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地槍王張繡 第四卷 立足雍涼 第三百五十章 臨晉關攻防戰(上)
    ,聽宗!後。喃喃地設道!「呂布,真的有那麼強……

    張繡集了點頭,說道:「天下第一武將,又豈是浪得虛名之輩。」

    馬行完,忽然問道:「為什麼跟我說這些?」

    張繡笑道:「在涼州,你和令明並無敵手,進了關中之後,你與我、漢升、子龍他們交過手,武藝短時間之內大有進步,但這不是頂點,你的舞台應該是天下,與天下英雄交手,呂布就是現在天下武人之。你不應該埋沒在涼州。」說完張繡定定地看著馬。

    馬聽完之後,忽然驚覺道:「你怎麼知道的?」

    張繡輕笑一聲,說道:「自從你父親投了我之後,只怕你已經升起了隱居之心了吧。你有傲氣,但這只是表面上的傲,你父親亦說過,敗並不可怕,敗了可以重新再來。但若是你隱居了,那不是傲,而是逃避。其實你應該知道,你們馬家之中無一人有能力爭霸天下,因為爭霸天下靠的不僅僅是武功,還有文治。文治的重要性遠在武功之上,單靠武功,可能一時之間風頭無兩,就算能統一天下,最終結果只會如秦一般,曇花一現。你還有你們馬家之人,皆有大將之才,可開疆拓土,如今亂世,或可稱雄一方,但統一天下,對你們來說太難了。你自問,一年來,在右扶風可有建樹?那裡並不荒涼,再看京兆長安,短短一年,已經治理得井井有條,百姓已經可保溫飽。」

    最後張繡說道:「你自己好好想想,是準備逃避去隱居,還是助我,大會天下群雄。」說到這裡,張繡放下酒罈,大步離去。

    只不過網走了幾步,馬就大叫道:「呂布,你不是號稱天下第一嗎?就看我西涼馬來打敗你!」

    張繡停住了腳,嘴角扯了扯。露出笑容,而後再次邁開大步離開了院子。

    張繡這邊大軍開始回師,而臨晉關下的情況就有點危急,韓遂大軍退兵安邑之後,大軍就回師蒲津,與臨晉關隔河對峙。而韓遂則在河東各縣收集船隻,準備渡河奪回臨晉關,不過連續幾天都沒有成功。臨晉關本來的設計就是要阻止大軍西渡黃河攻入關中的,故此徐晃防守很是輕鬆。不過這種情況在程銀大軍來到之後就有所改變了,屯兵臨晉關的徐晃面臨與他攻關之時相似的前後夾擊。

    且將時間回到六日,張繡以水計破馬大軍之前。

    臨晉關下,程銀兩萬精騎定定地望著前方大營。徐晃領兵多年,自然不會傻到困守臨晉關上了,知道關城西側沒有東側險要,早早就在關下設下大營,在程銀大軍未到之前派士卒到附近樹林伐木,用以製成一排排拒馬,多餘的則運到關上製成滾木。以為守關之用。故此現在在程銀面前的,就是一排排拒馬列在城下大營之前,徐晃所部萬餘士卒則在拒馬之後進行防守,關上則有兩萬士卒,嚴防韓遂大軍渡河來襲。

    徐晃的佈置可以說是絕妙,城下有大營防守,又有一排排的拒馬,程銀所部皆是騎兵,要破拒馬陣再破大營。不是這麼容易,而又有大軍在關城之上,防止韓遂大軍渡河而來,弗遂兩路大軍要破臨晉關,絕對不容易。但是這麼做,其實是有一個大問題,那就是糧草。臨晉關本來就沒有多少存糧,而徐晃大軍從長安開出,為解河東之危,一直都是急行軍,糧草帶得並不多。雖然後來攻陷臨晉關之後,趁程銀大軍未到之時長安運了不少糧草到來,但大軍人數不少,徐晃算過,關上的糧草只夠十日之用,而且由於此時已經是深秋,天氣寒冷,士卒們需要食物較夏天時要多,士卒們又要戰鬥,故此平常能支持十天的糧草實際上並不能做到。

    程銀就在陣中,望著臨晉關下一排排露出猙獰撞角的拒馬,頓時頭痛不已。徐晃大軍早早就立下大營,步卒據營而守,並設下大量拒馬,這是對付騎兵進攻的不二法門。程銀看了很久,都沒有現徐晃所設的拒馬陣中有大的破綻,歎了口氣,吩咐道:「先立下大營。」而後又招來親衛,命其到北面渡過黃河,去將此地的情況報告給河東的韓遂知道,讓韓遂定奪。與楊秋相比,程銀顯然沒有領兵大將應有的決斷力,身處前線戰場還要去向韓遂請令。

    城頭之上,徐晃見到程銀列陣之後並沒有起進攻,就當即收兵立塞了,輕吐了一口氣,吩咐道:「傳令下去,安排多兩倍值勤人手,監視敵軍,不可鬆懈。」

    副將聽得,應道:「諾!」

    這邊程銀向弗遂稟報,卻是耽擱了半天時間,韓遂聽得程銀這點事都要向自己稟報,當即大怒,罵道:「他就這麼愚鈍?敵軍設拒馬陣,難道不能以火油、火箭破之?且回去告訴程銀,不管用什麼辦法,不管損失多少,務必盡早將臨晉關拿下,恢復糧道運輸。

    程銀的親衛灰溜溜地回去,將韓遂所言原原本本地告訴了程銀,此時天色已經暗了下來,程銀忽然靈光一閃。連忙吩咐道:「準備火油、火箭,本將有大用!」

    火油很快就準備好,而利箭後面亦綁上了浸泡過火油的麻繩,只要用火把將麻繩點燃,就是一根火箭,將其射出由於麻繩上浸泡過火油,風吹亦不會滅。

    程銀指揮著五百騎士卒,讓他們每人拿上一甕火油。火光之下,只見程銀陰陰一笑,說道:「你們且聽著。拿著這五百甕火油衝到敵軍陣前。」說到這裡,程銀見到五百名騎卒臉色一下子變得煞白了起來。

    程銀怒哼一聲,說道:「你們這群懦夫,現在本將有叫你們去送死嗎?」見到妾百名騎卒都低下了頭,不敢望向自己,程銀得意一笑,說道:「你們每人拿著手上的火油,衝到敵軍陣前,將火油扔進拒馬陣中,就可返回。」

    聽得程銀所言,五百名騎卒才鬆了口氣,這樣做雖然可能會遭到敵軍箭雨的打擊。不是必死之局。而這五百人皆是程銀從軍中挑出來的肝侃燦道並非是必死之局,五百人的戰意開始上升。聽到程銀的吩咐,又見到周圍尚未點燃的火箭,五百人還不清楚程銀的企圖那就是傻子了,知道若是能毀去敵軍的拒馬陣。他們就立下大功。

    想到這裡。五百人幾乎齊聲應道:「諾

    程銀點了點頭,對他們說道:「出!」

    五百名騎卒策著四蹄都冉布帛綁好的戰馬衝到已經熄滅了所有火把的前營,前營大門靜靜地打開,五百名騎卒悄悄地從前營衝了出去,而後加衝向徐晃的陣營。

    兩軍大營之間的距離並不是很遠,戰馬全飛馳之下,不到盞茶功夫五百名騎卒就衝到拒馬陣前,但由於拒馬陣前並沒有任何火光。天空上烏雲密佈,月亮和星光都被之烏雲遮蓋,使得拒馬陣前黑暗無比,衝在最前的騎卒衝到離拒馬陣很近的地方才看到那一排排猙獰的撞角,心中大驚。一手將火油甕扔進拒馬陣中,一邊勒住戰馬準備向旁邊逃去。

    「嘶

    戰馬雖然被綁住了馬嘴,但嘶叫還是能傳出來的,聲音雖但在黑暗寂靜之中卻清晰可聞。一大批戰馬被勒住,出連串低聲嘶叫。營中守軍立時就有了反應,也就是徐晃所領此軍皆是新兵,才讓這五百騎卒靠近,如若是老兵,早就現了,根本不必等到敵人勒住戰馬出嘶叫才知道敵軍臨近,拒馬陣對程銀大軍威懾的同時,也讓營內的新兵變得安逸了起來,以為有拒馬陣的保護,敵軍就沒有任何辦法。不過徐晃安排在前線指揮的將官乃是一名老兵,聽得戰馬的嘶叫聲此起彼伏,自然知道是敵軍來襲了,一面吩咐親衛大聲通報,一名喝道:「弓箭手准余…放箭!」

    徐晃練的新兵雖然有新兵諸多的習性,但還是有其好的一面,那就是遵守軍紀。徐晃讓士卒們加強守衛,他們一個也不敢放鬆,之前攻關戰印象太深刻了,知道若是戰場上不遵軍令,恐怕下一刻死亡就會降臨,故此前線的兵卒弓箭都沒有離手,聽得有大將指揮,連忙拉開大弓,搭上利箭。

    「咻咻咻

    一聲令下,利箭飛射而出,黑暗之中看不出有多少,但這些利箭足夠形成箭雨對衝來的五百騎卒進行覆蓋打擊。

    「叮,」當」,噗,」

    「嘶

    黑暗中,傳來箭雨擊打在甲胃之上的聲音,被武器挑開的聲音以及利箭射入血肉之中的聲音,以及人的慘叫和戰馬的嘶叫聲,這幾種聲音此起彼伏,交織成戰場獨特的聲樂。

    不過這五百名騎卒均是程銀從軍中挑選出來的精銳,對於徐晃大營中的士卒會以箭雨襲來早有準備,雖然利箭密集,但這些百戰老兵早就在戰場之中磨礪出聽聲辨位的手段,知道箭雨大概打向自己的哪裡,故此兵器不住揮舞擋住利箭,而身體亦不住躲避,躲避不得的能靠甲胃保護的就不理,沒有甲胃保護的地方則用非要害處擋箭,故此雖然有不少慘叫聲傳來,但那僅是本能反應,真正在箭雨之下死亡的士卒其實並不是很多。

    箭雨雖然沒有對這五百騎卒造成大傷亡,但是這箭雨打擊得甚是及時,戰馬可不是人,無論是不是射中要害,戰馬都會感到疼痛,而疼痛除了會出嘶叫聲之外,還會做一件事。那就是狂奔。

    不少受到箭雨打擊的戰馬開始足狂奔,它們可不理前面還有沒有人或者戰馬,瘋勁上來就是狂奔。戰馬只知道狂奔,不知道前面有什麼,然而騎卒們怎會不知,前面可是一排接一排的拒馬,想到那猙獰的撞角,如若是戰馬足狂奔之下撞到拒馬尖銳的撞角之上,下場可想而知。

    騎卒們經驗豐富,覺戰馬狂奔,立即就拉住韁繩,減緩戰馬前衝的度,並不斷嘗試掉轉馬頭,只不過他們的做法都是徒勞的,戰馬黑暗之中受驚,身體被利箭射中疼痛,足狂奔,直直地朝拒馬撞去!

    「噗……卡吧…砰

    「嘶……吼…」

    戰馬撞入拒馬尖銳的撞角上所出的聲音清晰可聞,除了插進血肉的聲音之外,還有骨折的聲音亦被拒馬後的士卒所聽到。戰馬強勁的衝力一下子就將拒馬不少地方撞斷,悶響之聲不住出,同時戰馬死亡之前最後的悲鳴以及戰馬之上騎卒的慘叫之聲不住傳來。

    營內指揮將官見得敵軍戰馬在箭雨打豐之下受驚撞進拒馬之中,當即大喜,連忙高聲下令道:「弓箭手準備,放箭!放箭!不要停」放箭!」

    「咻咻咻咻咻咻咻咻咻」,

    箭雨一波接一波射出,黑暗之中雖然看不清敵軍有多少和具體位置,但敵軍戰馬的嘶叫聲不住傳來,指揮將官就讓士卒們向那邊射去,同時又讓小部分兵卒射向其他地方,試探一下其他地方有沒有敵軍。

    眼見徐晃大營之內不住放出利箭,在後面的騎卒已經看出了勢色不對,這些均是老兵,戰場之上自然不會傻傻的拚命了,其中一名騎卒抬手就將手中的火油甕扔了出去,黑暗之中也不知道有沒有落入拒馬陣中,他看也不看,在沒有進入箭雨覆蓋的地方的時候就一勒戰馬,掉轉馬頭往回就走。

    精明的老兵又豈止一人,沖在後面的騎卒有不不少都如此做。忽然,前面一名騎卒高聲罵道:「哪個混蛋將火油甕扔到老子身上了。」

    他這話卻是提醒了後面的騎卒,於是後面的騎卒將手中的火油甕不住向前扔出,而後掉轉馬頭往回就跑,如此一來,戰場之上就開始有點混亂了,前面的戰馬受到箭雨的打擊,瘋似的撞進拒馬陣中。後面的騎卒怕死,將火油甕扔掉了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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