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事逗妃:皇妹,從了吧 第2卷 第76章:謠言四起,版本狗血
    「誰讓你一時魯莽!」皇后想起這事來就生氣,在椅子上坐下,幽幽的歎了口氣:「皇后命格不得不信,前幾日我倒也試探過祭天司,他只道這顆星子現在已經入了京城,可是卻測不出準確位置,說什麼此時急不得,該來時自會來。」

    「根本就是一派胡言,哼——」太子一甩袖子也坐了下來,滿眼的鄙夷不滿神色:「長子為太子而後登帝位是千古不變的事實,即便真有什麼皇后命格,大不了兒臣登基後先不立後等著這皇后命格的人出現罷了。可他偏偏說立了太子妃才能登上基業,否則對大辰王辰社稷不利,這不是胡言是什麼?」

    「平兒休要胡說!」皇后慍怒的拍了下桌子,壓低了聲音:「這皇宮裡有幾處是安全的地方?幸好這屋裡只有你、我母子在,若是被別有用心的人聽了去,告到你父皇那裡,立刻就會有旨意傳來廢了你這太子之位。」

    宇文平一聽這話,心裡也是後悔,可是又有些不甘心:「母后覺得應該怎麼辦?若是我們找到了這天命的太子妃也就不必在乎宇文平和宇文墨了。」

    「母后也仔細的打聽過,祭天司的嘴嚴的很,連皇上都不告訴。不過母后到時聽說兩年前,皇后命格星顯亮之時有鳳凰飛入星中,想必應該和鳳凰有關了。母后也是瞎猜而已,並不知具體如何,所以根本無法查找太子妃是誰。現在看來,只能是壓制住宇文杉和宇文墨的勢力了。」

    「可是江欣妍她非但沒有取悅了宇文墨,反而搞成這種地步,我還聽人說雲昕扇坊的老闆和沈家堡少莊主關係不錯。母后,沈家堡可謂是富可敵國,若是宇文墨和他聯手,兒臣就更沒希望了。」

    皇后眼神憂鬱的怔忡了一會,才想起江欣妍還在外面候著,無論如何她都不想讓宇文墨和雲詩涵在一起。如果江欣妍能進入王府,即便是不能得到宇文墨的寵愛,至少可以做他們布在六王府裡的眼線。

    她掩飾下自己擔憂的神色,對著殿外清冷的道:「讓江二小姐進殿來,本宮還有事要問。」

    ……

    謠言鋪天蓋地的飛來,不同的人嘴裡流傳著不同的版本。

    絕對錯誤的版本一:

    六王爺有斷袖之癖,愛上了雲昕扇坊的老闆。

    當然這個版本很快就被推翻,因為這個版本出自那些沒有看到詩涵是個女的就因為種種原因而離開現場的人。

    只觀表面得結果的版本二:

    六王爺和江家二小姐靜波湖上相會之時,被雲昕扇坊的女老闆破壞。不知道此女施了什麼法,把王爺迷的七葷八素的當場拋棄了江家二小姐。

    添油加醋的版本三:

    六王爺和江家二小姐靜波湖上相會之時,雲昕扇坊的女老闆也來了。六王爺對二人之間的取捨猶豫不絕,最終導致雙方心傷離去。

    狗血且別有用心的版本四:

    江家二小姐和雲昕扇坊的女老闆為爭六王爺大打出手,最終兩個如花似玉、傾國傾城的大美女都被破了相,估計療傷都得要十天半個月。

    讓雲昕扇坊所有人憤恨不平想揍人的版本五:

    六王爺約二女時估計是地址有誤,導致了情敵相遇。不過,閉月羞花的江二小姐和沉魚落雁的雲老闆兩人之間,明顯是這個雲老闆更有心計,有兩點可以看出來:

    一、女扮男裝好幾年,生意做的又穩又大,還和沈少堡主之間交情匪淺。

    二、江二小姐離開後,雲老闆雖然也離開,但是卻是為了演一出苦情計,六王爺看到美人生病不顧外人在場,親自抱了上車。可見對她是癡迷至深。

    因為狗血的版本,雲昕扇坊最近忙的是措手不及。尤其是女性顧客流量居然是平時的五、六倍,大多數人來了就往雲詩涵這邊瞅,觀賞美人姿色者有之,想看看雲詩涵是個什麼樣的狐媚子,居然勾了令全城姑娘有愛慕之心卻苦攀不上的六王爺的有之,當然想看美人是否真如傳聞所言破了相的更是不少。

    一開始詩涵還堅信「流言始於智者」可是,大家把這事都添油加醋說的跟真的一樣,再加上當天宇文墨抱她上馬車時的場景被眾多人看到,更讓她有理說不清。

    她自嘲的安慰:幸好古代沒有數碼相機、電腦網絡之類的,否則再配上「美男懷抱病美人」的照片傳到網上,就更「精彩」十分了。

    因為版本四,凝霜逼著她在店裡待了一個時辰以便闢謠,大家看到雲美人皮膚光滑細膩之後,終於讓版本四不攻自破,卻絲毫抵制不於其它版本的蔓延趨勢。

    她甚至聽說,京城最大的幾個賭館裡上了新賭法:

    賭六王爺會娶江欣妍的押大。

    賭六王爺會娶雲詩涵的押小。

    據說賭徒們瘋狂下注,據說還有大小都押的,說是美人誰不愛,六王爺鐵定會左擁右抱,一個都不放棄。

    流言沒有止於智者,因為沒有人看出這只是做戲,而宇文墨這個時候顯然也不可能把事情澄清。

    雲詩涵終於崩潰了,把自己關在房子裡,無助的流淚再流淚。

    宇文墨聽到冷言告訴他的這些流言蜚語後也終是坐不住,歉疚的趕到雲昕扇坊的時候,聽到詩涵午飯都沒吃,急急的跑到她的門外。

    「詩涵,我是宇文墨,是我對不起,你先吃點東西好不好?」拍門拍的手都紅腫了,聲音喊的有些嘶啞。

    道歉有用嗎,有本事你當著所有的人去說,那天你點了我的啞穴讓我陪你演一齣戲!

    可能嗎?這樣做的話,你擺脫不了江欣妍。

    她苦笑,不去理會外面的聲音。

    「詩涵,你開門好不好?」宇文墨的聲音近乎乞求。

    壓力已經夠大了,別再有什麼風言風語傳出來。

    即便是在現代,這樣的流言她都承受不起,更何況是在古代。

    好想靜一靜,好想睡一覺,好想一覺醒來發現這只是一場夢魘而已。甚至想一覺睡過去,再睜眼時能在天堂看到爸媽,看到他們對他微笑,聽到他們說:「孩子,到爸媽身邊來,我們一家人在一起,沒人會傷害你。」眼淚順著眼角滑落下來,把枕頭濡濕了一大片,渾身上下都覺得寒粟,連骨頭裡面都是涼的。

    「我知道你恨我,是我把你的生活擾亂了你的生活。我道歉,你先打開門好不好?」宇文墨的聲音很澀很澀。

    「六王爺,你走吧,我只想平靜的生活。」

    驕傲的人不只你一個,你可以讓那個不愛你的人在你身邊滾開。可是你可曾想過,你這樣做傷了另外一個人,傷的絕然傷的徹底。

    雖然你不是故意的,可是這又如何?故意不故意,結果還不都是一樣?

    恨你也許不會,畢竟在連城時真的覺得你很可愛,但是不想理你也是真的。

    「叫我宇文墨,我討厭你叫我六王爺。」

    你直接說討厭我多好,此時我寧願被你討厭的人是我而不是江欣妍。被子扯過來擦眼淚,緊緊的摀住耳朵,聲音卻還是傳了過來。「砰——砰——」的把本就不平靜的心志擾的更亂。

    「詩涵,你開開門好不好。是我啊,六王爺已經走了,我給你送了些水來。」凝霜的聲音在哽咽:「你不吃東西,可是得喝些水吧。好,你不開是不是?那我就在這裡等著。不光是我,扇坊裡留了兩個人看著鋪子,其它人都來了,劉管事也從連城趕過來了,剛下了馬車連口水都沒喝就在這裡站著。詩涵,我們不管你是男是女,你把我們當成你的至親,有又誰怪你是女扮男裝呢。讓那些狗PI流言見鬼去,你是我們的詩涵,是我們的雲老闆,是我們的天啊。」

    「對不起大家……」心被感動填的滿滿的,雲詩涵再也忍不住從床上爬起來,在走到門口時,把眼淚擦乾,打開了門。

    廳堂裡站著好多人,年過不惑的劉管事、福祥、從連城帶過來的和新招來的工人、還有風清和風清娘。大家的臉色都帶著誠懇和真誠,沒有一個是幸災樂禍更沒有一人眼睛裡有鄙夷之色。

    鼻子一酸,突然間就又想哭,拚命的睜著眼睛不讓它眨,生怕一個不留神,眼淚就會滾滾而落再也止不住。

    不想讓他們擔心的,一點都不想。

    風清最先走過來,拉著詩涵的手微笑:「姐姐,以前總是在沒人的時候才敢這樣叫,現在可以光明正大的叫了。姐姐不要難過,風清相信姐姐不是他們說的那樣。」

    好感動啊,詩涵摸摸他的頭勉強的擠出一絲笑,「不好好去學堂,找打啊?」

    劉管事也過來,拍了拍她的肩膀,很慈愛的看她:「別想的太多,好孩子,事情總會過去的。」

    劉管事一直都叫她雲老闆的,詩涵曾經說過讓他直呼她的名字就好,可是老管事從來不逾越主僕的身份。可是這次他慈祥的話語裡面稱的卻是「好孩子」,這樣叫她,讓她想起了久違的父親,眼淚終於控制不住,刷的一下流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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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再寫點,晚上八點多應該還能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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