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越江湖:我要改嫁 天上人間 不要在迷戀哥
    當宮女真的抱來一把笤帚的時候,羅籽言像發現了寶貝似的,眼睛冒光的衝過去,一把奪過來,把笤帚抱到懷裡,調整了下姿勢,又伸手在笤帚頭上摸了摸,好像在擰什麼東西,然後一手抱笤帚,一手在笤帚上扒拉一下,側耳聽聽,臉上露出陶醉的表情,

    「好,好,好guitar。」

    清清嗓子,眼前影子亂晃,有些不滿,一陽指戳過去

    「你,邊上等著,我完了你在來。」

    死催命,向來和自己搶第一場表演,憤憤不平的打了個酒嗝,安西柔原本已經走到了殿中央,被羅籽言這樣一指一斥,臉一紅,原來小王爺是想自己先來個開場表演。

    也好,那自己正好先欣賞一下,在確定一下自己最後的選擇是對是錯。

    退回小王爺的座位坐好,雙手拄著下巴,有些不確定,這樣的笤帚也可以用來當樂器,或者是舞蹈的道具?難道說這是月黎的民族舞?

    早就聽說月黎民風開放,不拘小節,不論男女載歌載舞,另有一番風味。安西柔雙眼崇拜的看著羅籽言,期待著她的表演。

    風殘月則好整以暇的調整了個舒服的坐姿,半仰靠在座位上,想了想,又坐好,端起酒杯起身朝著大家舉杯

    「各位,風殘月在此敬各位一杯,日後風家在各地的產業還指望各位多關照,風某先乾為敬,各位隨意。」

    一仰脖喝了下去,燕無計的黑眸一直厭惡的不肯落在他身上,不過此時人家已經先示好,就是看在風家身為東洲納稅大戶的份上也不能駁了這個面子,當下也舉杯,華明滅,安沐清,安沐念,在座陪著的一些身份尊貴的大臣們紛紛舉杯附和,大家飲進杯中酒。

    杯子尚未放穩,酒尚未嚥下,那邊羅籽言猛的一聲狼嚎,然後激情投入的邊搖頭晃腦扒拉著笤帚,一邊大聲唱

    「請你不要再迷戀哥 哥只是一個傳說

    雖然我 捨不得 可是我 還是要說

    你不要再迷戀我 我只是一個傳說

    我 不曾寂寞 因為有你曾陪著我

    Rap:When everybody says someone is a hero

    No one really knows the truth about an idol

    Whose inside is pretty lonely n vulnerable

    Wishing therell be someone who do know

    One time, he set himself a high goal

    He wants to be there as a role model

    Ever since then life b

    Real time show without any rehearsal

    每一個傳說 都會隨時間褪色

    每個強者都會有 背後的辛酸挫折

    之所以活的灑脫 是因為懂得取捨

    之所以淡漠 是把一切都看破

    請你不要再迷戀哥 哥只是一個傳說

    雖然我 捨不得 可是我 還是要說

    你們還要記得我 儘管我還在飄泊

    哥不會寂寞 因為有寂寞陪著哥

    你不要再迷戀我 我只是一個傳說

    雖然我 故作冷漠 是不想 再次難過

    你不要再迷戀哥 哥只是一個傳說

    我 不曾寂寞 因為有你曾陪著我

    每一個傳說 都會隨時間褪色

    每個強者都會有 背後的辛酸挫折

    之所以活的灑脫 是因為懂得取捨

    之所以淡漠 是把一切都看破

    請你不要再迷戀哥 哥只是一個傳說

    雖然我 捨不得 可是我 還是要說

    你們還要記得我 儘管我還在飄泊

    哥不會寂寞 因為有寂寞陪著哥

    你不要再迷戀我 我只是一個傳說

    雖然我 故作冷漠 是不想 再次難過

    你不要再迷戀哥 哥只是一個傳說

    我 不曾寂寞 因為有你曾陪著我

    愛 也還要割捨 是因為 沒有結果

    如果說 你也會懂得 就一起 唱這首歌

    請你不要再迷戀哥 哥只是一個傳說

    雖然我 捨不得 可是我 還是要說

    你不要再迷戀我 我只是一個傳說

    我 不曾寂寞 因為有你曾陪著我 」

    頓時大殿上下噗噗聲不絕於耳,風殘月長指掛著眉毛,無辜的看著眾人,燕無計雖然被那聲狼吼嚇一跳,身份在那,勉強嚥下口中的酒,卻嗆到了,不肯咳嗽,憋的一張白淨的臉通紅一片。

    華明滅沒有像大家那麼狼狽一口酒都噴到外面,但也好不到哪去,只是最後時刻他用手摀住了嘴巴,那酒噴到了自己手上,帥氣的臉盤沾了酒水,一片潮紅。不知是嚇還是窘。

    安沐清溫潤的臉上抽搐了下,畢竟和羅籽言待一起時間比較長,適應能力也比較強悍,只是微微嗆了下,便嚥下那口酒,然後面無表情的掃了眼一臉無辜的風殘月,心裡奇異的第一次想爆笑。

    安沐念和那些大臣們就比較慘了,安沐念一口酒全噴了出來,咳的天昏地暗,他隨身侍衛趕緊上去給拍打後背,那些大臣們是兩兩一座,有的喝酒的時候相對而飲表示敬重,這一下樂子大了,各個都被對方的酒噴了個滿頭滿臉,狼狽的拿袖子擦著,卻不敢做聲。

    只有安西柔沒有飲酒,所以沒有被害,不過她卻被羅籽言歌裡表達的意思震住了,一抹受傷在眼裡閃過,低垂粉頸,貝齒咬住下唇,眼眶有些紅,原本自己並不是太中意這個小王爺的,相比較那些人中龍鳳,這個小王爺只是文采好一些,可那身高,那嬌小瘦弱的體型,怎麼和自己心中的白馬王子是有著差距的,那樣的男人如何能保護的了自己?

    相比這些人,她更鍾情的是風殘月,只是今天發生的事讓她改變了看法,這個小王爺雖然外形有些差,不過卻在自己身處險境的時候捨身相救,那醫術更是無話可說,自己的命是他救的,再說父王也不止一次表示過,想要結交月黎,話裡話外對風殘月的平民身份表示出不屑,處於種種考慮,安西柔已經決定要選小王爺為駙馬了。

    所以她第一個舞蹈點的是小王爺,只是沒想到自己這舞還沒跳,便被人拒絕了,她就說笤帚如何能當樂器,如何能用之舞蹈。

    現在看來不過是人家婉轉拒絕自己的工具而已,這樣讓自己不至於丟醜,大家都被他的笤帚,他的耍寶吸引了,忽略了他的歌詞,可是她聽到了,也看出了他拒絕的堅決。

    當即辛酸的閉上眼睛,畢竟是一國公主,片刻後已經鎮定下來,羅籽言一曲唱完,她第一個帶頭鼓掌,眼睛一掃,宮女上去扶住大有就此躺在大殿中央休息的小王爺走回來,安西柔讓開位置,回到自己位置上坐好。

    大殿裡繼剛剛的騷亂後,一片掌聲如雷鳴一般,大家彷彿要藉著鼓掌來掩蓋剛剛的醜態一般,使出渾身的力量使勁拍著巴掌。

    這驚雷一般的掌聲倒是把險些酣睡的人驚醒了,睜開迷濛的眼看看周圍

    「怎,怎麼回事啊?」

    一眼掃到座位上的安西柔,

    「哦,是公主跳完舞蹈了吧?好,好,太好了。」

    啪啪的她也使勁鼓起掌來,一邊鼓掌一邊叫好,頓時大殿裡又鴉雀無聲了,只羅籽言叫好的聲音突兀的響徹大殿上下,大家又一次面面相覷,羅籽言醉酒後,聲音沒有在故意的遮掩,這一叫好,華明滅身子一震,不敢置信的緊緊盯住羅籽言露在面具外的眼睛,心裡翻滾著滔天的海浪。

    安西柔忍下心底的酸楚,笑著看向三皇兄

    「三皇兄,您就為小妹伴奏一曲,可好?」

    安沐清輕輕的點頭,如何不知小妹的心思,命人取來一把古琴,平置在桌面,兄妹二人配合,一個彈奏,一個舞蹈,一個琴裊,一個舞美,一個飄逸,一個美麗,畫面美輪美奐,引的眾人看的癡了,聽的癡了,一掃剛剛羅籽言鬧的烏煙瘴氣的混亂氣氛。

    只是這琴聲卻入不了華明滅的耳,舞也入不了他的眼,他的一雙眼一直盯著那個此時已經斜倚在椅子背上酣睡的人臉上,那蝴蝶面具後曾經靈動嬌美的雙眼此時已經閉上,可是他就是能看到那裡面曾經隱含的所有情緒。

    上次她是故意激走自己的吧?這是他回去後反覆思索的答案,他用盡所有領兵打仗用的戰略戰術去研究她的想法,得出了這樣一個讓他心痛的答案,小言為了自己,才故意那麼說的,他怎麼就那麼傻的被氣走,就那麼扔下她在荒山野嶺,萬一那些黑衣人在殺回去怎麼辦?

    心急如焚的派人四下打探她的消息,可是卻如同石沉大海一般,音信杳無。

    聯想到月黎風的娶妃,聯想到她和他一起來的,華明滅的心裡如同打翻了五味瓶,她是他的妻啊,她叫自己夫君的,可是如今,好像一切都變了樣了。

    雙手成拳,死死的縮在袖子裡,不然他怕一個忍不住,會想毀滅眼前的一切,額頭的青筋蹦了出來,小言,小言,你醒醒啊,睜開眼看看我啊,我是明滅啊,小言,從此後你的眼裡都不會有我了,是嗎?

    為什麼?為什麼她是那個鳳鸞星?華明滅感覺胸口像堵了一團棉花,窒的他喘不上來氣,當初是他親手推出她去的,是他讓她去月黎的,是他讓她遠離自己的,頹然的坐到椅子上,臉色蒼白的無一絲血色,小言,真的不屬於自己了。

    風殘月的眸子一直掃視著大殿上各個人的表現,酣睡的羅籽言,面上冷冷的燕無計,一臉痛苦懺悔的華明滅,一臉陶醉享受的安沐念,溫柔和煦的安沐清,大殿中央飄然起舞的安西柔,最後目光又落回對面,思緒翻轉,那時候她就是這樣酣睡,自己拎著她從青樓回去,那時候自己的心便有軟化的跡象,時至今日,他還能在逃避嗎?

    明明是自己推出她去,可為何她受傷他會那麼恐懼,害怕?明明知道月殤保護,她必是無事,可是在得到回報的那一刻,那種撕心裂肺一般的痛楚太過明顯,明顯的他現在無法在忽略,她以前也常說要改嫁的話,可昨晚聽來卻是那樣的刺耳、刺心,看到她被安沐清抱在懷中,他恨不得衝過去劈了他,自己怎麼會這樣?

    不但暗中幫助安沐清收集安沐星的罪證,還命月殤掃平了安沐星秘密派去刺殺安沐清的殺手,怕的是她被連累,一切都是為了她,自己的心早就已經出賣了自己,還在堅持什麼?還要把她推出去嗎?

    不,微微闔上雙眸,他不會在推出她去,不要像安沐清,像華明滅一樣露出那樣傷痛,追悔莫及的表情,她現在屬於他,不管她是什麼狗屁星了,他只知道他要她,只要她。

    這一刻心堅定了下來,不在搖擺,不在動搖,竟一刻也坐不住了,好想站起身像從前那樣,走到她身邊,拎起她的腰帶,然後罵一句

    「豬一樣。」

    然後把她拎回他的地盤,再不會讓別人覬覦的目光落到她身上,因為她是他風殘月的女人。她是月黎風的王妃——

    文中歌詞引自《哥只是傳說》,親們放心看,那字數已經被我刨除在外,是千字外免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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