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地槍王張繡 第五卷 三打益州 第四百七十四章 市中醜漢
    聽宗!後。默然地點了點頭。北方曹操和張繡的厲熟教過,若是要北進,沒有騎兵在手,劉備根本敵不過曹操和張繡。

    見到劉備默想,諸葛亮停了一下之後。才繼續說道:「江東孫氏,父子皆能征善戰,雖然孫堅自中箭重傷之後再無親戰,但以其果敢魄力,再有孫策此獅兒領兵,麾下文武皆備。可謂攻守兼備,對此皇叔只可聯結而不可與其爭鋒。」

    頓了一頓,諸葛亮指著西面的益州說道:「皇叔可取之處,就只有益州。如今張繡雖佔有巴東以及巴西,但益州世家皆不服,對益州張繡只能強取。而益州世家其實對劉樟亦極為不滿,皇叔可聯益州世家從水路以及陸路攻益州,逐張繡出益州。益州在手,皇叔先是進可攻,退可守。到時皇叔自可聯孫氏而伐張繡、曹操,又可聯張繡以伐曹,更可聯曹以伐張,合縱連橫,從中取利。待得長安有變,即可出兵,以吞張繡之地,到時大勢定矣」。

    劉備聽得,心中豪情一時被諸葛亮所激起,眼中精芒暴射,彷彿已經見到自己取得長安,準備大定天下的一日。良久心情才平復下來,繼而又想起張繡的厲害便問道:「張繡白手起家,能有如今天下最強諸侯之勢並非僥倖。

    而備只擁荊州,要盡取張繡之地,恐怕,」

    諸葛亮聽得,微笑道:「張繡確實有大能,然其所為已經是與天下世家為敵,現在其勢大無人可以奈何他。但皇叔只需取下益州,將張繡逐出。讓天下人皆知道張繡並非無人能敵。其勢已衰,曹操自會出手落井下石,皇叔自可從中取利,因而取益州最為重要。」

    劉備聽得,點頭稱道,然後說道:「備雖名微德薄,願先生不棄鄙賤,出山相助。備當拱聽明誨

    諸葛亮說道:「亮久樂耕鋤,懶於應世,不能奉命。」

    劉備聽得,眼淚立即在眼眶中打轉,泣道:「先生不出,如蒼生何!」說完之後,淚沾袍袖,衣襟盡濕。

    諸葛亮見得劉備之意極為誠懇,長歎了口氣,說道:「皇叔既不相棄。願效犬馬之勞

    劉備聽得自然大喜,讓關羽、張飛進來,送上財物,諸葛亮開始不受,但劉備說這是請大賢之禮方肯受。歇息了一夜,四人一同回到襄陽,徐庶見得極喜。當眾將軍師之位讓賢於諸葛亮,自己甘於在諸葛亮之下。聽其之命。

    諸葛亮開始不受,但徐庶以炮叔牙讓管仲之事說之,諸葛亮遂同意。

    劉備得了諸葛亮相助,在荊州大肆招攬名士,計有廖立、馬良、蔣碗、楊儀等,又有原來劉表的手下剜良、涮越、伊籍、向朗等。又收得義子劉封以及劉磐、邪道榮、傅士仁、胡班等將,加上文聘、魏延這兩員大將以及原來的關羽、張飛、陳到等,一時之間劉備手下文武俱全,勢力暴增。

    回到長安之後的張繡第一個收到的消息就是劉備請了諸葛亮出山,徐庶讓賢於諸寄亮,甘於在其手下做事,及後就是劉備收得諸賢,勢力暴增。收到此兩個消息,張繡只能苦笑,千方百計阻止,最後還是讓劉備和諸葛亮這組合走到了一起,現在還多了徐庶、削良、削越、文聘等人。還有歷史上就跟隨他的馬良、廖立等人,荊州劉備已經成為一患了。

    張繡心中無奈,知道只能夠盡快取下益州,這樣才能鉗制住劉備,於是讓法正和太史慈等人去準備,自己則在長安城中走走,放鬆一下心情。

    長安城一酒館中,張繡坐在酒樓之上一人在獨酌,他一坐已經坐了一個早上,旁邊的人見到他身穿錦袍,知道他是大富之人,也不敢上前來打擾。

    正在張繡獨酌之時,樓下一人搖著酒葫蘆,醉眼迷離,腳步歪斜地走了進酒樓當中,同時口中大聲吟道:「天地反覆兮,火欲姐;大廈將崩兮,一木難扶。山谷有賢兮,欲投明主;明主求賢兮,卻不知吾。」

    張繡聽,輕「咦」了一聲,暗道:「此人好大的口氣,不過漢室大廈將傾倒是正理想罷卻是望向了那人。

    與張繡不同,掌櫃和酒保見到此人,猶如見到瘟神一般,張繡耳力甚好,聽到那酒保小聲罵道:「那酒鬼又來了。」掌櫃更是不住向酒保打眼色,希望那酒保趕走此人。

    這時張繡已經看到那吟唱之人相貌「精奇」這「精奇」可不是形容此人生得好,而是反過來,在張繡見過的人當中,這酒鬼可算是最醜的了。不過張繡也不是以貌取人的人,再看之下就見到這個醜漢年紀並不大。也就二十許歲左右,與陳松年紀相仿,不過這人生得醜,也沒有人留意他多大年紀。

    醜漢邁著歪斜的步履,走到掌櫃前,將背蘆翻轉,示意葫蘆已經空了,並對掌櫃說道:「快,拿酒來!」

    那掌櫃見得,皺了皺眉,但臉上還是笑道:「酒倒是有,不過要先給錢。」

    酒鬼「哼」了一聲,說道:「某不是說了嗎,錢去膘騎大將軍府找大將軍討要,若是他不給到軍師府找法軍師要也行。來來來,快將酒取來」。

    掌櫃聽得,搖頭道:「你這酒鬼只會騙人,某曾經使人去膘騎大將軍府討耍錢,但卻無人認識你,不過大將軍夫人為人善良,得知小店的情況代你給了錢。你不知道錯還再次上門來討酒,是陣道理?。說到最後這掌櫃顯然已經動了火氣。

    這醜漢聽得,愣了一下。繼而嘻嘻笑道:「別怒!別怒!某沒有騙你,某準備到膘騎大將軍府供職。以後這酒錢自不會少了你的

    那掌櫃一聽,立即就捉住了關鍵,冷聲問道:「那就是說你還未到膘騎大將軍府供職?」

    醜漢聽得,點了點頭,繼而認真地說道:「不過掌櫃你且放心,某很快就能到膘騎大將軍府供職,或許明天就行了。」

    掌櫃聽得,怒道:「若是明天不行呢?。

    醜漢笑道:「那就後天吧,後天不行再後天

    掌櫃一聽,怒道:「你這酒鬼只知道白日

    學宮多少學子都想到膘騎大將軍府處任職。但都刀般※酒鬼,整天只知道吃酒,肯定是不學無術之人,再看身體又不強壯,顯然武藝亦差,文不成、武不就,膘騎大將軍怎會要你此等無能之人!」

    喝完之後,掌櫃卻轉而語重心長地勸道:「看你也年輕,快回家鄉苦讀幾年,再來考個科舉,搏個出身,總比你終日在長安吃酒流連要好。要知道長安此地雖然繁華,但在此處呆久了就會迷戀繁華,而失去心智。長安學宮那些學子乃是精英中的精英,他們有幾個都經受不住這誘惑,最後被學宮祭酒趕出學宮。所以吶,長安不適合你這種年輕人,要讀書還是回家鄉去吧,那地方環境雖然差了點,但是卻能專心學習。」說完又從櫃中拿了幾串五錚錢出來,遞給那醜漢,說道:「這些給你做路費,且去吧!」

    掌櫃的行為出乎了酒館中眾人的意料。張繡眼中閃過了一絲讚賞,長安只一個普通百姓都能如此,自己又何愁取不了天下。劉備、諸葛亮雖然厲害,但到了此等情況,斗的不僅僅是兵力、謀士、大將這些了。斗的更多是治下的國力,況且論兵力、謀士、大將自己更強於劉備。對於諸葛亮的恐懼,恐怕每一名穿越人士都會有的心理障礙,張繡如若不能克服此心理障礙,以後對上劉備和諸葛亮,將會束手束腳。

    張繡這邊心中不住感歎,那邊那醜漢接過錢之後,歎了口氣,也沒有取那掌櫃給他的錢,邁著歪歪斜斜的步伐轉身離開酒館,同時暗暗搖頭,用只有他自己才聽到的聲音念道:「這長安百姓,已經第三次了,唉」念完,又大聲吟道:「天地反覆兮,火欲狙;大廈將崩兮,一木難扶。山谷有賢兮,欲投明主;明主求賢兮,卻不知吾。」

    張繡耳力厲害,全場也只有他一人能聽到那醜漢的小聲念叨。見得他大聲吟唱準備離開,張繡卻是叫住他道:「那欲求明主之人,不若過來喝上一杯,如何?」

    那醜漢一聽,回頭望著張繡桌案上的酒雙目放光,大步走向了張繡。那掌櫃,當即一麩,搶先那醜漢一步來到張繡跟前,指著張繡罵道:「你這人怎麼心腸這麼壞,老夫好不容易勸此年輕人回去苦讀,你又來誘他吃酒!」

    張繡聽得,只能苦笑道:「掌櫃,你誤會了」掌櫃怒哼一聲,大聲說道:「老夫並沒有誤會,現在小店不做你此等壞心腸的人買聲且走吧。」掌櫃說完,酒館中眾人也齊聲出口相助。

    張繡聽得。苦笑地望著那醜漢道:「你說該怎麼辦,累某成了罪學業已成,無須回鄉苦讀。」躬

    掌櫃聽得,一瞪眼,疑惑道:「你學業已成?」

    聽

    醜漢笑道:「掌櫃若不信,在下背一段《管子》如何。」

    說完自顧自地背了一段《管子》的內容。那掌櫃也並非有學識之人,聽得雲裡霧裡,最後只得苦笑了一聲。說道:「原來你已經學業已經,那緣何流連於長安市中。不若去投靠科舉,搏個出身亦好。」

    說完之後又回身向張繡行了一禮,說道:「方纔誤會客官了。在下向客官賠個不是。」

    張繡笑了笑,說道:「無妨,不知掌櫃可有廂房,在下想與這年輕人詳談一二。」

    掌櫃笑了笑,說道:「兩位,請跟老夫來。」說完引著二人上了二樓。

    張繡跟著掌櫃走在前面,卻是偷眼望見那醜漢將桌案上張繡喝剩下的酒也取上來,見得他如此心中只能苦笑,此人嗜酒如命,恐怕比之郭嘉亦分毫不差。

    進到廂房之中,掌櫃命人將酒菜取來。張繡沒有立即試他才學,只是不停地勸他吃酒吃菜。

    不過出乎張繡意料的是。方纔這個嗜酒如命的年輕人此時竟然滴酒不沾,張繡相勸也只是喝了幾口。主要還是吃些小菜。而張繡此時也注意到此人神采奕奕,根本不似方纔那般醉醺醺,顯然剛才的醉態是裝出來的。

    張繡見得,笑道:「先生這醉真是裝得惟妙惟肖,連在下都瞞了過去。」

    這醜漢哈哈笑道:「大將軍言重了。」

    張繡聽得醜漢知道自己身份。卻是輕「哦」了一聲,算是小小地驚訝了一番,轉而笑問道:「想來先生是特地來尋本將的吧,而方纔所吟那詩,應該也是說給本將知的吧?」

    那醜漢笑著拱手道:「大將軍果然英明。」

    張繡笑問道:「那不知先生有何指教?」

    醜漢笑道:「大將軍武人出身,果然是快人快語,某也不客氣。此次來尋大將軍,乃是為獻計而來。」

    張繡聽得,疑惑道:「獻計?不知是何計策?」

    醜漢笑著點頭道:「某所獻乃是取益州之計。」

    張繡聽得,神色一下子變得凝重起來。問道:「未知先生之計」

    醜漢拿起酒盞,喝了幾口,而後自顧自地說道:「謀之計乃是先取江油、再攻涪關、陷綿竹,最後直取成都。如此益州大定矣。」

    張繡聽得卻是皺了皺眉,說道:「先生此計雖妙,但恐怕難以施行,須知道陰平大道已為張任所絕,由漢中通往江油已經沒有道路。」

    醜漢聽得,哈哈大笑道:「大將軍不知道,天下道路皆為人所開?」

    張繡點了點頭,歎道:「話雖如此,但,」

    張繡還未說完,醜漢卻是打斷道:「莫不是大將軍無膽開山?」

    張繡聽得,冷哼一聲,說道:「本將南征北討十數年,大小戰歷數百場。豈會怕開山此小事!」

    醜漢聽得。眼中精芒暴射,同時大笑道:「好膽!某之策還是從陰平向南進兵,然只走部分大將軍所控之陰平大道,之後轉而向群山。開山鑿壁,修建棧道,越七百里無人之地偷襲江油,如此益州可定!」,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凶叭章節更多,支持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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