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地槍王張繡 第三卷 雛鷹展翅 第二百五十九章 皇甫嵩來見
    子…邊群臣在感歎,董承,楊彪等人力即聚在起,商認淤甫嵩見得,自然知道他們商議的是什麼,便走了過去,對董承說道:「國舅,嵩與張繡有舊,張繡應該不會為難於嵩,不若讓嵩去為國舅打探一下消息,亦好知己知彼。」

    董承以及楊彪聽得,同時點了點頭,董承說道:「如此就有勞義真了。」

    皇甫嵩應了一聲,就領著二子,去尋張繡了,留下董承等人繼續在商議。

    大帳已經紮好,已經沐浴更衣之後的張繡坐在主位之上,下除了方才跟張繡去見駕的四人之外。還多了賈詡以及法正二人。只聽見法正笑道:「恭喜主公,這麼一來,恐怕不日天子以及這些麻煩的大臣就會偷偷溜走了吧。」

    張繡聽得,笑了笑,說道:「還是孝直謀劃得當,如今既然討得復建洛陽之責,又將李催三人擊斃,收編了西涼降卒,此行目的算是完成了大半。」

    法正笑道:「如今李催三人既死,公明他們要拿下關中只怕不難。不過主公轄地擴展了這麼多,雖然三郡存糧足夠短暫供應關中以及司隸百姓的用度,然而建設關中以及司隸事不宜遲。」

    張緣點了點頭,表示知道。

    這時賈詡又說道:「建設關中以及司隸之事,恐怕不如建設南陽以及漢中那般容易。關豐世家雖不如關東多,然而其勢力亦不可小視,主公要立足關中,不能不借助他們的力量啊。」

    正在三人商討之間,外面有親衛來報道:「稟報主公,外面有一人。自稱皇甫嵩帶同二子求見。」

    張繡聽得,還未有所反應,賈詡以及法正就不約而同地擊掌笑道:「當真是得來全不廢功夫,這次主公要立足關中不難矣。」

    張繡聽得,奇道:「文和、孝直,此話何解?」

    賈詡答道:「主公,皇甫家乃是關西大族,乃是關西世家與關東世家抗衡的頂粱柱。皇甫家自皇甫規開始,就屢出名將,關西人尚武,故此皇甫家雖然才興盛三代。然而已經是關西大族。主公與皇甫嵩有舊。若是此次能成功得到皇甫家相助,關中那些小世家,亦不敢與主公為難,主公得了皇甫家相助,立足關中可謂輕而易舉。」

    張繡自然知道,得一個世家大族相助的好處,如若能拉攏皇甫家,立足關中之後,再緩緩對關中這些世家進行改造。到時關中世家就可全為張繡所用了。相通了之後,張繡又想起了自己當年若無皇甫嵩之助,根本不可能有現在的成就,張繡乃是知恩圖報之人,於是點頭笑道:「義真公曾經對繡有恩,繡就親自去迎他。」說完便站了起來走出大帳,張繡一動,眾人自然要緊隨其後了。

    張繡來到營門之前,見到枯瘦了許多的皇甫嵩,立即走上前去行了一個弟子禮,說道:「義真公

    皇甫嵩見得,立即一把扶住張繡,說道:「大司馬莫要如此,老夫受不起

    張繡硬是將禮行完,才說道:「當年若無義真公提攜,亦沒有今天的繡,義真公之恩,繡此生不忘

    皇甫嵩身後的皇甫鴻以及皇甫邪見得張繡的態度,心中暗暗感到驚奇。均想道:「怎麼現在的張繡與見天子駕的張繡差距如此之大。」此時張繡已經請皇甫嵩以及皇甫鴻、皇甫邪三人入帳,故此二人只得先按下心中的疑惑。

    入到大帳之中,分賓坐下。皇甫嵩先是飲了一口放在案上瓷杯之上的茶,只感到齒頰留香,讚道:「這莫非就是南陽特產的茶?。

    張繡笑道:「沒錯,這茶乃是繡家中僕人製作,繡便攜於軍中,若遇頭痛之事,亦可以茶解乏。」

    皇甫嵩說道:「傳聞茶一兩百金,老夫今日能嘗到,亦不枉此生

    張繡笑道:「義真公若喜歡,繡這裡還有一斤,就送與義真公半日品嚐。」

    皇甫嵩笑道:「如此老夫就卻之不恭了。」

    閒聊了一陣之後。皇甫嵩就說道:「觀伯淵言談,與十年之前老夫初見之時一般無二,怎麼方才面見天子,會如此出言不遜?」

    張繡聽得,沒有立即回答,反而問皇甫嵩道:「義真公以為大漢如何?」

    皇甫嵩想也不想就答道:「芶且殘存,命不久矣。」

    此言一出,皇甫鴻以及皇甫哪很是驚訝地望著自己的父親,張繡亦沒有料到一向忠於大漢的皇甫嵩會出此論,很是驚訝地望著他。

    皇甫嵩歎道:「沒什麼好驚訝…只人漢如何,其實大家都心中有數天子自只其實亦知,亡,亦丘大家都不願說出罷了。四百年的大漢。恐怕無人想其到下,只不過大勢如此,又豈能輕易改之,老夫只是實話實說罷了

    張繡點了點頭,說道:「義真公既然如此直白,繡亦不轉彎抹角。今日對天子出言不遜,只是繡不想接天子之駕,養那些酒囊飯袋罷了。」

    皇甫嵩並沒有露出驚訝的神色」說道:「伯淵今日請求復建洛陽。老夫就知道伯淵所想。老夫年歲已大,恐怕不日就要向陛下請辭,告老還鄉,只不過放心不下這兩個孩兒。我皇甫家三代軍功,但到了堅壽這一代已經遠遠不如乃祖,如今大漢人才輩出,堅壽以及邸兒武非一流,文又非絕頂,只望伯淵看在老夫臉面上對老夫這兩個孩兒照顧一二。不知伯淵可答應老夫這個請求?。

    張繡是何等精明之人,一聽之下就明白皇甫嵩的意思,本來還想著該如何勸說皇甫嵩,怎知道皇甫嵩早有投靠自己之意,皇甫嵩已老,早就不能上戰場,然而有皇甫嵩二子加入,等若皇甫家投靠了張繡一般無二。

    張繡當即喜道:「此是容易至極,且不說義真公對繡提攜之恩。兩位公子允文允武,亦是大才,得兩位公子相助,實乃繡之大幸。義真公既然準備告老,不若與繡岳父為友,共同參研當年東觀以及蘭台的藏書。義真公久經沙場,亦可將戰場經驗寫成書,讓後人拜讀

    皇甫嵩聽完,哈哈一笑道:「想不到伯嘴現今生活如此悠閒,終日流連於書海之中,恐怕是他這一生最大的夢想吧。」

    張繡笑道:「義真公身壯力健,如今既然準備告老,過止此悠閒生活亦是可以

    皇甫嵩聽得。搖了搖頭道:「難矣,老夫當年征戰沙場留下的暗傷隨著年歲增長這幾年不斷復,恐怕老夫沒幾年的命了,此事老夫自知。」

    張繡聽得,暗驚。想道:「皇甫嵩、朱雋以及盧植三人也就是這幾年死的。雖然不知先後如何,但都是病死,其一是憂心朝廷,其二應該就是當年留下的暗傷問題了想罷,張繡神色凝重道:「如此就更不可拖沓了,神醫華坨與繡有約。每年都會在宛城留駐一段時間算起來再過多半月,他就會到達宛城。義真公既然有暗傷,不若到宛城讓華神醫一看究竟,相信有華神醫妙手回春,必能將義真公的暗傷治好。」

    皇甫嵩聽得,喜道:「伯淵此言當真?神醫華詫當真會到宛城?。

    張繡點頭道:「不會錯的。繡出征之前華神醫已經讓弟子送了書信。言明了時間皇甫嵩聽得,向天呼道:「太好了,公偉,你有救了。」

    張繡聽得,問道:「朱中郎何事?」對於朱雋,盧植這兩位跟皇甫嵩齊名的漢末頂樑柱,張繡都甚是佩服,故此聽得朱雋有事,張繡亦很是緊弧

    皇甫嵩長歎了一口氣,說道:「還不是被那些酒囊飯袋氣的說完將朱雋吐血一事說了一遍。

    張繡聽完,罵了幾聲酒囊飯袋,然後說道:「既然如此,事不宜遲。救人要緊,繡立即派人將朱中郎送去宛城,宛城尚有華神醫弟子以及仲景先生在。到時華神醫一到,有他和仲景先生出手,當能治救朱中郎性命

    之後便下令道:「黃敘,命汝引士卒百名,馬上接朱中郎去宛城醫治。敘兒你曾久病在身,當知道該如何照顧病人。萬勿讓朱中郎出事

    黃敘聽得。當即應道:「大司馬請放心,敘必平安將朱中郎送到宛城張先生處救治

    倒是皇甫嵩見得黃敘年輕。望向他的眼神帶有一些疑惑。張繡便將黃敘的情況說了一下,之後笑道:「敘兒久在病榻,當懂得如何照顧朱中郎,義真公且放心好了

    皇甫嵩點了點頭,歎道:「想不到神醫華詫醫術如此高明,若是伯淵不說。老夫亦不會料到此子在戰場之上表現如此出眾,竟然臥榻十數年之久

    張繡微笑著點了點頭,然後與皇甫嵩又閒聊了一陣,才讓胡車兒送其回去,至於皇甫嵩何時向天子請辭,張繡並沒有過問,這事心急了反而不好。

    送走了皇甫嵩之後,孟達入到帳中向張繡稟報道:「主公,傷亡已經統計好了

    張繡點頭道:「且詳細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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