命嗎?

    「詹老是誰?」司馬寒虛弱的扯了扯嘴角,他竟然對昭兒一無所知,連司馬璨瞭解的都不及,他有資格說自己愛她嗎?有資格說只有他能給她幸福嗎?他對自己開始了第一次的懷疑,旋即虛弱的看了看司馬璨,想得到回答。

    「上次狀元郎受傷,我與雲兒就是找詹老來救治的,這才得知,雲兒小時候生病,都是經詹老之手。」柳晟傑受傷在他身邊的明明就是昭兒,哪裡是什麼蠶雲,司馬寒深深的看了司馬璨一眼,原來他早就知道她是昭兒,而不是什麼蠶雲。

    「璨兒,一切,就拜託你了。」司馬寒痛苦的閉上了眼睛,在這種時候,他雖貴為一國之主,還是什麼都做不了。

    「寒哥哥放心,只要是為了雲兒……,為了寒哥哥,璨兒一定盡力。」司馬璨說著便出了門。

    翌日。

    整個商城被轟動了,禮部尚書施懷仁被吊死在自己大門口,其女施惠琳,也就是當今皇上的惠妃被吊死在自己宮中,宮中宮人盡數被一劍穿心而死。

    就連柳晟雪在自己的重華殿也震驚的不知道說些什麼才好,她顯然知道了這事的緣由,昨夜宮人們才來說雲飛被惠妃重傷,由其父帶回家中,今日就傳來消息說惠妃吊死在自己宮中,禮部尚書吊死在自家門前,連那幾個傷害雲飛的宮人都慘死,看來這蠶家的勢力,不容小覷。

    司馬寒只一直守在蠶府中,衣不解帶,身上的傷也不治,神情恍惚的守在昭兒床前。商振國看著司馬寒那般境地,也打消了怪他的念頭,就讓他自己折騰自己吧,折騰死了最好,省的讓他動手,昭兒醒來還要責怪自己。

    「璨兒回來了嗎?」司馬寒望向門外,司馬璨沒回來,倒是柳晟傑,手執明晃晃的寶劍,來了。幾人見柳晟傑來勢洶洶,不知何故,都閃在一旁。司馬寒心知他是來尋自己麻煩的,便一個起身,臉色蒼白的看著柳晟傑。

    「司馬寒,知道為什麼我把昭兒讓給你嗎?知道為什麼我有如此多的機會接近昭兒,卻始終沒把她帶走嗎?你知道嗎?」柳晟傑不怒,只是安靜的說著。

    司馬寒虛弱的說不出話來,只靜靜的與柳晟傑對視。

    「因為我發現,無論她是雲兒還是昭兒,她都始終只愛你一人,從來沒有變過。縱使你一次又一次的傷害她,縱使你害的她現在躺在那裡人事不知,但是她還是愛你,你知道嗎?」柳晟傑諷刺的說著。

    「你知道嗎?我曾經不止一次的旁敲側擊,說如果可以的話,我願意帶昭兒離開皇宮,離開紛擾的權勢,過平常的生活,可是她都沒有回答我,我知道她不忍拒絕我,更重要的,她死也不會背叛你。而你呢,你的女人,卻害的昭兒到了如此田地,司馬寒,你要怎麼向我交代,怎麼向我交代?」柳晟傑越說越激動。

    「朕都知道,都知道。」司馬寒扯了扯龜裂的嘴唇,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因為說什麼也救不了昭兒,此刻他只等著司馬璨快些回來,快些帶回詹老,來救昭兒性命。

    「既然你都知道,那你也該知道,怎樣才能洩我心頭之恨吧!」柳晟傑嗜血的看著司馬寒,所有人都沒有見過他那般瘋狂的樣子。

    寶劍騰空而出,利索的一個前刺,司馬寒的心房再次被刺了個大窟窿,而這次並沒有司馬璨及時出現,更沒有人有那麼快的身手攔下那寶劍。鮮血潺潺而出,染紅了他胸前早已乾涸的血跡。「只有你的血,才能償昭兒的債。」伴著那一劍,柳晟傑輕笑出聲。

    霎時,柳晟傑被眾人抓捕,投進天牢內,嚴加看守。司馬寒痛苦的閉上眼睛,昏倒在地,因為傷重的緣故,不能隨意挪動,況眾太醫盡數在蠶府救治昭兒,就順便把司馬寒也架在了蠶府。一個昏迷不醒的,如今又添了一個昏迷不醒的。

    司馬璨尋詹老半日未果,卻被自己老爹,攝政王司馬劍攔了下來:「璨兒,你瘋夠了沒有。」司馬劍滿臉慍怒之色。

    「孩兒沒有瘋,父親您不是一直想獨攬大權嗎?如今寒哥哥重傷在蠶府,朝廷上下,還不是你一個人說了算,你又何必攬著璨兒呢。」司馬璨冷眼看著司馬劍。

    「孩子啊,你怎麼就不明白呢?不是爹爹真的在意那個皇位,是司馬寒根本不足以統領一個國家,雖然他有足夠的謀略,有足夠的能力與足夠的霸氣,但是他放在感情上面的心思,太多了,多過了放在王權和霸業上的心思。如若這般,終有一日,我司馬王朝的百年基業,和爹爹這一生的良苦用心,就都白費了。」司馬劍苦口婆心的說著。

    「對不起,父親。就算是孩兒這次誤解了您,但是請您先放過孩兒,好嗎?雲兒現在躺在床上還沒醒來,寒哥哥也受了重傷,如今無人能醫治的了,如若不及時找到詹老,他兩人都會沒命的。」司馬璨不願一次又一次的忤逆司馬劍,畢竟他為司馬王朝的復辟大業耗盡了一聲,幾縷白髮,讓人看了於心不忍。

    「你去吧。」司馬劍無奈的搖了搖頭,他知道這個兒子又何嘗不是為了那個生死未卜的女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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