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首席的截獲妻 中卷——誰背叛了誰 憤怒的羊
    看見面前的裸露上身那麼多形狀不一的疤痕,隱隱約約有一股很冷冽的氣寒進自己的心底;歐陽依夢緊張起來了,慢慢的往後靠,到靠到浴缸邊時,才發覺這個浴缸還真夠大的,似是有三米見方,靠到邊了,就抓著邊慢慢的想站起來;一身的棉質休閒服濕透之後變的很沉。

    管不了這些了,先離開這個水池,這麼想著,抬腿就往外跨;一隻腳都已經著地時,另一隻腳在跟出浴缸的一剎那被抓住,來不及回頭看,一股勁就把自己扯了進去;自己仰倒在水裡激起一大片水花,連忙撲騰著坐起這會連頭髮都濕透了。

    滄了一口熱水,很是難受,咳嗽的同時嗆出了眼淚;歐陽依夢憤怒的盯著眼前這個面熟的陌生人,心裡罵道:「W-B-D變態逛!」

    歐陽依夢憤怒眼神加上淚光就顯的有點楚楚可憐了。

    眼前的男人看著她慢慢的對她伸出了一隻手,歐陽依夢看著他眼裡冷光收斂了少許,又收回目光看看自己面前的手,手腕處有一道醒目的紅痕。不奇怪了,他到處都是疤痕!這個人不是尤寒,只是長的像而已,歐陽依夢確定了自己的看法,得快點離開。

    看著眼前的手,歐陽依夢想起阿螺教給自己的防身術,有一招就是反扳對方大姆指,於是怎麼想就怎麼做了,已經抓住了對方的姆指,用力扳的同時,人對著他的懷裡撲去,手肘在前開路直擊向他的面部。心裡在想,別怪我,我是要走的,你非拉我回來,你臉上還沒有疤痕,先讓你掛點彩;從警察手裡敢搶人的,肯定非奸既盜;沒想到學了半年功夫,第一次出招對付的是個壞蛋,值得!

    *

    歐陽依夢的小得意也就是維持了那一瞬間,因為手肘要到對方面部時被一隻手勞勞的抓住了,扳手指的那隻手變成了手腕落在對方手裡。

    正驚異間,隨著一句:「我還沒動手,你就急著投懷送抱了。」然後就成了自己雙手交叉在胸前被鎖住,一動也不能動,對方換一隻手控制自己時,自己也沒掙脫,而身後的呼吸呼進了自己的脖子,一隻手伸到了自己胸前,情急之下底對著那隻手咬去;正要碰到,頭不能動了,感覺一隻手緊緊的抓住了自己的頭髮。

    氣死——明明是自己佔著先機、搶著主動;怎麼就這麼輕易受制於人,絲毫不能動彈!

    「你別枉費心機了,在我面前別異想天開!」耳邊傳來的聲音,音質那麼像尤寒,口氣卻是另一個毫不相干的人。歐陽依夢掙扎了半天,軟了下來。看樣子自己這點本事,硬逃是逃不掉的。

    他不會對一個啞巴怎麼樣吧!感覺自己的頭髮沒那個緊了,手也鬆了。歐陽依夢趕緊的挪開身子,因為感覺隔著一層溥溥的棉布,後背一直貼著那個人的胸肌。

    「我說話你能聽懂吧?」還好對方沒再扯自己,聽到問話歐陽依夢趕緊點頭。

    「面對著我。」歐陽依夢爬在另一邊坐下回過頭,冷冷的看著他。

    「你是天生就不能說話?」尤寒射過來的視線更冷,歐陽依夢又趕緊點點頭。

    「你家在哪?」歐陽依夢望著他不說話。

    「你會寫字吧?」看見歐陽依夢點頭,他就不問了。

    「把你衣服脫了,這麼穿著你不難受嗎?」過了好一會,歐陽依夢趕緊搖頭,緊張的看著他。他又不說話了,過了一會站起來,走出浴缸,脫的光光的走在淋浴下衝了,拿著浴巾走了出去。

    歐陽依夢眼睛的餘光知道對方出去了,稍鬆了一口氣,然後就左右看看,不知道自己現在怎麼辦,假尤寒又走了進來:「出來,把這個換上。」又走了出去。

    坐在浴缸裡,歐陽依夢感覺自己竟然在打哆嗦,怕什麼呢?又好像沒有理由,不就是個人嗎!別緊張,別緊張,現在是法制社會,他不會把自己怎麼樣!

    歐陽依夢看到搭在架子上的東西好像是一件睡衣,換還是不換,猶豫不決。感覺水都涼了,還沒決定。聽到一個聲音在門口響起:「還不出來,等我幫你?」

    *

    歐陽依夢決定換下身上的濕衣服,不要等對方動手;她相信他是什麼事都幹的出來的。

    歐陽依夢換了衣服,把自己的衣服擰乾了,搭在衣架上,然後走了出去。淡藍色的睡袍很長,差不多要蓋住自己的腳,帶子纏了好幾圈纏在腰上,頭髮用毛巾擰著站在浴室門口,看著那個像極了尤寒的人穿著同樣顏色的睡袍,坐在一個大書桌前深深的看著她。

    「過來!」冷冷的兩個字,見歐陽依夢走近:「坐下,我問你寫。」

    歐陽依夢順從的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拿起筆。

    「你家在哪?」

    「忘了!」歐陽依夢順手寫了兩上字,發覺對方不出聲了,眼睛死死的盯著那兩個字,心裡喊道:「天哪,不會真是尤寒吧?尤寒認得自己的筆記;可是就算是,自己現在也不能和他在一起了。」腦海裡浮現出楊鐵的笑臉,現在才覺得楊鐵和眼前的人想比是多麼的溫柔、體貼。

    「你的名字叫什麼?」還好,對方問了第二下問題,這個會歐陽依夢知道怎麼寫了。

    斜著寫了兩個字:「忘了。」

    「你只會寫這兩個字嗎?」耳邊又問起。

    「不是」

    「你不是什麼都忘了嗎?」

    「沒有都忘,我要回家。」歐陽依夢寫道。

    「你家在哪你都不知道怎麼回!」

    「警察會幫我找的。」歐陽依夢希望送自己回警察局,那裡比這安全。

    「你認為可能嗎?」聲音冷冷的卻帶著譏諷。

    「可能,你不會為難一個殘疾人的。」歐陽依夢還在殘疾兩個字上加重了手勁。

    「你覺得我不會為難你嗎?」說話的聲音沒有溫度,可是掌心的溫度分明在燙著歐陽依夢的腰身。

    「是的,讓我走吧;你肯定是抓錯人了,我從不結仇的。」歐陽依夢想,硬的不行,還是來軟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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