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後要嫁人 長路漫漫 七星重現缺時機,九九歸一待重陽
    白壁玦再次暈了……

    所以背他下山的光榮任務就落在了在場的幾位男士的身上。

    只見安陵燁宇哼了一聲,逕直向山下走去。

    殷晟博高傲的仰起頭,說了句:「本教主從來不做下人的事情。」就這樣也走下山去。

    於是,剩下的兩個男人,柳楠宣和小鬍子。

    柳楠宣很仗義的背起白壁玦,一言不發的走著。

    不過,還有一個任務……

    「這還是男人嗎?才劃破皮就暈過去了。」而且還要給他打傘!小鬍子怒了,這個男人真的是太脆弱了,動不動就暈。還不能照到陽光。大姑娘都沒他這麼嫩,真是讓人受不了!

    「你火氣那麼大幹什麼。」殷晟博幸災樂禍的說。

    「我上火啊,你不知道嗎?」小鬍子見殷晟博又來找茬,瞪著眼「回禮」。

    「我知,我怎麼不知道。有些人整天頭上都冒火,想不知道都難。」殷晟博得意的笑笑。

    「老子我不伺候了!」他也是有脾氣的。只見他扔下紙傘,氣惱的走了。

    「呦!脾氣還挺大。」殷晟博趕緊追在後面。追上去幹什麼?當然是繼續和小鬍子鬥嘴嘍。

    此時,雲朵正好遮住了太陽,也已經沒有打傘的必要了。所以那把傘就這樣孤零零的被遺漏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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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蕊兒和柳楠宣回到客棧,眾人早已坐在桌前等著他們了。

    柳楠宣將白壁玦背回房間,蕊兒則是和他們一樣坐下了。

    「喝茶。」小鬍子給蕊兒倒了一杯茶。蕊兒感激的接過。

    「喂,也給我倒一杯。」殷晟博倨傲的對小鬍子說。

    「你當我是奴才啊!沒你的份啊!」小鬍子再次氣沖沖的朝殷晟博吼道,語氣還是那樣既尖酸又刻薄。

    「你們兩個別吵了。」蕊兒實在是忍無可忍了。事情已經夠亂了,這兩人怎麼還是吵吵鬧鬧個不停,說起來這兩人的年紀是他們中比較大的了,怎麼都不起個長輩帶頭作用的。

    被蕊兒這麼一呵斥,兩人倒是都乖乖閉嘴了,不過還是相互大眼瞪小眼。

    氣氛變得沉寂,可是沉默卻換來更蕊兒心中的煩躁。因為一靜下來,心中的那些百思不得其解的疑問就不覺的湧現出來。

    而就在這時,一直閉目靜坐的安陵燁宇突然站起來。

    「你要去哪?」蕊兒不捨的看著他,她好怕他離開她。

    「我很快就回來,不用擔心。保護好自己。」蕊兒的一切似乎都逃不過他的眼睛。安陵燁宇知道她心中的不安,可是他必須離開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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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光下,一個清瘦的身影在小心的移動著,生怕驚擾到其他人。

    「這麼晚了,你要去哪?」柳楠宣從黑暗中走出來,危險的目光時刻盯著白壁玦。

    突然走出這麼一個人,白壁玦並沒有驚訝,依舊是那樣儒雅的笑著:「特地在這裡等我的嗎?」

    「你是誰?」嚴肅又敏銳,柳楠宣此時就像坐在大堂上審查犯人的高官一樣審問著白壁玦。

    「白壁玦,我的名字。」

    「你接近他們有什麼目的?」低聲卻依舊帶有威嚴。

    「我沒有目的。我只是一個人太孤單了,所以就和他們同行了。」白壁玦依舊笑著說道,一臉的無辜,但是卻也很配合柳楠宣的問話。

    「你還沒有回答你要去哪。」

    「只是想出去走走。」

    「出去走走?以你這麼虛弱的身體?你不怕有去無回嗎?」柳楠宣問道,他等待著白壁玦的回答,相信他有露出破綻的一刻。

    果然,白壁玦一時想不出什麼好的說辭。

    突然,黑暗中又有一個聲音響起:「他不得不出去。」說話者是安陵燁宇,「因為他丟了一樣對他來說最重要的東西。」說著,便將原先藏於身後的紙傘展現在白壁玦眼前。

    不出意外,果然看到白壁玦臉上露出驚慌的神色。

    安陵燁宇勾起一抹冷笑,說:「龍浩天,對吧?」

    面對安陵燁宇冰冷的質問,白壁玦笑的釋然:「對,我是龍浩天。不過,你是怎麼知道的?」既然被拆穿了,他也不想刻意隱瞞自己的身份。

    「因為上天和你開了一個大玩笑。」

    「玩笑?我的人生本來就是一個笑話,只是不知道這次是什麼樣的玩笑讓我穿幫的。」白壁玦苦笑,同時也嘲諷自己的人生,是多麼可悲,多麼可笑。

    「因為,你不是獨孤絕。」安陵燁宇篤定的說道。

    「哦?你怎麼就確定。」

    「因為我才是。」說話的是柳楠宣。

    「是嗎……呵呵,原來是這樣。」上天再次給他開了一個大大的笑話呀。哼!茫茫人海中,有那麼多人,卻偏偏遇上了真的獨孤絕。

    「你接近蕊兒有什麼目的?」安陵燁宇問道。若不是從一開始就知道他不是獨孤絕,他實在是看不出他有什麼目的。

    「沒有目的。我說過,我只是太孤單了,覺得和大家走在一起很開心。若我有害人之心,白天就不會替她擋那一鏢了。」他說的誠懇,蒼白的臉色更增加了話語的可信度。

    「最好不要有害人之心。否則,絕不饒恕。」柳楠宣威脅的說。

    「請相信我,咳咳……」白壁玦再次誠懇的說,咳嗽的樣子甚至顯得他有些楚楚可憐。

    「不知安陵公子可否將傘還給在下。」強忍住咳嗽,白壁玦虛弱的向安陵燁宇詢問。

    「你覺得有可能嗎?」安陵燁宇挑眉。說實話,這樣的場景,怎麼看都是安陵燁宇和柳楠宣以多欺少,兩個人聯手欺負一個體弱的人。

    「是不可能。」白壁玦無奈的笑笑。

    既然安陵燁宇說出那是他白壁玦最重要的東西,想必他已經知道那傘中的秘密了。而那秘密就是,傳聞中的七星圖,就在傘柄之中。

    不過,七星圖在安陵燁宇手中那又怎樣?到時候,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呢!

    還有五天……九月九,一切就會有分曉。

    可是,王霸天似乎也開始行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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