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首席的截獲妻 結局卷——烙痕之王子出逃 窗外人影
    木易坤很不爭氣的掉了眼淚,前因是寒無憂飯後幹了一件他一個多月來都不敢奢望的事!

    剛才寒無憂把木易坤加的半碗粥也喝光了,然後站起來收拾桌子洗碗;就像曾經的三年一樣,除了眼光沒有看他之外,動作都是一樣的;當時他只是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一個多月來他一直在努力讓她對自己有點反應,雖然不是一成不變,卻一直效果不大;沒想到她會主動的洗碗!

    後來是他沒讓她洗碗把她直接抱起來跑出門,最後就轉到這個吊椅上了。自己迫不急待的給她講完槐樹時,發覺安靜的她對自己越貼越緊,嘴唇都在抖。她又想起了什麼?她在害怕,在自己懷裡都在害怕?都是自己不該扔下她逃回來,應該一直帶著她在身邊!雖然自己提心吊膽,擔是她不會害怕!悔恨、心痛中他的眼睛就不爭氣的在心愛的人面前軟弱了一回!

    抑起很無辜的眼神寒無憂伸手摸著木易坤臉上的淚——鱷魚淚?心裡在自問的同時還是想把他臉上的淚摸干。

    看著木易坤卻抓住自己的在他臉上的手放在唇間,吻著自己的手指尖、指關切、手背。這種感覺她不要,會融化理智!她往回縮著自己的手。縮來了木易坤深深的擁抱,只到所有的反抗都靜止——

    這暫時的沉靜;這暫時的緊擁也許下一刻就不會再有!思及此寒無憂更緊的貼著已經不能再近的胸,手條件反射的緊緊抓住能抓住的東西——木易坤和她同色睡衣的下擺。

    寒無憂想緊緊抓住這一刻直到永恆,木易坤又何償不想?

    太陽回家了,潮水開始夜潮了,木易坤任然緊擁著寒無憂沒有想動的意願!

    如果天荒就此時荒吧;如果地要老就此時老吧!

    遠處海崖線上的燈火慢慢的變的稀少,周圍又黑又靜時,木易刊在寒無憂耳邊說:「無憂,我們回去睡吧!」他知道她雖然一直閉著眼卻一直沒有睡著。

    「嗯。」寒無憂似是認同似是夢語。

    對木易坤來說一個字的回答就足夠,因為多個小時沒有活動他站起時腳有點麻,所以原地蹬了蹬自己的腳,竟然又聽到寒無憂說:「我自己走。」

    木易坤沒有放下她,而是在她耳邊說:「摟著我,我一刻也不想放開你。」

    寒無憂沒有再說一個字緊緊的摟上他的脖子,頭埋進他的懷裡,把眼裡的對美好時光告別的淚擦在他睡衣上!

    回到臥室,相擁而臥,沒有激情沒有惡夢一覺到天明!

    因為昨天的碗沒洗,木易坤在做早餐時,寒無憂在洗碗;木易坤不時的看看臉上表情淡溥的寒無憂,他想告訴她他吃過早飯就要上班去了,可是不想這麼早開口怕影響她吃早餐的心情。

    牛奶、煎蛋、芹菜餅,寒無憂只喝光了牛奶;早就吃完自己那一份的木易坤沒有像往常一樣強迫她都吃下,而是再給她倒了半杯牛奶放在她面前,把其它的都收起來;她現在多以清淡為主,食慾不如從前也正常。

    見寒無憂看著那半杯牛奶發怔,他彎下腰擁著她說:「無憂,我要上班去了,中午才回來,你不把這牛奶喝了中間會餓的。」

    寒無憂像是安慰他一樣,下決心似的端起杯子一喝而盡,然後回身說:「再見。」

    「看電視,看蝶都行;再見。」木易坤沒多做停留,走出餐廳。

    寒無憂沒有站起來送,而是透過落地窗玻璃看著院外的車,他上班肯定是要開車去的,她不明白他怎麼偏愛勞斯萊斯,其實她自己喜歡的是山地車。

    他不是上班去嗎?怎麼還沒走?疑問中寒無憂慢慢站起走向院裡,在崖下的海邊公路上飛馳著一輛勞斯萊斯,他是從哪走的?車多到是不奇怪,一樣的車買幾輛就是亂費!他是從哪走的?寒無憂一直有疑問,從表面上看「無憂居」只有一條「之」字路上來,而且必須經過院落——這是個大樹纏繞的露天停車場。

    那就是還有一條路,是捷徑!寒無憂慢慢瞇起了眼睛,退後一段上下打量著無憂居。除了樹木多、地勢比別墅群其它的別墅要高之外,結構也就多了一個往外伸出的大舌頭似的陽台,再無其它特別之處!那麼區別還是在裡面,想到這寒無憂快步走近屋,一樓所有房間都查看過了沒有特別之處,難道奇巧在二樓?

    寒無憂走樓梯跑上二樓,樓梯也仔細查過了,二樓的房子多是客房,設備都差不多,她還是一間一間的仔細搜了一遍也一無所獲,一直找到五樓都看了個遍,什麼都沒有,那就還在一樓!

    想到這寒無憂坐電梯回到一樓,而且電梯也是到一樓就沒有往下的可能了!

    寒無憂沒有放棄她決定再仔細把一樓搜一遍;這一遍她搜尋的很仔細,連壁櫥她都敲響確定裡面是不是實心牆;木地板她一塊一塊的確認是不是活動的?一點一點爬到瓷磚處才無奈的站起來。

    失望之餘她就近坐上的餐桌椅,對呀這能看到客廳大部分,能看到個外面整個停車場和半個海灘;這一樓除了這櫥房客廳就只有儲藏室,和幾個傭人房,這樓裡現在還沒有傭人,按木易坤的生活方式最多是幾個鐘點功;他常說的是:「生活,生活就是自己動手生活才叫生活!」

    儲藏室是自己最用心找的地方,五個傭人房設備都一樣;現在她能把一樓所有房間的擺設背一遍了,是哪還沒注意到被自己漏掉?寒無憂站起來走過客廳,走向儲藏室,任何地方都重複了一遍還是一樣一無所獲,她失望的站起來,無意的回頭看向窗外,竟然看到一個人影閃過!她來不急吃驚:「誰——」然後一把拉開窗,只看到樹從中樹葉的抖動,人影已經不見。

    是木易坤在派人監視自己?自己都這麼退縮了,言聽計從了還要找人監視?就是要監視他可心光明正大的請人進來住,那樣不是更能答到目的嗎?如果不是他會是誰?寒無憂內心一陣陣的發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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