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閻羅撞上男妖王 去妖界——地府小公子 TNND冤枉人
    賀若人沒想到青木幫的大姐親自邀約,很是激動,唉,上次見面讓他驚為天人,沒想到自己還沒來得及展開攻勢,便教那上官非納了去。

    沒想到來者還有個曼妙佳人,賀若人習慣了油腔滑調:「大姐親自出馬,是要為我介紹女朋友嗎?賀某萬分感激。」

    嬰玲瞪他一眼:「這位我敢介紹,只怕你沒有膽量要下來。」

    哦,賀若人打量著閻小妹,頭上並沒有殺氣沸騰啊,只是她的一雙眼睛精光四射,不像是尋常女人眼睛,放說回來,這嬰玲與眼前這位小姐有異曲同工之妙,只是自己說不出來在哪裡罷了。

    「嬰玲小姐身邊都是這些美人嗎?還真是人與群分,物以類聚,唉,可憐我連一個知心愛人都沒有。」賀若人突然感慨起自己的情感生活來。

    閻小妹覺得該切入話題了:「哦,不對吧,賀先生可是城內知名人士,論財權勢力可以說與青木幫不相上下,論外表,賀先生也稱得上是英俊,只是氣質略顯粗糙罷了,這個大可忽略不計,我認為賀先生內心未非外表這般隨意,我相信上官非願意與賀先生合作是有道理的。」

    這一番話實實在在地打動了賀若人的心,既沒有上綱上線的一味吹捧,也沒有一味地打壓,力度恰好,打在賀若人心坎之上,只覺得萬分舒適:「沒想到我賀若人走南闖北這麼多年,今天才遇到知己,唉,要是有一個女人能這般地瞭解我,我也不至於孤家寡人這麼多年,不瞞兩位說,別看我平日裡看上去凶神惡煞,我……我其實還是個處男。」

    閻小妹與嬰玲對視一眼,終於忍不住爆笑:「不會吧?不可能!」

    賀若人堂堂一幫之主居然面紅耳赤:「看這世道,世風日下,如今說實話沒有人相信了,我……」他的舌頭打起結來:「我……我說的是實話啊!」

    小妹停住笑容:「那你肯定不是對美女窮追猛打的類型嘍?」

    「當然不會,強扭的瓜不甜,這個道理我還是懂的。」賀若人說得堂堂。

    嬰玲得到小妹的暗示,打算放明話:「其實我這位朋友今天托我找你來,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徵詢明白,這件事也與賀幫主的清白有關係。」

    聽嬰玲說得嚴重,賀若人收斂了笑容,伸手做了個「請」字:「但說無妨。」

    「有位叫蘇小沫的小姐,我想賀幫主應該有印象吧?」小妹開始主導談話。

    「當然有,當初我曾經力追這位氣質清純的美女,可惜,人家完全不搭理我,完全就是流水無情。」賀若人提到蘇小沫依角一臉惋惜,看來當初對蘇小沫還真是上了心的。

    「這位蘇小沫小姐已經遭了不測,賀幫主知曉嗎?」

    「這個,自從那天晚上之後,我就沒有見過她,她居然見到我就跑,唉,我有這麼嚇人嗎?」賀若人摸著自己的臉,完全疑惑。

    「那天晚上,是指你在商場門口堵蘇小沫,她逃入一條小巷的晚上嗎?」

    「你怎麼知道?」

    「這個,來源不便說明,請賀幫主見諒,是或不是?」閻小妹女閻羅的氣質一覽無遺,賀若人被她的氣勢完全鎮壓,完全如實照答。

    「對,那晚她一見到我,不聽我說便跑開,那條小巷是出了名的髒亂差,連個路燈也沒有,我見她進去,還提醒她小心,可惜她完全不聽我的,轉瞬間就失去了蹤影,我無奈之下只好離開,那是我見她的最後一面,第二天我去商場找她,可惜她就一直沒有去上班,我也就不了了之了。」

    賀若人攤攤手:「我說的都是實話,兩位信嗎?」

    「信。」兩個美女回答得斬釘截鐵,差點沒讓賀若人眼淚狂掉。

    果然,一個會提醒別人小心的人,心腸不會壞到哪裡去,那蘇小沫小妮子的心被仇恨蒙蔽得失去了辯明是非的能力,被奪走處子之身的恥辱讓她難以脫身,付丹青的溫柔相待只是火上澆油。

    「蘇小沫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她進入那條小巷以後,被人姦殺,因為你是最後與她接觸的人,所以,我們才說與賀幫主你的清白有關。」

    賀若人聽到這裡忍不住說起髒話來:「NND,我被人栽贓了吧,我賀若人雖然喜歡看美女,追美女,但這種齷齪的事我是不恥做的,讓我逮著這個無恥之人,看我怎麼收拾他,你們有什麼要幫忙的,儘管說,這次我傾盡全幫之力,也要把這個混蛋揪出來。」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不客氣了,麻煩賀幫主調查一下小巷中畫室主人的身份及來歷,也算對曾經心儀的女人盡綿薄之力吧。」

    「其實不用你出馬的,我們青木幫人手充足,既然小妹讓你查,我們就不搶了。」嬰玲這個時候,還不忘嗆聲,誰讓他們平日裡總想著與青木幫搶地盤?

    賀若人頭上冒出黑線:「那個,大嫂,不要再開我的玩笑了,不要聽外人的編排,我與貴幫可是誠心合作的,有錢,大家一起賺嘛。」

    嬰玲甜甜地笑:「好啦,相信你。」

    唉,女人心,海底針哪,如今這年頭,美女都這般,自己恐怕要打一輩子光棍了,一想到這一點,賀幫主不由得心內長歎一口氣。

    小妹一掌拍到他肩上:「賀幫主不要灰心,若有機會,我替你找月老,替你拉根紅線好了。」

    聽小妹這般說,賀若人只當她是開自己玩笑,打著哈哈應道:「好,那就說好了,假如這次我幫你們抓到那人渣滓,你要替我拉根紅線。」

    小妹與他擊掌:「一言為定!」

    月老,聽哥哥們說,他好酒,只消一壺好酒,便能讓他行個方便,更何況,世間人均有自己的緣份,只怕是那月老兒年老癡呆,綁紅線的速度慢了一些。

    賀若人衝著閻小妹的相知之情,動作果然很快,第二天,那短小男人的資料便放到了小妹眼前。

    原來那畫師名叫簡平,能讓人一眼看穿的名字,簡單而平凡,其外表確實如此,可當日所見,完全能看出其才華橫溢,可惜竟要窩在窮僻小窩之中,為他人做嫁衣裳。他平日工作就是為那些硅膠娃娃畫上美麗的面孔,好讓她們能被客人一眼相中,資料中有一條很重要,原來這簡平居然畢業於國內最頂端的藝術大學,並被人喻為「神之手」,可惜突然消失在業界之中,沒想到居然從此甘於平凡。

    迦陌看完資料,重重地歎口氣:「自古以來,才華橫溢者總是命運多孑,這簡平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讓他落到如此境地。」

    緋音睜大眼睛,雙手拍打著迦陌的臉:「老公,他可是重要嫌疑人呢,你幹嘛要同情他?你傻了嗎?」

    「他在牆上題的字總是浮現在我眼前,我的直覺告訴我,他本性善良,而且總有一天,他能展翅高飛,前途無量。」

    「小妹,我打算夜探畫室,那簡平分明知情,我單身一人前去,也免得麻煩,如何,信得過我嗎?」

    「那當然。」

    迦陌好歹也曾是妖界之王,一般凡人怎能將他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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