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首席的截獲妻 結局卷——烙痕之王子出逃 強制進食
    傷後第四天——

    疼痛減緩的寒無憂長睡一覺之後緩緩睜開因為憔悴變得更大的雙眼;病房很靜除了自己還有呼吸聲,不!是鼾聲!

    循聲望去她眼裡有了光亮:「坤!」她沒有出聲,因為嘴裡稍一動還是在痛,她不想再體會那麼比死更可怕一痛!自己的手在他手裡,想抽出來摸摸他的臉,不行他的知覺比一般人靈敏,稍一動就會醒!

    原來自己總在夢中聽到他說話,一直在說愛自己,再也不離開自己!原來他真的一直在,一直以為他就是在夢裡扮演騙子一角,現實中再不會出現。沒想到他一直在自己身邊。

    他那麼注意形像的人今天竟然鬍子這麼長了!那麼講究說睡覺認枕頭的人竟然就扒在自己身邊睡著了!那就是講究是因為有無意無聊才講究;認枕頭是因為不夠困!寒無憂又抓到一個把枘,嘴角剛想笑扯到嘴的神經痛的她悶哼一聲,她趕快用另一隻手捂上嘴;可是遲了木易坤已經睜開了眼!

    木易坤連著三天都沒有去楊氏藥業,他在無憂的病床前守了三天;一直沒有閉眼看到完無憂連著睡了五個小時也沒痛醒,那就是疼痛減緩了;神經稍一放鬆他就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見寒無憂沒一醒就喊痛,掩飾不住內心喜悅的木易坤揍近她:「無憂,醒了——」

    「當然醒了,不是廢話嗎?」寒無憂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對了自己為什麼會在醫院?喜悅之後想起了前因後果之後她眼光暗淡下去;自己現在身沒穿衣服!天哪?那些人對自己都做了什麼……

    寒無憂想起發生的事之後閉上眼不看木易坤。木易坤現在也不敢碰她,因為一碰都有可能會讓她痛疼又起,他據她眼裡的變化猜出她想起了什麼;她什麼都沒有忘記民。

    木易坤在寒無憂的耳朵邊說道:「不管何時何地,無憂,這輩子我都只愛你;以後我們再也不分開!」

    一動不動的寒無憂依然裝睡,什麼叫無顏面對她正在親身體會!破敗的身體怎麼面對珍愛自己的愛人?現在不用他躲,她知道自己該怎麼做。

    「那你先睡吧,我必須去公司了!」木易坤在她額頭輕的不能再輕的一啄,然後做手勢讓特護進來。

    *

    寒無憂還真就沉沉的又睡了,再睜開睛時,一屋的鮮花,嚇她一跳,難道是我死了別人來憑弔送的這麼多鮮花?

    也不對呀,特護兩上字穿在衣服上,哦,這還是醫院。

    「你脫離危險期了,已經轉入療養區了;楊董對你真好,你看這一屋的花。」特護很秀氣,說話很清新,應該和自己差不多年齡;不過寒無憂沒有回話的慾望。特護見她不說話,又說道:「舌痛應該緩解,大夫說你應該慢慢說一兩句話。」

    說什麼呢?沒有任何話要說,一個字也不想說!寒無憂把頭轉向窗外;天空是深灰色的,爆風雨來之前的天空。從小只要遇上變天她就興奮,她是晴天盼下雨,下雨盼晴天的人!由於生活太優越,太多人關心,她缺少的就是剌激。沒想到真正的磨難是讓人寧可死也不想承受的。

    只想念親人,很想念親人;可是現在有何臉面見親人呢?哭哭啼啼回去說自己被人糟蹋了?那媽媽會多傷心,爸爸會多憤怒,爺爺會調兵遣將……

    報仇很容易,可是那個仇人到底是誰?想到這她內心又開始胡思亂想,仇人會不會就是木易坤;可是他有什麼理由指示人對自己做那些事呢?

    「辟辟啪啪。」如期的響聲驟起,不是雨,是冰雹打的世界一遍聲響;像極了縮小N倍分貝的槍聲。

    冰雹聲中病房門被推開,木易坤手裡擰著食盒眼睛關切的看著床上的寒無憂,手對特護做了個都出去的手式;他來了就不用別人來照顧了,他的無憂他自己照顧最放心;順手把食盒放到茶几上慢慢的走到床邊,看著已經消腫的臉,他情不自禁的底頭輕輕唇貼上。

    寒無憂好像對這一切都沒有反應,依然側頭望著窗外;就連唇貼上臉時她的眼睛也沒有移開,只是伸手推開他的臉。

    木易坤面對這種無聲的抗拒很無奈,可是他沒有生她氣的理由!他小心到極點的說道:「無憂,我給你煮了最喜歡喝的白米粥!起來償償好嗎?」

    寒無憂依然看著窗外,這些不能她要聽的!他知道她想聽什麼?他卻一直在避開,那麼她也不想為難他擔也不想面對他。

    木易坤見她不出聲,摁下電鈕讓床頭慢慢升起。「今天就吃一勺好嗎?就一勺!」他邊說邊打開食盒。

    小碗和勺子到寒無憂嘴邊時,她把頭偏的更厲害,沒有任何表情的依然望著窗外。

    木易坤無奈的只有放下碗,其實他是希望寒無憂像平時一樣生氣時砸砸東西,或者砸他手裡的碗他都會給他,砸在他臉上他也願意;就是不要這麼對什麼都無動於衷。沒辦法只有在輸液時多加維生素了。

    十天——

    木易坤天天陪她通宵,她都不說一句話;全靠輸液維持生命。她不止是和木易坤不說話和特護都不說一句話,她做的事就是睡覺,醒了癡癡看窗外;臉越來越小,身上的病號服越來越寬鬆;就像一支缺水的玫瑰花瓣還沒全散開就開始收縮了!

    這天木易坤又提著食盒進來了,寒無憂除了心裡的傷口沒有好轉之外,其它都已經差不多痊癒,舌頭因為她一直拒絕進食也出奇的好的快。

    木易刊端著小碗放到了床邊上,嘴裡說道:「無憂,今天必須要吃,就一口好吧!」似是已經明白寒無憂的反應,他不在意的坐的床邊把她抱起,寒無憂想反抗手腳都沒有力道,耳邊輕輕的聲音傳來:「別反抗好嗎?今天哪怕用上點穴你也要吃點,要不然腸胃就不行了!」

    以前寒無憂一聽「點穴」兩個字就放棄反抗,可是現在她什麼都不怕了,大不了一死。推拒不開時,她的手變成了掐,只是手指也沒有力道。勺子一到嘴邊她就拚命推,都撒在了病號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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