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首席的截獲妻 中篇——無奈恨重痕 恨夜不眠1
    現在柴進、石雲都出事了,原因也是因為自己;可是這一切她卻恨不起任雅麗,因為她沒有找到一絲恨她的理由,任雅麗的不幸都是自己造成的,她對自己做什麼都是應該的;只是覺得自己身邊的親朋好友都會被自己帶來危險。

    現在她身邊只有尤寒,自己將給尤寒帶來什麼?這時竟然很是慶幸尤寒把孩子送走了;孩子遠離了自己應該會平安長大吧。

    歐陽依夢明白任雅麗的恨,也很明白任雅麗怎麼讓自己痛,下一個下手的肯定是她身邊最親近的人;或許任雅麗要三個市的財產只是借口、或許自己真的消失任雅麗的恨就會消減。

    歐陽依夢在心裡做好決定。

    暗夜裡睜大眼睛看著眼前朦朧睡熟的臉歐陽依夢竟然覺的沒有真實感;不過她的嘴角竟然微微翹了起來,不管何時她面對他竟然都能心情放鬆;也是,那怕幸福只有一分鐘,她也感謝上蒼安排他在她的生命裡出現。

    這本來是一個品學兼優的男生,因為自己半途綴學遠離父母;再見恍如隔世,變的冷硬蒼桑,卻任然能讓自己感覺到他內心深處那一團烈火般的愛。

    歐陽依夢發覺每次離開不管原因是什麼,她都只能選擇深深傷害他;然後她在另一個角落承受著強迫自己忘記他的那種絕望的思念。

    她知道自己有多不捨他就有多痛,如果在一起太幸福也許只能分開痛了,世事走到這一步,愛還不如不愛;因為這樣歐陽依夢發覺自己有時根本不愛尤寒,能成功的離開他——撕裂的離開。

    (作者感概:有時候人最忍心傷害的就是自己最愛的人;以為來日方長會有大段的時間好好補償,會有嗎?)

    現實壓的歐陽依夢在星星都累的游不動了墜入銀河底的深夜怎麼也閉不上眼。

    她輕輕觸著尤寒身上的傷疤,這些暗示著他經受了常人不能經受的風雨;多想擁著他到永恆,什麼風雨都願意和他一起承受;可是他必需要安全的活著,他還要照顧兩邊父老,還要把兩個孩子養大。

    他好不容易可以和父母一個城市生活了,難道要因為自己又讓他和父母分開?歐陽依夢又看見老師邊吃飯邊掉淚的那頓晚餐;現在突然很能體諒老師做為一母親對尤寒又恨又愛的錘打的感情。

    現實一點的想,放棄三個市的所有財產好像讓他對下面的人不好交代,這可是他爺爺早年買的地產,對爺爺也沒法交代。就算自己把一切原因說出來,這些能從任雅麗那裡買到安寧嗎?

    看現在這個樣子,任雅麗對石雲下狠手,是不會輕易放棄的;被怨恨終日燃燒著的女人怎麼會放下手裡的刀?

    齊天幫是傳聞的很邪的那種狠毒幫,現在感覺竟然在兩頭吃好處;歐陽依夢雖然不很明白其中的過程,卻隱約的明白齊天幫利用著任雅麗的恨,利用著尤寒的對自己的不顧一切,已經撈了一大筆。

    一個擁有巨型財富的女人內心充滿恨,像齊天幫這種放在手邊的利刃怎麼會不用。

    *

    C市——

    歐陽依夢睡不著的夜晚,任雅麗也醒著,她出門多天死過一回再次回到這個床上時肚子已經明顯的大了,行動也很不方便了。她摸著床,就在這張床上楊鐵第一次歡愛頂峰沒叫錯名字;在這張床上她懷上了肚裡的孩子;現在孩子還沒出世,可是父親永遠見不著了,任雅麗咬著牙竟然磨出了聲音。

    想到白天進門時看到自己的父母來不及打照呼,意外的看到了失蹤了一直沒有消息的公公婆婆也在家裡。

    任媽媽看到女兒卻不時的一說話就眼睛發紅,每每這時就被任父一眼把眼淚盯回去;如果以前任雅麗會走過去抱抱媽媽;這次任雅麗沒做任何姿態,卻平靜的和父親進了書房;原來,楊鐵父母是被任父用公職權力要求加方政府出面救回中國的;楊父聽見噩耗老淚縱橫,楊母卻無動於衷的坐了一天。

    晚上楊母照顧孫子楊坤宇睡下之後,伺候任雅麗睡下,臨出門問了一句:「現在幫主是誰?」

    「是我。」

    「好。」楊母聽見回答就回答了一個字就帶上門出去了。

    任雅麗很是奇怪四個長輩裡竟然沒有人問過她楊鐵的死因,自己的父親也沒有問,也許齊深早就告訴他過程了吧;對於齊深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藥幫總壇,而且還輕易就控制了這個幫主和她生了孩子她都不知道有此幫存在的隱密藥幫。這點任雅麗很想知道,卻始終沒有對齊深問出口;她突然發現楊鐵一離開這個世上她就沒有再關心的人了,都在心外,仇恨把所以人都擠在了心外;齊深當然也在心外,她要一點一點把那些恨消滅掉——那個恨的焦點閃耀著一張聖潔的臉,卻深出帶血的舌頭一點一點的吃光了她的幸福。

    任雅麗發誓要她失去一切之後痛苦而亡。

    當初齊深在藥幫呆的那段時間曾主動對任雅麗解惑說是尤氏顧傭了他,這點任雅麗竟然很是感動了一番;因為告訴對方顧主是誰這是違行規的。現在任雅麗卻覺得誰都不能相信,齊深不告訴她她也知道尤氏脫不了干係,同時時候到了的時候她誰都不會放過,包括邊邊角角;她要用她的方式為她的丈夫討公道。

    任雅麗還想弄明白自己的父親對齊深真的只是曾救齊深一命的感恩關係嗎?自己的父親竟然對自己要做什麼好像很清楚,只是提醒了一句:「那姑娘戶口都是黑戶,就當她不存在好了!只是她C市的家人和你的事無關你不要動,會惹大麻煩的。」

    「哼——什麼麻煩!如擋道,你死我活。」任雅麗在心裡恨聲道。

    *

    世界真大,不眠之夜還真是百相叢生——齊天幫某分部也許是燈火長明。一直在內地行走的齊深現在面臨著齊大從球那邊跑到球這邊的興師問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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