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養首席前夫 第3卷 命運的作弄
    她的聲音那般憂傷,與剛剛的快樂截然不同,這才是真實她吧!笑容背後有被傷過之後的傷痛。

    這首詩羅越聽過,叫《飛和魚》又叫世界上最遠的距離。

    淺淺和白浩不就是這種最遠的距離嗎?明明相愛卻又被迫分離……

    這會兒她正在興頭上,記憶能力超好,竟然能背下整首:「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彼此相愛,卻不能在一起,而是明明無法抵擋這一股氣息,卻還得裝作毫不在意……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是魚與飛鳥的距離。

    一個在天,一個卻深潛海底。」

    而她是海底的魚,白浩就是那天空上的飛鳥……

    「地上涼。」羅越拉了她起來,不願讓她一個人沉浸在憂傷裡。

    淺淺之若未聞的站起身來,任他拉著她走,就像所以喝醉了的人一樣,淺淺的眼神寂寞而空洞。她的腳步輕輕的踩在實木的甲板上,聲音悶悶的,不似高跟鞋那樣清脆

    夜風微涼,羅越脫下了自己的外套披在她的肩膀上,淺淺搖晃了一下身子,掙扎著不想披上衣服。

    羅越只好苦口婆心的勸她:「淺淺乖,夜晚涼。」

    可能是喝了酒,她越發覺得孤獨,情緒一度失控,淺淺哽咽的用自己的左手指了指自己的心臟,輕輕的說:「可是阿越怎麼辦?我這裡也是涼的。」

    他好脾氣的拿著自己的外套給她再次披上扣好:「這樣就不涼了。」

    「可是我走不動了。」她好累,好想睡覺。

    羅越二話不說蹲下身子來:「我背你。」

    這要是放在平時,以淺淺的良好教養肯定不會讓他背。但她喝醉了,好想找一個溫暖的地方,淺淺雙手搭上去摟住他的脖子,整個小臉靠在他的肩頭。這已經是羅越第二次背淺淺了,

    每一次都是在她最失意的時候,這次也不例外。該死的是,她居然比上次更輕了!

    羅越背著她,從碼頭一直背到了淺淺的房間裡。淺淺定的是水上屋,那種地板中間有個玻璃隔板,在房間裡就能看到底下水流和魚群的水上房,這樣爛漫的屋子不適合給一個失戀的女人住,羅越想明天我還是給她在花香陣陣的酒店別墅區定一個房間吧!

    羅越真的算的上是真人君子,淺淺喝醉了他絲毫沒有想要趁機做些什麼的想法,他放好了水,把淺淺整個人加衣服一起扔進了水溫適合的魚缸裡,馬上轉身出去:「你好好洗,我在外面。」

    淺淺昏昏沉沉的點了點頭,舒舒服服的泡在浴缸裡半夢半醒的休息著,直到浴缸裡的水冷掉了,淺淺才冷的清醒過來。有一點涼,酒意也被泡醒了,想到阿越還在外面,淺淺趕緊三兩分鐘洗了個戰鬥澡。

    架子上放著一件趕緊的睡袍,一定是細心的羅越放在那裡的。

    她拿過來繫上,又扯了帕子邊擦頭髮變走出浴室。

    羅越看著水裡的魚群,看的快要失去興趣的時候,聽到聲音,太頭時淺淺終於出來了。所謂的美人出浴應該就是這個樣子,一頭濕漉漉的頭髮打濕了絲薄的浴袍,裡面姣美的身材若隱若現:「洗好了?你再不出來,我只好叫女服務員進去看你了。」

    有些尷尬吧!畢竟是第一次穿著浴袍出現在除了前夫以外的男人面前,怪只怪浴室裡沒有乾淨的其他衣服了,而且也不可能叫羅越一個大男人去她箱子裡翻找女人的內衣褲吧!淺淺滿臉緋紅的移了下腳步,扯著穿上的薄被披在身上:「你還在啊!」

    「我怕你昏倒在浴室,沒事就好,我走了。」見她這麼麻利的扯了被子披上,羅越馬上聯想到她的浴袍下可能什麼也沒穿,後頭隨之發燙。留在這裡挺叫她尷尬的!他不動神色的隱藏著自己的小尷尬,轉過頭不看她。

    淺淺想可能人家覺得我太敏感把他當壞人防著了,但見他拿著外套時,白色的西裝上還殘留著一些紅艷的酒液,挺過意不去的開口:「阿越,你把外套給我,襯衣拖下來,我拿去洗。很快的,這裡有風乾機,只要幾十分鐘就好。」

    他還是不敢看她,只是拖了襯衣連著西裝上衣一起遞了過去,光著胳膊說:「麻煩你了,我先走了,明天來取。」

    淺淺看著他光亮的背部線條,嗓子覺得有些干,也意識到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不太好,點了下頭:「嗯,那我明天早上給你送去,拜拜!」

    只是有時候人算不如天算,羅越還沒走出這道門,門鈴就響了起來。

    會是誰了?

    羅越回頭看了淺淺一眼,淺淺摟著被子往前移了幾步,應該是酒店的服務人員吧!在這裡她沒有什麼認識的人,淺淺沒有往深處想:「阿越麻煩你幫我開一下門。」

    他也沒多想,誰知道會在這麼遠的地方遇到熟人了?

    門被拉開的那一瞬間,門外的白浩怔住了!

    隨之一種錐心刺骨的痛,淺淺背叛了他?

    門內的羅越也是一陣,維持著開門的姿勢,沒有要出去的意思。

    淺淺抱著他的衣服正打算找個盆泡一下再洗,看羅越還沒出去問了一聲:「阿越是誰?要是送茶水的,你幫我接一下,我現在不太方便。」

    羅越想到淺淺現在的模樣,的確很容易叫人誤會,馬上走到門口跟白浩解釋,他不要這種不戰而勝的愛情。「白浩,進來吧!你們聊,我先走了。」

    聽到這聲白浩,淺淺驚的臉盆掉在了地上,披在身上的被子也跟著掉在了地上,白浩?怎麼可能?

    她一邊站起身來一邊拉扯被子:「進來吧!」

    「等一下。」白浩覺得這兩個人簡直當自己是傻瓜。他們兩怎麼可以表現的那麼坦蕩?一個上身赤裸,一個穿著半濕的浴袍,同時出現在一個房間裡,當他是傻子嗎?

    知道他在想什麼,羅越能理解,是男人都會想歪。他拍了拍白浩的肩膀:「你想歪了,我和淺淺,沒有什麼,收起你的齷齪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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