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越江湖:我要改嫁 天上人間 無賴功夫誰最強?
    感謝親白御均送的金牌!!!——

    燕無計被請了出去,片刻後回來了,然後是華明滅,華明滅皺著眉頭,不捨的看了眼羅籽言,這才跟著宮女出去,可是許久沒有在回來。

    最後歌舞歇,安沐清宣佈,公主選的駙馬是兮然的虎威將軍,華明滅。

    此言一出,大殿嘩然,然後沉寂。眾人紛紛魚貫而出,相繼離去。

    風殘月看了眼早已回到自己身邊的風辛,風辛領命去和月黎的下人一起架著羅籽言離去。

    燕無計目光冰冷的站在宮外,看著羅籽言的馬車緩緩離去,回頭對蕭然

    「去把八方樓包了。」

    蕭然應了聲是,轉身離開。

    燕無計的手握成拳頭

    「敢不來,休怪我無情。」

    言罷轉身朝著皇宮深處走去,海公公等候在那,看到燕無計過來,一俯身

    「東洲皇上,咱家奉王命在此恭候,請跟咱家來。」

    倆個人一前一後朝深宮走去,一場交易在深宮裡即將成交。

    羅籽言被風辛架回了王府,房間裡風殘月已然等在那裡,看著睡的死豬一樣的羅籽言哼了哼

    「風辛,去準備醒酒湯。」

    「哦。」

    風辛答應一聲離開,他還以為主人會讓他準備一盆涼水直接潑醒呢,不過他不明白主人為什麼要回這裡,而不是風府。

    自幼他便以下人的身份跟著王爺,王爺三大護衛,月殤,是影子衛,常年在暗處不現身,離羌,是王府守備,負責王府事物,從不跟在王爺身邊,尤其在王爺是風殘月的時候,離羌甚至都不知道王爺還有這樣的身份,他就比較牛了,在王府,在風府,哪裡都混的開,他是陽光下的,比月殤牛,比離羌酷,主人是離不開他的。

    美美的出去命人準備醒酒湯,然後坐在外面的門檻上思索,主人為啥要回這裡?主人為啥要他幫忙把春丫頭帶回來?主人為啥會那樣眼神看春丫頭?莫不是,一個機靈,風辛突然哈哈大笑起來,拍的大腿啪啪直響

    「好兆頭,好兆頭啊,老夫人的美夢要成真了,月黎國要有小王爺了,哈哈,哈哈哈。」

    這邊風辛在外面發瘋不提,屋子裡風殘月親自擰了個毛巾覆到羅籽言的額頭上,窗戶邊有響動,風殘月頭也不抬

    「若還想要好東西,就乖乖出來。」

    外面響起一個氣憤的聲音

    「孽徒,有你這麼跟師傅說話的嗎?」

    「是你為老不尊的,怪不得別人,不這麼和你說話,你渾身難受。」

    一個老者飄落房間,手裡拿著銅鑼和枴杖,笑嘻嘻的走到床邊,枴杖朝著銅鑼敲去,卻沒發出聲音,翻著白眼仁指控

    「幾時這麼體貼人了?不敲就是了。」

    伸手扯掉被風殘月用被子蒙住的銅鑼,盤著腿坐到一邊椅子上,用鼻子嗅著,風殘月哼了聲

    「蒼皇皇宮裡的飯菜那麼差勁嗎?還是你功夫不行,被人發現了放狗咬?別嗅了,我這裡沒好飯菜,嗅也白嗅。」

    蕭然叟嗤了聲

    「孽徒,你師傅有那麼笨嗎?哼,要不是我,這丫頭現在早就被人下大牢了,你就是有解藥救活了那公主也沒用。還沒好飯,哼。」

    風殘月把羅籽言臉上的口水擦乾,然後一甩手,帕子丟到盆裡,連個水花都沒起,蕭然叟蹲到椅子上,嘖嘖讚歎

    「臭小子越來越強了,為師欣慰啊。」

    風殘月哼了哼

    「師傅教導的好,推人下湖的時候,也沒激起水花,徒弟這點本事差遠了,就只能扔個帕子什麼的。還是師傅強。」

    蕭然叟被噎的半天沒話說,又坐到椅子上,氣的哼哼

    「說來說去,師傅這樣做還不是為了臭丫頭,平生第一次殺人用女人的招數,我呸,臭丫頭醒來一定要跟她討要好處。」

    「你給她吸吸散?還有什麼?」

    蕭然叟一窒,有些委屈,有些討好

    「那個,那個,小風啊,不是師傅給的,是她自己搶的啊,這事不賴為師。再說不是你有解藥嘛,那公主也沒死,皆大歡喜嘛,不追究也罷哈,哈哈,哈哈哈。」

    說完自己先傻笑起來,風殘月負手站起來,看著笑的討好的蕭然叟

    「師傅可記得我當初給你藥時說過的話?」

    蕭然叟翻著眼睛有些不樂意,這徒弟當的比師傅還牛,當年小風給他毒藥的時候說過,他用可以,如果給人,以後什麼好東西都不會在給他,一樣也不會。

    「可是,小風啊,那個真的不是師傅給的,是她,是她搶的。」

    用手一指床上的羅籽言,責任都推到她身上,看的出小風對這臭丫頭不一般,還給她擦口水,小風不是最愛潔的嗎?

    風殘月點頭

    「師傅的意思是,你的功夫不如她?」

    蕭然叟一愣,繼而抱著雙腿又蹲到椅子上

    「不是,她搶過去就藏到身上了,還說她是女弟子,威脅師傅我,你知道你師傅一聲最注重名聲了,女人是最麻煩的東西,惹不起啊。小風,師傅發誓以後在不被她搶了,行不?你就看在師傅今天好賴有立功表現的份上,原諒師傅這一回啊。」

    風殘月伸手從懷裡掏出一樣東西,

    「一次?那這個怎麼解釋?」

    蕭然叟不用抬頭,聽聲音就知道是什麼,白眼仁翻翻

    「那個和這些都是一次性被她搶走的,不然你以為你師傅當真那麼傻,一個繩子上絆倒兩次嗎?小風啊,要說著臭丫頭也當真滑頭,還無賴,師傅都自歎弗如啊。」

    風殘月勾起一絲笑

    「哦?無賴的功夫,能讓師傅承讓,看來的確高桿。」她的無賴功夫,他比誰都瞭解。臉上的笑容越發的放大。

    蕭然叟一呆

    「小風啊, 你第一次這麼笑啊。」

    風殘月哼了聲,把那張面具收回自己的懷裡,蕭然叟叫

    「我的。」

    在風殘月的眼神下,聲音弱了下去

    「你的。」

    風殘月收好了面具,

    「這次可以既往不咎,但是……」

    蕭然叟一個機靈,身影已經消失不見,聲音從窗外傳回

    「師傅發現了,天下還有好多不平事等著師傅去鏟,小風啊,你自己保重啊。」

    風殘月嗤了聲

    「有膽子做,沒膽子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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