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首席的截獲妻 中篇——無奈恨重痕 臨時交易
    楊鐵失望的撤底的離開了,都是因為自己在他身邊帶給他的不災難。想到楊鐵,歐陽依夢覺得應該給楊鐵一個公道,那就應該有個人去陪他,他最想她去陪他,她願意去。

    在警笛聲中歐陽依夢感覺兩邊物體在往後飛。就這樣歐陽依夢還是感覺看著了尤寒眼裡的怒火。可是怎麼辦呢?只能在心裡對他說抱歉了!

    對於歐陽依夢不呼救不反抗的態度,紅頭髮對她說:「繫好安全帶。」

    歐陽依夢木然的笑笑:「沒關係。」

    *

    原來,尤寒和焰七正在去日式飯店的路上聽到槍聲,想也沒想:「掉頭,去醫院。」不到五分鐘尤寒看見了迎面飛馳的車裡歐陽依夢的臉:「掉頭,跟上。」尤寒的聲音特別的冷,車裡一遍寂靜;焰七坐直了身板,一隻手抓著了車頂的手扶,另一支手放在了車座邊特定的按鈕上。

    聽著警車轟鳴的尤寒突然說:「他們的籌碼重,我們不能動手,讓雷工堵住高速路口。」

    「高速路易上不易下,他們會去嗎?」焰七有些疑問,通知了雷工之後問出了聲。

    「明目張膽的下手,軍牌車,他們只有去C市才有活路;放慢速度讓警車先過。」尤寒說完陷入深思,歐陽依夢為什麼跑,他不是很明白;真的只是想探病?

    炮七似是明白的點點頭不出聲了。

    *

    想著尤寒一晃而過的神情歐陽依夢感覺車速突然慢了下來,睜眼往前一看,前方路口有幾輛車豎排在路上,一排高速法警站在車後端著架子。在警服叢中有兩個眼熟的人竟然是雷工和雷農。

    見前方路不通,紅頭髮指揮急拐彎進了叉道又回了市區;這時他好像有點著急了,不停的打電話報告自己的情況,在最後強調一句:「無法上高速,尤氏的人在。」車內的所有人都不出聲了,車子似是順著城區繞圈子,可是繞到哪都沒有用。

    *

    飛馳的車中尤寒接到了一個電話:「什麼,助他們過?齊五,你也知道上面是我要的人。」

    「……」

    「威脅沒有用,這女人太不聽話;如果你真下手,我雖不謝謝你幫我解決煩惱,也只當她自尋死路;禮貌性的給她做個事後高質量的善後,再道義性的報個仇而已。」尤寒的話很冷。

    「……」

    「你倒是在乎你的兄弟;也行,讓他們放下那女人,人毫髮無損的到我手裡了,我的人就從高速路口回家休息了。」尤寒似是很不耐煩的做這個交易。

    焰七聽著尤寒話,看著尤寒往前指了指,對司機說:「追上剛才那輛車。」車速提了起來,一連超過了兩輛警車。

    *

    歐陽依夢見紅頭髮接了個電話接著說了兩個字:「卸貨。」然後自己被扯到了靠窗的位置;幾乎是同時車突然一個急拐彎,跟著一個急剎車,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頭被一東西一罩,同時有句話傳了過來:「臉破皮了,可不算毫髮無損。」歐陽依夢覺得自己被推了出去,身上不由自主隨著推力翻騰了好幾個滾,身上的疼痛讓她還是聽到了車子發瘋似的衝了出去。

    歐陽依夢想掙扎著坐起,或者扯掉頭上的東西,耳邊響起了一陣緊急的剎車聲。

    *

    源龍大廈的頂層,艷陽高照;太陽透過中空玻璃毫不掩飾的探視室內的一切——

    陽光太霸道,歐陽依夢只能瞇縫起眼睛看了看天;竟然感覺有點涼,忍不住的雙肘相握,可能是因為空調開的太底了吧!歐陽依夢這麼想著,看著焰七消失在電梯門口。

    她轉身看著棕樹酒櫃邊慢慢的倒酒的背影;從她頭上的罩布扯開,冷著臉的尤寒一直沒有和她說一句話;甚至警方要求她去警局配合調查,跟在後面的他都沒有開口說一個字,一切都是焰七在說在做。這種劫後沉默境界讓歐陽依夢無所適從,因為從當年前後桌開始他們單處時,尤寒都會有話說,不說話時也沒有這麼壓抑。

    這種不安境況也許只是自己心虛的一種表現,他也許並沒生氣,她這麼希望著注視尤寒緩緩的把一杯深藍色的灑慢慢的倒進嘴裡。尤寒告訴過她,那是一種非常烈性的酒名字叫忘情神化;不常喝酒的人沾此酒即醉。以尤寒的酒量不能超過五十毫升,多了之後如烈火渾身,時冷時熱,此酒醉一回如大病一場。

    看著尤寒舉杯欲再喝時歐陽依夢跑了過去,雙手抓住了尤寒拿杯子的手,尤寒很不耐煩的底吼:「放開!」

    「不。」歐陽依夢抓住了杯子,雙手幾乎用上了全力,想奪過尤寒手裡的杯子;結果很成功她抱著杯子仰倒在地下,酒灑了自己一身。

    原來看著她勢在必得的勁頭上尤寒突然鬆開手。看著她的狼狽樣,尤寒面無表情的:「哼!」了一聲轉聲走進了客廳。

    歐陽依夢聞著自己身上的酒味很是難受,來不及想別的跑進臥室,拿了衣服走進浴室;順手鎖上浴室的門,尤寒在心情不好的情況下喝酒了,還是防著點好。

    經過這一路的折騰歐陽依夢像要虛脫了,本來是想泡個澡放鬆一下,可是又擔心外面生氣的尤寒;所以她走到淋浴下打了碰頭。熱水一淋她竟然想站著睡一覺!不過她還是覺的不該睡,把水調成涼的時,精神頭立馬就來了。

    *

    「誰讓你鎖門的?」浴室門打開時,尤寒的聲音含著濃濃的怒氣。不過他的話下一句卡在了喉嚨裡。他的眼前光亮的女人身體正在水龍頭下迎頭盡情的沖臉 ;也許是酒精的作用、也許是這個畫面太熟讓他想起深刻在心裡的第一次和歐陽依夢同浴的畫面。酒精讓他回到那個臉紅心跳的十七歲;酒精讓他忘記他現在應該還在生氣。

    尤寒彷彿又看到她的十六歲嬌羞,他幫她脫完衣服她由臉紅遍全身的樣子;他幫她摸沐浴露時她底頭推拒的樣子。他眼裡泛起了些許的溫柔走近她,「怎麼是涼水?」尤寒關上了水龍頭。當年就是歐陽依夢的涼水開關讓他懸崖勒馬,保住了她的童貞。

    「你怎麼進來的?我好像關了門的。」歐陽依夢看著眼面陰睛不定的臉後腿著,她不怕他,可是女人光著身子時說話是沒有底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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