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在錦衣衛天牢裡的一切,都落入一雙神秘的眼睛中。
黑色的身影,從天牢屋頂,飛躍而出,瞬即消失在夜色中。帶到無人之處,飛手一揚,信鴿升空。
在京師城西的憐花山莊分舵的哨崗,二十四個時辰,晝夜輪班。信鴿咕咕的落在鴿籠上。
守衛迅速取出消息,送往內堂。
留守的莫有情跟非無義看後,眼中冰冷的光芒一掃而過。
「我把消息送給公子。」無義悶聲轉身想出去。
「無義,小心點。」有情拉住他,不放心的囑托道。
非無義沒說話,鄭重的點頭,大步踏進夜色中。
皇宮戒備森嚴,但是對憐花公子座下兩大絕頂高手的非無義來說,飛簷走壁,來去無聲,不在話下。
怕引起諸多眼線懷疑,非無義還是選擇用他們憐花山莊特有的聯絡暗號,讓宮中的人早有準備。
降雪看見東宮角落裡升起的彩煙,閃進司徒焱的寢宮內。
一會寢宮外的長廊上,一對太監、宮女組成的小分隊,提著木桶,端著木盆,浴巾,香料……浩浩蕩蕩的走進二皇子的專屬浴池。
一切準備妥當後,恭請二皇子起駕沐浴。
太監宮女退出去後,只留下降雪一人在浴室內。
帷幕後白霧繚繞,影影綽綽,但是也能清晰的映出一個影子。
在浴池的邊緣上已經堆放著衣物,池中的人已經脫盡了衣服,只留肩膀以上的部位在空氣中,略顯瘦削的肩膀泛著白皙的光澤,但絲毫不顯瘦弱,相反好像蓄藏著莫大的力量。
一身夜行衣的非無義從浴室內閣裡閃出來。
「公子,有消息。」說完把紙條遞給一直在閉目養神的司徒焱。
司徒焱稍稍往上提立體身子,露出健美的的胸膛,眉角俊逸,褐色的長髮自然的散落在胸前。他的身軀修長,略顯消瘦,白皙的皮膚在燈光下泛著溫潤的光澤,這樣的男子就像一塊白玉。
雖說,跟在他身邊十幾年,但是降雪還是粉頰微紅,低下頭,不去直視那具完美的身軀。
司徒焱看後,緩緩的開口:「最近的消息,不知道誰賣給我們的,也不知道對方是敵是友,出於什麼目的,但是我們也不能放過每一次機會。」
「公子,我闖進錦衣衛天牢舊人。」
司徒焱伸出蒼白的手,示意他不要說話,「不行,錦衣衛天牢堪比皇宮的天牢,無令牌私闖者,殺無赦。」
「何況,錦衣衛是那隻老狐狸的私巢,我們不需要現在就闖,對付他那樣的奸詐小人,自有奸詐的辦法。」不溫不火的聲音,讓人猜不出他此刻的情緒。
降雪跟非無義見公子如此說,都不出聲。
司徒焱輕笑一聲:「我明天先去把皇宮大牢中那兩個小麻煩解決了再說。」一股柔和的笑意爬上他的嘴角,他想起那個老是愛闖禍又愛強出頭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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