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地槍王張繡 第四卷 立足雍涼 第三百一十七章 西涼馬家
    心中稍定,安排楊秋大軍在左馮瑚屯駐,以防張繡追兵,又安排程銀率領部分殘軍屯駐安定郡,以為救應。之後自己領著成公英、李堪、候選三人連夜逃回金城老巢。

    回到金城之後,韓遂怕楊秋、程銀大軍不足以抵敵,連忙派遣援兵。截止建安元年前,韓遂佈置在左馮鑰有大軍三萬,安定郡大軍兩萬。以防備張繡出兵收復關中和北取涼州。

    回到金城之後。韓遂立即將成公英找來,問道:「公英以為,馬騰是否與張繡賊子有所聯繫?」

    成公英想了想,無奈地答道:「主公,此事俊亦說不準。當日張繡攻城外大營,明明可擒住馬、龐德,卻是放二人以及大軍歸來,而我軍則損失慘重。再後來張繡攻城,卻偏偏攻破了馬騰守衛的南門,曾聽人言是張繡大軍忽而在城內出現,裡應外合攻破長安城的,但此事真假難辨,俊以為可與馬騰繼續合作,然須多加防備。」

    韓遂聽得,怒哼一聲,拍案罵道:「還要本將與馬兒合作?這次進攻關中,他兒子和大將先就被黃忠打得一個全軍覆沒,令我軍士氣驟降,若非有公英出謀,我軍豈能飛奪長安。然而到得長安之後,馬騰與張繡之間就有書信來往,哼,這次兵敗長安,只怕是馬兒欲與張繡聯手剷除本將罷了。合作之事休要再談。從今以後我韓遂與馬騰各不相干。」

    成公英聽得大驚,知道很難勸住韓遂,想了想便說道:「主公雖然與馬騰各不相干,但兩軍同盟卻不可瓦解。」

    韓遂皺了皺眉頭,拍案道:「既然各不相干,要聯盟何用!」

    成公英立即勸道:「主公,只耍有這聯盟在,張繡則尚有顧忌,不敢大肆進攻。俊聽得馬騰侄子馬岱被擒,只怕馬騰與張繡不會善罷甘休,定必會再出兵長安,到時馬騰來邀主公出兵,主公只推脫即可。讓馬騰與張繡二虎廝殺,主公只穩住金城,觀二虎相爭,待其有傷,即以雷霆之勢滅其中一方,豈不妙哉。」

    韓遂聽完,哈哈大笑道:「好!公英果然是本將之子房,果然是妙計。」

    成公英望著大笑的韓遂,滿心擔憂。暗道:「兩家若不同盟,只會被張繡各個擊破,唯今之計亦只有靜觀其變,等馬騰被張繡打敗之後。某再勸主公出手相助吧。

    韓遂這邊佈置大軍,馬騰亦如是。有馬岱斷後,馬騰和馬被龐德打暈,未到咸陽城已經轉醒了過來。龐德在二人醒後立即跪下請罪。並告知馬岱並沒有追上來。馬騰的心就一直懸著,也沒有責怪龐德的心思。

    退到咸陽之後,馬騰讓龐德駐守咸陽。並派出大量探子去打探馬岱的消息,又傳書馬躍於隴右各縣佈防。自己則和馬逃回天水,並不斷增兵咸陽和隴右各縣。

    涼州,天水馬家府中。

    馬騰回到府中,二兒子馬休。愛女馬雲祿還有小兒子馬鐵連忙接住。見得一向英勇的父親和大哥戰敗的狼狽模樣,三人都驚訝不已。馬休不解地問道:「大兄還有令明大哥武藝高強,怎麼會戰敗?」

    馬騰簡單地將戰爭的經過講了一遍,虛歲已經十三的馬雲祿聽得,小嘴一撇,不屑道:「張繡這人當真卑鄙無恥,只會使些下三濫的計謀。如若是堂堂正正交戰,怎會是父親和大兄的對手。」

    馬聽得,搖頭說道:「小妹錯了。之前卻是為兄自大,張繡麾下黃忠、趙雲還有那太史慈武藝都勝過為兄。張繡更是厲害,獨鬥為兄和令明不落下風,此次為兄輸得心服口服。雖然這次輸了,但這恥辱我定會向他們討回來。」說完向馬騰行了一禮,說道:「父親。先回去練槍了。」說完心事重重地回到自己房中,不久之後後院就傳出馬練槍的聲音。

    馬走後,亦是心事重重的馬騰揮退了兩子一女,自回房中去了。

    馬雲祿見得,輕哼一聲,皺了皺瓊鼻,抱怨道:「爹爹和大兄怎麼了。這次回來對雲祿都是不聞不問的。」

    馬休乃是二子,年齡已經有十六。亦已經懂事,便說道:「父親和大兄應該是為堂兄被擒之事耿耿於懷吧。不過若無堂兄拚死斷後,只怕我們此時亦見不到父親和大兄。」

    馬雲祿輕哼一聲,說道:「這張繡當真可惡,令到爹爹和大兄都不開心。二哥,現在堂兄生死不知。不若我們為爹爹分擔一二,幫爹爹打探堂兄的消息。」

    馬休聽得,問道:「你又有什備鬼主意?」

    馬雲祿展顏一笑,說道:「二哥怎可這般說雲祿,雲祿知道二哥與很多遊俠兒都有交情,他們行走江湖。最善打探消息,不若二哥請他們去打探堂兄的消息,如何?」

    馬休想了想,而後笑著捏了捏馬雲祿的瓊鼻,說道:「你這次的鬼主意倒是不錯。」

    馬雲祿白了馬休一眼,不滿道:「什麼鬼主意,本小姐是冰雪聰明。」

    馬休笑了笑,說道:「好吧。二哥這就去打探消息,不過小妹你莫要頑皮,馬鐵,你是男子漢大丈夫,要看好你姐姐,知道嗎?」

    馬雲祿與馬鐵乃是龍鳳胎,馬鐵只比馬雲祿小盞茶功夫出生但就是這盞茶功夫,就導致了馬鐵十多年被馬雲祿欺負的悲慘命運。聽得馬休的話,馬鐵大聲地應道:「二哥放心就好。」

    馬休點了點頭,就轉身離去。待得馬休走遠,馬雲祿卻是回過頭來。盯著馬鐵,惡狠狠地說道:小弟,你才才說什麼?」

    馬鐵見得,連忙賠笑道:「姐姐你誤會了,在二哥面前當然要裝裝樣子,二哥走後自然小弟自然以姐姐馬是瞻。」

    馬雲祿點了點頭,說道:「算你識相,走,跟姐姐去看看大兄。」

    馬鐵聽得,連忙擺手說道:「姐姐不要啊,父親方纔已經說了,不要妨礙大兄練習槍法。」

    馬雲祿輕哼一聲,說道:「放心,大兄最喜歡你姐姐我。」說完當先朝後院走去,馬鐵無奈,只得跟在後面。

    還未走到後院,就聽到刺槍之聲不住傳來,馬口咖寺忙加快了腳步,馬鐵具得「亦緊隨其雲祿站在小的練武場外,見到場中馬不住抖動長槍,團團槍影舞出,如獅如虎,威猛異常。

    馬雲祿雙目放光,喃喃地說道:「大兄真厲害,武藝又進乒了。」

    馬鐵附和著點了點頭,說道:「沒錯,大兄真的很厲害,只怕我這一生,武藝上都不能追上大兄。」

    馬雲祿敲了馬鐵的頭頂一下,罵道:「沒出息。」

    馬鐵委屈地摀住頭頂,小聲嘀咕道:「我說的是事實嘛。」

    就在兩姐弟對答之間,場中的馬已經收槍,說道:「雲祿,鐵弟,過來吧。」

    馬雲祿聽得,歡喜地跑了過去,並遞上布帕,馬接過布帕擦了擦汗。問道:「為兄出征這數月,在家中有沒有頑皮?」

    馬雲祿搖了搖頭,裝成乖寶寶的樣子,說道:「自然沒有。」

    馬難得地笑了笑,但很快又恢復到心事重重的樣子。馬雲祿見的。問道:「大兄是擔心堂兄安危嗎?」

    馬搖了搖頭,說道:「斥候沒有找到慎之屍,他應該是被趙雲和太史慈之中其中一個擒去了。當日張繡能放過為兄與令明,應該不會殺慎之的。」

    馬雲祿聽得。奇道:「大兄,你好厲害啊。以前你定不會想到這些的。」

    馬聽得,自嘲一笑,說道:「是啊,經一事長一智。這數月征戰確實經歷了很多,他們真的很厲害啊。」

    馬雲祿聽得,問道:「大兄說的他們是張繡和他的手下嗎?」見馬點了兵頭,馬雲祿接著說道:「在雲祿心中,大兄是最厲害的。」

    馬摸了摸馬雲祿光潔的額頭。笑道:「雲祿說得不錯,我馬才是最厲害的。他們之中。最年輕的趙雲亦比我大,三年,不出三年時間。我定能越他們。」

    馬雲祿在馬騰和馬面前最是乖巧,聽得馬的話,甜甜一笑,說道:「大兄,那雲祿就不妨礙你練槍了。」說完領著馬鐵很快就離開。

    馬雲祿與馬鐵走開之後,馬眼中溫柔散去,再次回復到冷漠,在後院中繼續練槍。

    一個多月後,馬休將馬家上下全部找來,廳中,馬騰問道:「休兒何事將我們都找來了,須知道為父公事繁忙。」而馬眼中亦透著類似的神色。

    馬休說道:「休卻是探得兩個消息。都是與堂兄有關的。」

    馬騰聽得,喜道:「快說。」這一個月來,馬騰是無時無刻都擔心著馬岱,不過長安那邊一直都封鎖消息。馬騰派去的探子亦探不出,只知道馬岱被生擒了,至於被何人所擒,現在如何,卻都不知。

    馬休見得父親心急,連忙說道:「當日堂兄為父親和大兄斷後,卻是為張繡手下大將趙雲所生擒。張繡並沒有殺死堂兄,而是將他帶回宛城,軟禁了。」

    馬岱的母親亦在列,聽得之後喃喃地說道:「多謝馬家列祖列宗護估。保慎之平安,」

    馬騰倒是比婦人沉穩了許多。點了點頭,笑道:「休兒亦大了,懂的為為父分憂。數百探子都探不出的消息卻是被休兒先探到,此次休兒立下大功,當賞。」

    馬休笑了笑,說道:「父親過譽了。休亦是盡自己本分。」

    馬騰點了點頭,說道:「有功自然要賞,這是馬家祖傳的匕,乃是先祖伏波將軍讓人以隕鐵打造,削鐵如泥,伴隨先祖出身入死,殺過不少敵人,今日就交給你了。」說完從懷中貼身抽出一把匕,遞給馬休。

    馬休雙手接過,說道:「謝父親。」

    馬騰點了點頭,說道:「你們且退下吧,為父這幾天要去隴右一趟。與你們叔父相見,談一下慎之的事情。」

    馬家眾人聽得,行禮之後便逐漸散去。

    馬休走在回自家房中的路上。喜滋滋地把玩著網得來的匕,忽然感覺到手中一空,再一看時匕已經不知所蹤。望向旁邊,見到馬雲祿似笑非笑地望著他,無奈道:小妹。有何事尋二哥幫忙就直說,這匕乃是父親所賜,先還與二哥吧。」

    馬雲祿展顏一笑,不理馬休,而是雙手把玩著匕。馬休卻是無奈。若是交手,以他的武藝可不能不損馬雲祿分毫打贏她,無奈之下只能苦苦哀求。見得馬休苦苦哀求,馬雲祿便笑道:「還給二哥也可以,不過要告訴雲祿。堂兄被軟禁在哪裡,擒住堂兄的趙雲又在哪裡?」

    馬休聽得,說道:「此小事耳,趙雲現在被封為後將軍領司隸校尉之職,當然在洛陽。至於堂兄,方才二哥也說了,被張繡軟禁在宛城,至於在宛城何處,卻是不知。」

    馬雲祿聽得,點了點頭,而後將匕一拋,說道:「還你。」

    馬休連忙搶上幾步接住匕,再看之時現馬雲祿已經走遠了」聲嘀咕道:「怎麼這次這麼順利。」喃喃自語之時,忽然想到了什麼。差點失聲叫了出來,不過轉念一想,暗道:「還是莫要驚動父親和大兄。」

    馬騰離開天水之後第二日晚上。兩個人影在馬府之中鬼鬼崇崇地穿行。一人小聲問道:「姐姐,我們這樣做好嗎?」

    原來正是馬雲祿和馬鐵姐弟。只聽見馬雲祿答道:「無事,我們亦是為爹爹分憂。」馬鐵應了一聲,便不再說話。

    二人快穿行,網從後門潛出之後。兩人卻是被人一把抓住。兩人心中一驚,馬雲祿立即回頭一看,見到這人很是眼熟,但由於天色昏暗,還認不出。這時那人摀住馬鐵的嘴。小聲說道:「莫要叫。是二哥。」

    馬雲祿這時才認出是馬休,拍了拍小胸脯,埋怨道:「二哥你怎會在此?」

    馬休說道:「你這鬼靈精,當日你搶我匕問話的時候就知道你有古怪,果然被我猜中,你想獨自去救堂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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