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在三國 第五卷 群雄爭霸 第三百六十章 形勢逆轉
    曹軍萬餘騎衝在最前面,領軍大將使一柄大刀,正是曹洪。

    曹洪率領萬餘騎兵徑直朝馬從來,顯然意圖在征北軍完成防禦圈前,將征北軍衝散。

    如果不能將曹洪的騎兵擋住,征北軍的處境將非常凶險。

    馬一引馬韁調轉馬頭,高舉龍騎槍揚聲道:「所有騎兵隨我迎戰!馬躍,加緊佈置防禦!」,馬口中的馬躍是馬的副將,他雖然姓馬,但跟馬並沒有什麼關係,他一直都是征北軍中的將領。

    馬一聲長嘯,催動絕影戰馬當先迎上曹軍的騎兵洪流,身後鐵蹄滾滾,近三千騎緊隨在後。這三千騎兵就是馬麾下的精銳騎兵。

    兩支騎兵洪流對進,就如同兩個洶湧浩蕩的浪濤。所有將士都高舉著兵刃,放聲吶喊,和著轟隆隆的馬蹄聲,真是給人一種天崩地裂的震撼感覺。

    轉眼間,兩股洪流衝撞攪在了一起,伴隨著吶喊慘叫聲,只見一片人仰馬翻。

    馬一馬當先,絕影戰馬昂然飛馳,龍騎槍左右揮斬,所過之處,無不當者披靡。

    馬麾下的這些精騎戰鬥力極其強悍,在與曹軍騎兵的交鋒中佔盡上風,不過由於曹軍騎兵的數量眾多,雙方騎兵混戰在一起,一時相持不下。

    在萬馬軍中縱橫的馬注意到了領軍的曹洪,當即直奔曹洪而去。一路上斬兵挑將,無人能擋他片刻。

    曹洪見到征北軍的騎兵戰鬥力如此強悍,正在震驚,突然看到一員征北軍大將飛馳而來,勇不可擋,心中更驚。

    連忙指揮身邊的兩名校尉迎戰,自己則跟在後面,找尋機會。

    馬如急電般從兩名校尉之間穿過,龍騎槍挽起兩道電光。隨即血光迸現,兩名校尉還沒來得及慘叫一聲,就從戰馬上栽落。

    曹洪心中驚駭,連忙調轉馬頭逃跑。

    馬並沒有追擊,因為曹軍大隊步兵已經圍攏了過來。

    正被軍騎兵且戰且退,最後脫離了同曹軍騎兵的接觸,回到山包上。

    剛才那一戰為時雖然短暫,但卻打得非常激烈,征北軍三千精騎折損了近千人,而曹軍也付出了兩千餘人的代價。曹軍意圖衝散征北軍的計劃沒有達成。

    當馬回到山包上時,馬躍率領步卒已經基本佈置好環形防禦圈。拒馬擺在最外圍,之後依次是重盾兵、弓弩兵、長槍兵、刀盾兵、橫刀勇士。

    曹軍步軍主力迅將山包圍住,在三百步開外停下腳步。

    馬立馬在高處,望著山下密如軍蟻的曹軍,緊皺眉頭。馬估計了一下曹軍的數量,足有七萬之眾。

    得想辦法突圍才行!

    曹軍停頓了片刻,戰鼓聲突然擂響,數萬曹軍齊聲大喝。征北軍將士都不禁微皺眉頭。

    隨即一萬曹軍步卒從主陣中脫出,朝山包而來,進軍度不快,最前面的是盾牌手。

    當曹軍行進到一百五十步距離時,征北軍開始放箭。箭雨在空中畫出一道弧度。隨即叮叮咚咚如同驟雨般的聲音響起,這是箭矢打在盾牌上的聲音。

    一部分箭矢打在盾牌上,另一部分因為山坡坡度的關係落到了曹軍後面,沒有起到任何效果,只有很少的箭矢見到了血。

    馬緊皺眉頭,弓弩難以起到效果,就只有靠肉搏抵擋曹軍的進攻了!

    弓弩手既然難以揮作用,馬索性將弓弩手都調到了後面。

    大約一刻鐘後,曹軍衝上了山頭,興奮地大吼一聲,但是迎接他們的是刺蝟般的長戟陣。

    曹軍依靠盾牌排成一堵牆,向前擠著,征北軍長戟兵吼叫著挺起長戟頂住曹軍的盾牌。雙方就如同兩個較勁的大力士般死命地頂在一起。

    突然,哆的

    一聲響,一支長戟刺透了曹軍的一面盾牌,頓時將後面的曹軍刺了個透心涼;幾乎在同一時間,卡嚓地響了一聲,原來是一支長戟由於受力過大猛然折成兩截,那名長戟兵失去著力點,整個人先前猛衝了出去,撞在對方的盾牌上,還沒等他反應過來,盾牌後面的刀手從盾牌間的縫隙中一刀刺出,結果了這名長戟兵的性命。

    雙方將士如此這般地僵持了片刻,馬命令刀盾手從兩邊上去衝擊曹軍。

    曹軍對此顯然早有防備,同樣的刀盾手在兩翼同征北軍的刀盾手廝殺起來。兵刃相碰的鏗鏘聲大做。

    就在雙方僵持不下時,山下又一支曹軍上來了。這一支曹軍也是一萬人左右。

    馬不得已,只得親率精騎朝這一支曹軍殺去。戰馬順著山坡往下衝鋒,氣勢如山洪暴。不過,曹軍對征北軍的騎兵衝鋒早有防備。步兵陣線停頓下來,長槍兵頂在最前面,與此同時,六千曹軍騎兵分左右朝馬的精騎包抄過來。

    一場大戰慘烈而短暫,馬麾下的精騎在付出傷亡大半的代價後,硬是在曹軍騎兵趕到前將正面的這一股步軍擊潰。

    殘存的八百精騎回到陣中,每個人都渾身浴血。

    這時,正在攻打征北軍營壘的一萬曹軍退下去了。退的非常井然有序,馬根本就無機可乘。

    夕陽西下,馬望著山下旌旗翻捲的曹軍,又看了看身邊的八百騎兵,心直往下沉。

    馬此刻還不知道,他並不是遭到曹軍伏擊的唯一一支部隊。在數百里之外的鄴城,二十萬曹軍已經將鄴城圍得水洩不通,慘烈的攻城戰已經持續了一日,雙方都付出了相當的代價。

    兩員大將站在城門樓上,望著城外如潮水般退去的曹軍,心情沉重。

    「高覽將軍,怎麼會有這麼多曹軍來圍攻我們?難道呂將軍他們那邊出事了?」,說話的是高順,臉上全是焦急之色,在他身旁的就是負責守衛鄴城的高覽。

    高覽搖了搖頭,隨即問道:「信鴿都放出去了嗎?」

    「都放出去了。」

    高覽點了點頭,然後低沉著聲音道:「希望呂將軍他們沒事!」

    隨即對高順道:「城中的壯年百姓集中起來的有多少人?」

    「有兩萬人左右。」高順回答道,隨即面露猶豫之色。

    「高順將軍,你是不是有什麼疑問?」,高覽注意到了高順的神情,於是問道。

    「咱們這麼做可是有違主公的宗旨的,不大好吧!」,高順頗有些擔憂。

    高覽斷然道:「現在乃是非常時刻,就不要拘泥了!我們的士兵須要養足精神做戰,修補城牆的事情就只能由那些百姓代勞了!」

    頓了頓,又道:「要加派人手看管他們,以防他們逃跑。」

    高順點了點頭,「我醒得。」

    征北軍將士經過一天的血戰,非常疲憊,就在城牆上枕戈而臥。當然,必要的巡邏及警戒兵力仍然沒有休息。

    征北軍的大部已經休息了,不過有不少人仍在忙碌,這些人並不是征北軍,他們都是鄴城中的百姓。他們正在征北軍的監督下修補城牆。

    這些百姓雖然在替征北軍修補城牆,但他們的眼神中卻總在不經意間流露出仇恨的目光。

    長安大將軍府。

    正在貂蟬的芳懷中熟睡的陳楚突然被一陣急驟的敲門聲驚醒。

    「什麼事?」

    「主公,有緊急軍情!」,鐵衛的聲音非常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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