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首席的截獲妻 結局卷——烙痕之王子出逃 成人生日
    果然——

    女人直覺有進很準!紫影兒看著木易坤背影的直覺是對的;只是她感覺遲了一點,她真的就把寒無憂送到了木易刊面前,也把木易坤送給了寒無憂!她自己的籌備婚禮只怕永遠等不到新郎!

    木易坤真沒有像紫影兒他們說的那樣把自己送回美國就回去結婚!

    而寒無憂卻希望飛機一直在天空是飛著不要著陸——

    飛機在發間餐時寒無憂還沒有醒,空姐想叫醒寒無憂時被木易坤做了個禁聲的手勢。

    寒無憂聽到了這輕聲的「噓」聲;只是雙手環住木易刊的腰,臉整個藏在了他懷裡,久無眼淚的眼睛澀的她難受的不知如何是好,只有拚命把眼在他胸前襯衣上擦拭著;耳邊這時傳來了木易坤的輕語:「無憂,是在做惡夢嗎?以後不要怕了,我再也不離開你了!」

    寒無憂一聽真想破口大罵,現在她學會了很多罵人的話,楊坤玉口頭語很多,她天天聽,都聽會了!可是她沒有勁罵了,因為面對一個超級騙子她罵也沒有用,她只想說:「還在騙?一下飛機就各分東西了,還在騙?還說永遠在一起?到絕別時都不說一句實話嗎?」

    寒無憂明白這一切都不會再改變,再問、再努力也沒有用!緊緊抓住眼前的相依是她唯一的動作。

    迷迷糊糊的寒無憂希望自己睡著!

    她好像真的睡著了,就是一直在夢裡醒不來,她也不想醒來,就在夢裡活著吧,夢裡太逼真了,是她一直想要得到的真實都在夢裡出現了!

    似真似夢中——

    寒無憂任由木易坤把自己帶回了住了三年的公寓,因為自己內心知道他遲早要走,所以沒一直沒有說話,沒想到他竟然像平時一樣拉著自己去超市買菜,然後回來作飯。

    如此三天都沒有回去的意思!第四天他竟然是拉自己去公證處結婚;就是結婚證明拿在手裡時自己還是沒有高興的,他還是要走了,一張紙管什麼用?

    第五天木易坤竟然是搬家,新家是一個花園式的兩層小樓,不是很大,房子二百平米左右,花園也只有三百平米,怎麼看怎麼寒磣!寒無憂聽著木易坤在自己耳邊說道:「無憂,我現在不是楊氏的大公子了,只是寒無憂的老公;所以以後你要跟著我過一般人的日子了!不過我保證會讓你衣食無憂!信好你什麼都記不起了,你也不是以前的大小姐寒無憂了,你只是木易坤的老婆;我們以後就是普通的夫妻,我會出去打工養家,你只能在家給我做飯生一堆孩子!」

    一直被動的等著分手最後一刻來臨的寒無憂看著眼前的房子,房子竟然又寫著三個字:「無憂居!」

    聽著木易坤的話她睜大眼睛真的認為產生幻覺了,不能太相信幻覺!就是對幸福的幻覺害了自己。現實是殘酷的,沒有什麼天長地久,沒有什麼一輩子離不開誰?都只是一時渲染氣氛的騙人的話!寒無憂告誡著自己不要再被騙,身體僵硬的不肯進屋。

    「怎麼了,無憂?這是我們的新家,是我在太陽神社團時賺錢買的,因為離學校遠所有一直沒過來住;和楊氏沒有任何經濟牽扯,我來時你一樣除了身上穿的衣服和零花錢什麼都沒有;這些手續都是留在那幢公寓的,你如果長點心眼就發現這裡的一切都是你的,這是你過十八歲生日時買給你的生日禮物;手續名字都是你的!只是你那天晚上又發脾氣了,我們倆打了一架一拍兩散告終;過了幾天你才想起那是你十八歲生日。」木易坤很有耐心講著這一切,因為他相信寒無憂都把這些忘了。

    寒無憂聽著聽著不自覺的走近了屋,她怎麼會不記得?那天十八歲的生日木易坤竟然沒提醒她,帶她來這本來是過一個焰火晚會的!沒想到請來的人竟然多數都是女人而且個個和他動作曖昧;那就都一起暖昧吧!自己只是和幾個帥哥一起喝杯酒,講講笑話,就招來木易坤當眾一把扯過去說自己招蜂引蝶,自己被抓痛的情急之下出手和他打起來了;沒過三招就被他制住不能動了,情急之下吼道:「你那麼多女人,我就不能有一個男人?」

    「好吧,你能有一個男人,今天到此結束!」木易坤一語一出,所有的人都相繼離去,木易坤沒等那些人走光就把自己抱進了屋,為了自保寒無憂是死活不進臥室。

    木易坤竟然在耳邊說:「那成人禮就在客廳進行?」讓人意亂情迷的吻並沒有徹底的讓十八歲的自己失去最後的防線,無聲卻拚死的反抗,兩個人在地下滾的汗直流,最後木易坤說道:「你為什麼不願意?你遲早是我的女人。」

    「你看你從頭到腳都寫著花心兩個字,我有可能是任何人的女人卻不是你的;我不做你的女人,一輩子都不會是!除非死。」寒無情記得自己當時嘴角腥甜,用手一察全是血;可是自己一點也不痛,再一看是木易坤的嘴被自己咬破了。同時聽到木易坤吼道:「你屬狗的?還真下口咬?」

    「我不咬你能放開我嗎?」自己當時的回答很理直氣壯!

    「還在頂嘴?我要你輕而易舉!你看你都衣不遮體了;是在故意勾引我嗎?」她一直記得當時木易坤看著自己說話時的眼神,慢慢的怒氣變成了邪氣十足色慾。

    她這才發現自己身上已經所剩無幾了,又只有幾個片片在自己身上了,她趕緊護住自己前胸吼道:「衣服脫給我!你總是在撕我的衣服。」

    「你要是乖乖的聽話,我會撕掉你的衣服?」寒無憂恨透了他比自己更理直氣壯,可是現在又沒有衣服,她只有軟下來求道:「你是男人不穿衣服也沒有人說你,我沒穿衣服今天就沒法回去了!你總不希望坐在你車裡是個光身女人吧;再說我好歹是你名譽上的女人吧。」

    那天她十八歲生日是穿著男式大襯衣,坐在沒穿上衣的男士身邊回的公寓!一路上幸虧沒招來什麼眼光,原來他也怕有傷大雅;硬是等到深夜才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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