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婚現代首席愛 疏影橫斜水清淺 第92節   昏迷
    冷川痕抱著於清淺出了酒店,小心翼翼的放進車裡。可是於清淺似乎很害怕,一直賴在他的身上不鬆手。看來她真的受到刺激了。冷川痕抱著懷中的人,一陣莫名的心疼湧了出來。真的很難想像,要是再晚來一步,她是不是就已經……想到此,就對那個人渣恨之入骨。

    「不要害怕,我們回家了。」溫柔的語氣連他自己都嚇了一跳。

    但於清淺卻彷彿很受用的點了點頭。放開了他。等他坐上正駕駛的位置,又抓緊了他的胳膊,彷彿不抓緊他,他就會消失似地。

    冷川痕也不管她,任由她這樣抓著。要是以前有人這樣纏著他,他一定會大發雷霆的,可是這次他好像一點兒也不介意。

    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月痕公寓。車停下的時候,她已經靠在冷川痕的胳膊上睡著了。看她睡得這麼沉,不忍心叫醒她。便輕輕地抱她回了家。

    一直到了家裡,他卻犯了難。早知道應該回川月山莊的。現在吳媽又不在,該怎麼給這笨女人洗澡啊。他第一次為這種事情煩惱,抱著她在屋裡踱來踱去,還因為不想吵醒她特意放輕了步子。

    左思右想,這麼下去也不是辦法。況且又都是21世紀的成年人,自己什麼女人沒看過,把她塞進浴缸,再撈出來就行了。終於敲定了主意,冷川痕抱著她進了浴室放了水,放了沐浴露,攪出了好多泡泡,直至能夠蓋住整個水面。

    「於清淺,你先醒醒洗個澡,待會兒再睡好不好?」冷川痕還是抱希望她最好能自己解決這件事。可是於清淺好像什麼也沒聽到似的,依舊賴在他的懷裡。

    冷川痕搖了搖頭,看來是沒辦法了。幾乎是閉著眼,摸索著替她褪去衣服。雖說自己對女人的身體不陌生,可是從沒替她們脫過衣服啊,而且還是閉著眼睛行事的。天哪,冷川痕暗自抱怨,這件事太艱難了,簡直比創立川痕集團還要困難。

    當手觸到她細膩的肌膚,冷川痕忍不住倒吸一口氣,怎麼會這樣,居然有種想要把她叉叉的念頭。鄙視了一下自己,努力克制住,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稍做休息。

    好不容易感覺差不多了,將她放入浴缸,她卻依舊不鬆手。冷川痕的臉上已掙出了汗,自己可從沒有這麼窘迫過啊。「乖,先洗個澡!」不經意說出口的話都這麼曖昧,冷川痕絕對被自己嚇到了。差點一失手就把於清淺扔進了浴缸。

    於清淺好像聽到了,微微鬆開了手,也讓冷川痕鬆了一口氣。

    放進了浴缸,冷川痕歎了一口氣,睜開了眼。然而眼前的景象卻更容易讓自己想入非非。白色的泡泡擋住了她的軀體,然而臉和脖子卻是露在外面,怎麼看都有種「芙蓉戲水」的感覺。而且水溫讓她本來慘白的面容又紅潤起來,薄薄的紅唇那樣鮮亮,簡直就像是等待著自己去採擷,誘惑,這絕對是個極大的誘惑。挑戰,這絕對是個極大的挑戰。自己是個正常的男人啊。幾根黑線豎在眉間,今晚沒把她帶回山莊自己最錯誤的決定。

    喉頭一緊,吞了口口水。不行,自己不能再呆下去了,必須得去沖個冷水澡。輕輕地拿開她依舊抓著自己肩膀的手。準備逃走。

    「哥哥,你不要走!不要離開淺淺!」

    冷川痕停下了腳步,回頭看了她一眼,終究她還是把自己當成是他的哥哥?搖了搖頭,轉回了身子。

    正要關上浴室的門,於清淺的聲音再次把他叫住,「冷川痕,快救我!救我!」從晃動的水面可以看出她在顫抖,「冷,好冷,不要走。不要離開淺淺……冷川痕,我這就去買魚,給你做魚頭湯……」

    她的呢喃就像一陣冰雹,直接砸在頭頂,原來是自己隨口說的魚頭湯居然讓她遭受了這樣的侮辱。要是真的發生了什麼事,那肯定再也無法原諒自己了。

    她剛才說冷,怎麼會冷呢,水剛剛才放的呀。又退回去,手伸進水中試探了一下水溫,但沒想到於清淺運動了一下腿,正好碰到他的手。滑滑地觸感,讓冷川痕一下子就感到一陣燥熱,連臉都紅了,立即收回了手,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觸了電。這是冷川痕第一次感到這麼窘迫。

    這是在考驗自己嗎?幸好自己的自制力極強。冷川痕三步並作兩步走出浴室關上了門,大口的呼氣,慶幸著。

    冷川痕也注意到了自己的反常,自己什麼樣的女子沒見過,怎麼這個笨女人會讓自己的反應這麼大。

    這是電話鈴又響了,冷川痕一瞬間恢復平靜,拿起了電話,是藍可依的,沒想到這笨女人還有個這麼忠實的朋友,「嗯,她沒事了,你放心吧!」

    估計她也泡的差不多了,再泡下去可能缺氧。又很為難的跑進浴室,閉著眼把她撈了上來,用浴袍裹住後,直接放到了床上,替她蓋好了被子。

    前額的頭髮濕濕的,擋住了好看的眼睛。儘管從來不說,但真的無法否認,她有一張絕美的容顏。情不自禁地伸手,將她的頭髮撥到一邊。長長的睫毛彎出了一個好看的弧度,沾染了水氣,眼角處有一滴晶瑩吸引了冷川痕的注意,她哭了麼?為什麼她這個樣子這麼惹人心疼;為什麼,看著她這樣,突然有種想要保護她的慾望。

    手不由自主的移到她的眼角,替她拭去。好好地休息一覺,她應該就會沒事了吧。冷川痕在心裡默默的祈禱。重又替她掖了掖被子,看她睡得還算沉穩,露出了一個不易察覺的微笑。

    然於清淺卻又開始夢囈,眉頭一下子緊鎖,「救我,冷川痕!」瘦弱的身子也在被窩裡開始不安分的掙扎。看來她做惡夢了。

    「阿瑪,淺淺不要嫁給他!哥哥,你對淺淺最好了,你求求阿瑪,我不要嫁給安王爺……不要啊……」

    斷斷續續的話,冷川痕聽的並不真切。可是她的話卻引起了冷川痕的好奇,為什麼她說話自己都不太明白,那麼奇怪。「不要嫁給安王爺?」難道她當初說的逃婚不是騙人的,「阿瑪?」怎麼像是在清朝,還是她本是滿人,可是21世紀也沒有所謂的王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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