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首席的截獲妻 中卷——綿羊死相抗 幫主飲恨
    「小姐姐,你要睡就睡吧;我也要睡了,摟著小姐姐睡。」楊鐵正打算躺下時看到退回來的歐陽依夢和跟進來的一批黑衣人;條件反射一樣他跳下蹋一拉歐陽依夢到自己身後,嘴裡說道:「有事對著我來,別嚇唬女人。」

    「就是找你,哈哈,不過這屋裡的人按市價你是最不值錢的一個!」一個玩笑似的男聲,槍口跟進還是頂在歐陽依夢的腦門上。

    歐陽依夢感覺自己被拉離楊鐵手腳立馬上了很多繩索,不一會被捆的丁點不能動彈,可能就是別人說的棕子。

    這裡可是總幫,怎麼會有外人呢?還這麼多,那麼多人在下面沒有發現,這可是一般的幫內人都不讓上的地方。這些人都有槍,還都戴著面罩!歐陽依夢糊塗了,這些人來的太突然了,怎麼會找到這個地方的呢?

    一個男人進屋一直沒有看他們,而是上前對著蹋上的任雅麗一直注視,充滿關切的眼睛沒有眨過。

    他們沒有開槍,楊鐵已經沒有還手能力了還想爬起來拼,歐陽依夢開口:「別打了,有什麼仇不能好好說。」

    正想站起來的楊鐵開口說道:「是尤寒的懸賞吧!殺了我吧,不要動我的小姐姐,她活到今天很不容易!」

    歐陽依夢一聽說是尤寒的懸賞鬆了一開口氣,開口說道:「尤寒要的是我,別動他們。」

    那個一直看著任雅麗的人轉過身:「還情深意重的,小麗如真不測,你們倆都得陪葬;楊鐵你早就該死了。」

    「小姐姐,你保重。」楊鐵說完扶蹋站起:「你是齊天幫的那個副幫主吧,動手吧!任雅麗你會好好對她的;走到今天這個地步,我沒有什麼可留戀的了。」

    那個面罩男人恨聲說:「我早就想結果了你,不料你竟隱匿這麼深,小麗對你一遍癡情,你卻負了她,就為了這個女人?」說到後面,面罩男話裡有了怒意,手指向了歐陽依夢。

    「是的,我愛這個女人,我對不起小姐姐,動手吧!」楊鐵平靜的說道,他有一個很自私的想法,死真的要來臨時他要拖著歐陽依夢一起死,因為歐陽依夢說過下輩子她就愛他,那麼早結束,他要和她一起早開始下輩子;那很應該是一個很浪漫很真情的人生。

    那個男人慢慢的把手舉了起來,槍頂住了楊鐵的額頭不,手指放在了板機上。

    歐陽依夢著急的喊道:「幫主是愛任姐姐的,都是我不好我勾引的他,饒了他吧,我死吧!」停了一下又喊道:「任姐姐,你快醒呀,救救幫主,再遲就來不急了。」

    楊鐵聽到歐陽依夢的話,這個女人自己愛她也傷害了她,這個時候還想維護自己;畢竟這個女人心理還是有他的,只是沒有緣分而已,想到這毫無生念的閉上眼:「動手吧!」

    室內很安靜。

    「嗯——」一聲呻吟:「齊哥,手下留情!」

    楊鐵怎麼也沒想到,他帶任雅麗回來時,不止是後面有尾巴,車盤下還有人,而這三個多月,藥幫的基業就成了不是秘密的秘密;到現在全幫受控的情況下,做為幫主都還不知覺,也許是因為身邊兩個女人都太煩心;也許楊鐵就不是江湖中人,真的只能跟著姥爺做個聊天的賣藥人,不管怎樣,也許就只是也許,現在是楊鐵已經敗了;藥幫幾百年來隱密的基業在他手裡算是全曬了出來。

    楊鐵的命保住了,沉睡多天的任雅麗急時的開口救了他。

    任雅麗什麼時候醒的大家都不知道,就連她自己都很糊塗,她明白一個道理,她醒著楊鐵就不見了,睡著了楊鐵就在夢裡,所以她一直睡著;只是她沒有想到齊天幫會來這裡;記憶中她並沒有找齊深幫忙。這就巧了,她一睜眼就認出了這個面罩裡的眼睛,也許是早就聽出了聲音,一句:「齊哥」救了楊鐵。

    楊鐵睜大眼睛看著任雅麗:「小姐姐,你一直騙我,這麼多天你一直騙我!恨我就算了,我都悔改了,連話都不敢和她說了;我一定會好好的對你,為什麼你讓外人來滅幫;我父母小時候那麼痛你,弄得他們到現在下落不明;你到底是能人,現在滅了幫!哈哈哈;我有罪,在父母面前我是罪人、在歐陽依夢面前我也是罪人、在姥爺面前我是罪人、在幫眾面前我更是罪人!」楊鐵忽然抓住額頭上槍柄上的手。

    槍響了,楊鐵後抑倒下。

    任雅麗尖叫著:「不——」

    齊深看著自己的手發呆。

    歐陽依夢不再無用的掙扎,「不要,不要;不要這樣!都是我錯了,我死吧!楊鐵讓我死……」她張開嘴又合上、再張開,如此多次都沒有話叫出聲:看著楊鐵額頭上的槍眼一點腥紅,眼睛瞳孔放大。

    她慢慢的閉上眼簾,飄忽著的靈魂追趕著、央求著楊鐵——

    眼外只有兩行淚不能她想流的,她想陪他一起死;楊鐵內心的矛盾、內心的苦她都知道;可是她無能為力,她只願意陪他死。

    *

    姥爺端坐在書房的桌前,沒有憂傷的神色經,只是頭髮、鬍子突然全白了。

    桌對面,任雅麗牽著走路還不是很穩的兒子跪在那,肚子已經微微鼓起,那是楊鐵第二個孩子吧!

    齊深站在門外,依然戴著面罩,齊天幫裡的人雖然多數都已經撤走,但是他不放心,所以留了下來;他來這的目的並不是想滅了藥幫,雖然追殺令上楊鐵改寫了歷史最高價,可那畢竟是任雅麗的丈夫;是他認為起碼配得上她的人;本以為任雅麗跟一個本份的生意人能過安穩的日子,沒想到這麼早就破了家。

    還有一個問題就是顧主要的那個女人一直不吃不喝不說話,一說強型帶走就咬舌頭,要不是救的急時,早一命嗚呼。

    也是個可憐女人!齊深想著這些摔了自己一個很響的耳光;他怎麼會有這種想法,可憐一個人就是心軟,心軟是一個殺手最致命的弱點;何況還是對一個陌生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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