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首席的截獲妻 中卷——誰背叛了誰 後天結婚
    人的青春會有幾個五年?五年讓歐陽依夢得到了重生;五年讓歐陽依夢在等待中已經習慣的依賴著楊鐵!

    歐陽依夢看著尤寒的背影思及和楊鐵的點點滴滴,無法釋懷的矛盾糾扯著她的心靈;直到天明方才朦朧睡去。

    醒來時,床上只有自己,身上蓋著溥被;於是下床到浴室查看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沒干放在陽台上曬曬去。」嘴裡叨嘮著,拿著衣服往床邊上的大陽台走去。往陽台一站才發現自己站在半空中,下面的人像螞蟻一樣小!她忍不住驚奇的自問「這是哪呀?」

    「是你在說話嗎?」身後響起尤寒的聲音,差點回答了!趕緊摀住嘴,半響才回過頭,睜著眼似是很無辜的看著尤寒。

    「我太想你了,依兒,總以為你在對我說話。」尤寒走過來摟著她,歐陽依夢的心竟然無意識的跟著一顫,眼睛也奇怪的跟著就濕了。

    被尤寒緊緊按在胸前,這才發現雖然自己長高了,還是只到他的下巴,這樣也好,手不能擦淚,先在他衣服上擦擦吧;還沒擦乾呢,臉被尤寒捧在了手裡:「依兒,你哭了,是想我哭的嗎,我沒走遠,我去辦結婚證去了,你看,尤寒,阮依兒;結婚證明。」

    歐陽依夢不看則已一看就想笑出聲來,確實是兩張結婚證,還阮依兒,姓都是新的!就是只要她的名字?

    可是我歐陽依夢結婚不想改姓的。尤寒真是變了,竟然用欺騙的手段騙一個失憶啞女結婚;曾經愛戀的那個正直、熱情、青春向上的尤寒去哪了?

    「怎麼又在發呆了,不高興嗎?」尤寒的話裡竟然帶著絲絲溫柔。

    「高興,只是結婚沒有父母參加不太好吧!」歐陽依夢推開尤寒跑進到屋寫道。

    「我父母參加,你父母太遠,在國外呢。」尤寒說道,按了桌上的一個紅色按鈕。

    歐陽依夢差點暈過去,這就是尤寒撒謊眼睛眨都不眨。

    「寒總,有何吩咐?」進來一個男士,西裝革履,眉目清秀,卻有一道明顯的疤在臉上。

    「焰七,這就是你們未來的當家女主,去通知我父母,說我明天回國,後天結婚。」尤寒的聲音平靜中帶著不可更改的力度!

    「是,只是這樣有可能就暴露了你的行蹤。」刀痕在焰七的臉上輕輕的抽動了一下。

    「沒關係,在一個城市都一年了,我也想見見他們。」

    「是。」

    *

    歐陽依夢看著叫焰七的走了出去,傻了似的站在那不動,心裡在盤算著如何找機會逃走!

    「依兒,我會叫人給你送飯來的,你哪都不要去!別迷路了,我一會得出去辦件事!」尤寒像哄小孩子似的。

    歐陽依夢很依順的點著頭,竟然拿手背無意識的貼了貼尤寒的臉,然後寫到:「我等你回來!」

    尤寒緊緊的抱了她一下:「依兒,天黑前我就回來了。」說完就走了出去。

    見尤寒走了出去,歐陽依夢立馬回陽台使勁擰自己的衣服。

    「咚咚」有人敲門,歐陽依夢說道:「請進。」

    一個女孩子端著托盤進來了,是送飯的,把飯放下之後竟然也不出去。歐陽依夢看著她問:「還有事嗎?」

    「沒有,只是寒總吩咐要看著你吃完。」

    「能幫我把衣服想辦法弄乾嗎?」歐陽依夢不好意思的指指陽台上的衣服。

    「可以的。」

    「你去弄吧,我慢慢吃,你送衣服來時收盤子就行!」

    「好吧。」那女孩子答應著把衣服拿走。歐陽依夢不想問她的名字,因為就見這一次不見了,記住的越少越好。

    *

    一個小時後,吃飽喝足的歐陽依夢對來送衣服的女孩子說自己要睡覺,不要來打擾;然後迅速的穿上了自己半干的衣服,一開門竟然那個女孩在那站著,歐陽依夢一怔,說道:「正要找你,我一個東西掉床下面怎麼夠也夠不著,你能幫幫我嗎?」

    「我來吧!」女孩子走進床邊底頭往床下看,頭上被重物一砸就趴那不動了。

    歐陽依夢也管不了那麼多,開門就衝了出去,走廊好長喲,心裡在埋怨,想跑時,發覺自己竟然是穿的一雙大大的男式拖鞋,這才想起自己的鞋還在醫院裡呢。好像走了一個世紀,終於看見了一個電梯,電梯門開只要不是尤寒就行。

    其它的人都沒見過自己,抓自己進來的那個人肯定跟著尤寒一起出門了。歐陽依夢發覺電梯是空的,走了進去,電梯門關了時才鬆了一口氣。自己所在的樓層竟然是二十一樓,竟然一直到一樓都沒有其它樓層的人進電梯,出奇的順利。

    到一樓時歐陽依夢又緊張起來了,電梯門開時,大廳裡好寬敞呀,不過沒有時間欣賞了,看見所有人齊向她射來眼光,她心狂跳,可能是因為自己穿了雙大拖鞋的緣故,不管了,這個時間不能慌,安慰著自己,盡量裝著若無其事的走向大門。

    *

    尤寒去了灣鎮,是去給歐陽依夢上墳——

    二十一世紀九十年代,歷盡人間苦難的中國開改開放十幾年後,生機盎然、繁華初顯!

    海塔市這個海濱城市搶得先機,提前擁有了世界繁華城市擁有的一切!

    只是這時在效區的高速路上,一輛大紅旗在一個叫灣鎮的路口下了高速!車子從小鎮穿過,繞上了鎮南的小山,在山腰處停下。從前車門一左一右下來兩個黑西裝男人,從後面下來的也是灰色西裝,只是領子上有少許區別,這個男人濃眉大眼、挺鼻方臉,厚薄適中的嘴唇緊閉著,這個男人就是尤寒,他下車站定望著山上說:「你倆就在這等著。」不等回答就順著小路向山上走去;山並不高,感覺十分鐘就能到山頂。

    接近山頂的一棵桐油樹下,一座孤零零的小墳長滿了茅草;連墓碑都遮住了!

    尤寒慢慢蹲下,眼裡已經貯滿淚,他伸出修長的手一棵一棵的去拔那些茅草,茅草草根發白是一種很結實的草,除非連根拔起,扯是扯不斷的;茅草的葉邊還很鋒利,一會就劃了他手上幾道紅印。尤寒沒有停,一棵、兩棵、一分鐘、兩分鐘……小小的墓碑露出來了!

    尤寒小心的把臉貼上墓碑,冰涼!淚珠終於衝出眼眶劃過臉膛掉在了石碑上,然後跌入泥土不見了。

    一絲風都沒有,油桐樹葉陌生的看著他;是呀,油桐樹已經長的更初更大了,一年一度更換的葉子怎麼記得他呢!

    良久,他慢慢起身,自己這麼多年一直不來,也是恨她如此狠心離自己而去,其實今天來是想告訴她,自己要結婚了,畢竟他還活著,而且找到了九分像她的人。

    可是此墳如此孤寂,又讓他心如刀鉸,絲毫不減當年。她家離這如此近,家人又那麼愛她,怎麼就沒有人給她的墳收拾乾淨呢!心中的疑問把的濃眉聚成了山丘。應該去她家看一看,回去後再安排人來打理這裡,他邊走邊想。腦子裡又出現多年來一直反覆的話:

    你愛,彷彿是前生注定。

    離開你,也不是我意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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