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妻好曼妙 像薔薇一樣盛開 淪陷HongKong1
    part3  強暴?……

    早上,掌珠起了一大早便收拾行李,給崔鵬打了電話請假,剛放下電話,手機鈴聲響起。

    「安文,有事?」掌珠接了電話。一邊講電話,一邊拉著行李往外走。

    「掌珠,我想向你借一百萬。」安文語氣很急。

    「一百萬?」掌珠驚訝地合不攏嘴:「怎麼那麼多。」

    安文聲音裡傳遞著她愁雲慘淡:「誰叫我男朋友做生意被人坑了,欠了一百萬。我爸爸公司倒了,我的私房錢根本不夠。只能求你了。你不能問聶志維借一下麼?」最後一句話,安文說的小心翼翼。

    掌珠道:「不行,我不問他借錢。我不想欠他的。你也知道我跟他沒關係,我們以後沒有定論。我現在要去香港,過幾天回來我幫你想辦法,好麼?」

    「什麼,掌珠,你要去香港?」上午的咖啡館人際冷清。安文手握著勺子不斷地攪拌咖啡,「算了,等你回來我黃花菜都涼了。我自己想辦法吧。」安文關掉手機,口中嘟噥著:「什麼破朋友,根本靠不住嘛。」拿起包包離開,卻發現隔壁座位的一個漂亮精幹的女人正凝凝看著她,丹鳳眼犀利地掃了掃安文,安文頓時覺得一股壓迫感。

    安文和掌珠是好朋友,自然對掌珠的事情很是瞭解,她認得出來,這是苗玉婷。

    「怎麼,缺錢麼?」苗玉婷笑著看安文,看起來特別友好:「我倒是可以幫你。我們做個朋友吧。」

    安文不知道苗玉婷對她示好是什麼意思,本能感覺這女人不懷好意。但是她真的很想拿到錢。便點了點頭。

    兩人找了個空桌子坐下,苗玉婷笑著問:「我剛不小心聽到你的電話,況掌珠現在在香港?」

    安文點了點頭,「大概是因為打娛記的事情,躲到香港去的吧。」

    啪!一聲脆響,苗玉婷把咖啡勺重重放在桌子上,臉上一片陰霾,「她怎麼還是陰魂不散,難道不知道莫祁也去香港了麼?她難道是為了找莫祁?!我真是白幫她了。」

    安文被苗玉婷嚇了一跳,只好安慰她:「你放心,掌珠現在有聶志維,不會再對你產生威脅了。」

    「呵呵,但願吧。」苗玉婷神色幽幽地閃了閃,安文頓時覺得冷風嗖嗖……

    機場人流攢動,掌珠安然地站在機場出口,等待接機的人。

    很快有人舉牌子向她走來,「您是況掌珠小姐麼?」

    「是的。」掌珠觀察那男人的打扮,應該是酒店服務人員,是聶志維朋友派來的人,而掌珠住的酒店是聶志維和朋友合開的,裡面有聶志維不少股份。

    「我是華先生派來接小姐的人,我們老闆華先生是聶先生的朋友。」男人禮貌地幫掌珠拿東西,然後讓掌珠跟著他走出機場,坐上車。

    酒店是五星級酒店,綠化面積很大,臨海,可以早起站在大落地窗前看潮汐和火紅的夕陽。

    深秋快要入冬的天氣,咋寒還暖,這幾天淫雨霏霏,空氣也變得時而冷颼颼時而潮濕粘稠。

    每天沒事便窩在酒店看書,看電視,有時候也去逛街。

    聶志維朋友專門給她配了一輛車,她便開著車去四處溜躂。

    這天在尖沙咀開車不久,掌珠便感覺一輛黑色小貨車在她車後緊緊跟隨。掌珠加快車速,那輛車也加快車速。

    到拐彎處,那輛車忽然超過來,將掌珠的車堵在了拐彎處。四處是黑沉沉的夜色,掌珠心臟撲通撲通跳動,小貨車上下來幾個人高馬大的男人,團團圍住了掌珠的車,領頭男人拿著一把亮晃晃的刀,正撬車門。

    外面框框聲音不斷,掌珠這才覺得事態不對,她慌忙打電話給聶志維的朋友華先生,可是打不通,又打聶志維的電話,電話忽然沒電了。

    掌珠扔掉手機,而車窗也被人砸開。「下車。」男人用日文喊了句:「聽話。」同時把刀伸進車窗,架在掌珠脖子上。

    掌珠只好打開車門,男人用刀把掌珠身上的安全帶割掉,拉著掌珠把她推進了小貨車。幾個人上了車,貨車一路跑遠……

    莫祁在位於半山的宅邸,正看兒子玩堆迷宮的遊戲。

    寶寶這段時間又開始不說話,也不笑,送到幼兒園,小傢伙也跟一般小朋友不合群。莫祁找心理醫生給寶寶看看,心理醫生卻說寶寶有自閉傾向,而且喜歡憂鬱。尤其是單親家庭,小孩更加自閉。

    看著寶寶憂鬱地擺積木自娛自樂,對他不理不睬,莫祁瞇起眼睛,心想著,我哪點虐待你了,你不搭理你老爸?

    忽然,他就想起掌珠小時候的樣子,遇到委屈只是抿著嘴不吭聲,跟這個小傢伙一模一樣。

    看來,兒子還是遺傳媽媽多一點。

    不過,掌珠越大越不聽話,已經三個月了,她還沒到香港找他,心裡就窩了一團火。

    就在這時,電話響起,他不耐煩接了電話,「我是莫祁。」

    「您好莫先生,我是警察局的專員。我想問您,您是否認識一位叫況掌珠的小姐?」

    莫祁緊緊握著電話,只覺得有股冷氣從腳直竄到頭,四肢都僵硬起來。

    「認識,發生什麼事情了?」

    「是這樣的。我們接到況掌珠小姐的報警說是被歹徒搶劫。我們找到她的時候,她正在天一路交界處,那地方人很少,而況小姐情況看起來很不好,嘴角和脖頸有於痕。我們猜想況小姐很可能受到了不法暴力對待,甚至是強暴。不過我們女醫生要給她檢查身體,她卻抵死不從。口口聲聲說沒有受到強暴。我們從她衣服口袋裡找到了您的名片,您可以來接一下她麼?」

    莫祁好半天沒有說話,喉間一股血腥味,他只覺得頭暈眼花。

    受到不法暴力對待?

    強暴?

    她死也不承認?

    這一個個字眼像是一記記悶捶,狠狠敲擊著他的心臟。

    步履一時間,有些踉蹌。

    寶寶是個敏感的小孩兒,跑過來抱住莫祁的腿,「爸爸爸爸,是媽媽打來的電話麼?涵涵想媽媽了。」

    莫祁摸了摸寶寶的腦袋,吩咐女傭人看緊寶寶,自己穿上衣服出門去。

    本想自己開車,司機老張見他步履踉蹌,臉色發白,情緒不穩,便執意要開車送他去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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