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後要嫁人 長路漫漫 塵緣已盡難再續,只歎人世多波折
    是的,我們曾經認識。可是,那又能怎樣?你和我已經成為過去。我們擁有共同的回憶,我已經很滿足了,不敢再奢求什麼。真的,只要你幸福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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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住!」和以前一樣用沒有人可以反抗的語氣說道。

    「公子,有何事?」蕊兒轉身微微一笑,笑的陌生又客氣,彷彿眼前的人只是萍水相逢的路人而已。

    蕊兒的反應讓安陵燁宇稍稍感到不悅,但是,冷漠的臉上卻沒有透出他半點情緒,「你是誰?」

    你是誰?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心竟然被割裂了一樣。呵呵,多諷刺啊。他對她完全沒有記憶,不正是她所希望的嗎?為什麼還會難過?或許讓他失憶,不是對他的折磨,而是對她的懲罰。

    為了隱藏自己的情緒,蕊兒把頭低的更低了,說道:「如今世風日下,小女子出門時爹娘多番囑咐不可親信陌生人,所以小女子不能告知公子一切,望公子諒解。」

    「如此我也不強求。姑娘孤身一人,又背著包袱,想必是出門在外。驟雨將至,不知姑娘找到投宿的地方了嗎?」

    「多謝公子關心。小女子自會處理。先告辭了。」輕輕的盈了盈身子,蕊兒行禮道別安陵燁宇。

    「慢著。」誰知安陵燁宇再次叫住蕊兒。

    「還有何事?」

    「其實在下並非中原人士,對剛剛那個算命的所說的『東邊日出西邊雨,道是無晴還有晴』不甚明白,不知道姑娘可否替在下解釋一下。」安陵燁宇眼中露出一縷得意的光輝。

    「我不知道。」她當然知道詩中暗指的是什麼。他故意問她這個,難道他想起什麼來了?

    想到這裡,蕊兒心中一驚,心漏跳一拍。

    見她臉上的驚慌,安陵燁宇更得意了,他繼續說道:「那姑娘可知道『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這句詩的意思?」

    「對不起,就要下雨了。小女子必須馬上離開。」蕊兒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趕快逃離。既然他會這麼問她,就說明他還沒有想起來。要趁他恢復記憶前趕快離開。絕對不能讓他想起來!

    見蕊兒想逃離,安陵燁宇再次抓住她的手,低吼道:「你在害怕什麼?為什麼躲著我,為什麼不敢看我?」

    「公子請自重。大庭廣眾之下,拉拉扯扯勢必會惹來眾人非議。需知名節對女子來說可是比生命還重要的。」蕊兒奮力掙開他的鉗制,可是卻沒有半點的效果。安陵燁宇抓的太緊了。

    「我娶你。」兀的,他認真的說道。

    聽見這樣的一句話,蕊兒愣住了,甚至忘記了掙扎。可是,片刻的出神之後,她惱怒的說道:「別說笑了。婚姻之事可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且你以為你一句話就可以娶我嗎?你的禮金呢?更何況就算你帶著聘禮上門,我的父母也未必會肯。然而,這些還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

    「最重要的是什麼?」

    「最重要的是我已有心儀之人。我非他不嫁。」

    「除了我,你別想嫁給其他人!」沒由來的憤怒讓安陵燁宇自己也愣住了。

    兩人陷入一片尷尬的沉默中。

    這時,天空的凝聚的淚水開始落下。一滴一滴,滴滴答答。路上早就沒有行人了,空曠的街道現在只剩下互相凝望的兩人。他凝視著她,目光似乎能穿透時光。

    淅瀝雨水打在兩人的臉上卻出奇的疼。

    雨,越下越大……

    忽然握著蕊兒的手的力道變小了。

    可惡!頭又開始痛了!安陵燁宇用力的按著太陽穴,企圖阻止那不斷蔓延的疼痛。

    最終疼痛讓他無法支撐沉重的身子。他虛弱的單膝跪地,手中的力道儘管變小了,可還是緊緊抓著蕊兒的手。

    「蕊兒……蕊兒……」他忽然開始像小孩子學說話一樣,一遍一遍小聲的重複著。先是模模糊糊的,很難聽清楚說的是什麼,可是越說就越清晰,可是也越說越痛苦。

    「不要再強迫自己想起來了。」見他痛苦的樣子,蕊兒也蹲下來抱住他,佈滿雨水的臉上多了兩道水痕:「我認識你。從很早很早以前就認識你。所以求求你別想了。」

    蕊兒的話讓痛苦的安陵燁宇的臉上出現了一抹笑意。

    「為什麼這麼固執?我們沒有未來的。你還有一段很美的姻緣,真的,相信我。我在努力的忘記你,你不也想我的努力白費吧。」

    「為什麼?」安陵燁宇問道。

    為什麼?因為你的命是用對我的記憶換的,一旦想起來,你會死的。所以,繼續忘卻吧……

    蕊兒拿出一顆藥丸強迫安陵燁宇吞下。

    忘卻記憶的藥,希望這次之後,我們不再有交集,今生今世不再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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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寫完作業後再寫這篇文章,於是乎,等這章寫完了,已經到凌晨一點-_-|||明天還有重要的事,希望早上能起得來吧(╯﹏╰)

    順便說一下,這篇文章不會是悲劇。最近心情有點糾結,所以文章看著有點悲,但是相信我,我絕對是個喜劇的忠實擁護者。我會給大家一個圓滿的結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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