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越江湖:我要改嫁 秘密 太不拿豆包當乾糧了
    落月在前,羅籽言在後,兩個人跨入飯莊,小二見是個公子帶著書僮,顛顛跑出來,把落月讓進裡面,挑了個好位置的桌子,又是個擦灰,又是給抹桌子的,羅籽言一屁股坐到椅子上,看著諂媚的小二

    「小二哥,把你們這裡的菜譜拿來我看看。」

    小二斜楞羅籽言一眼,衝落月彎腰

    「這位公子想吃些什麼?」

    一副典型的狗眼看人低,羅籽言咽口唾沫,瞧著店小二,落月笑道

    「哥哥,你想吃什麼?」

    話是沖羅籽言說的,羅籽言點點頭,眼睛繼續放在小二身上,好整以暇的拄著下巴,看他如何變臉。

    果然小二在呆愣了一下後,一掃剛剛的不屑,立刻換上恭敬的模樣,滿臉堆笑,眼角的皺紋都開了花

    「喲,我一瞧這位小哥就不是一般人,您看這天庭飽滿將來一准做大官的料。」

    羅籽言嗯嗯點頭,手指敲著桌面

    「那現在大官我要點菜,可否?」

    「行行行啊,您要吃什麼,小的馬上就吩咐廚房,第一個給您做。」

    落月坐到羅籽言對面,笑著看羅籽言和小二對話

    「大官現在想吃人,你們給做不?」

    小二嚥了口唾沫,一臉尷尬,落月撲哧笑出聲來,柔聲制止

    「哥哥,趕緊吃了飯還要趕路呢。」

    羅籽言掃了落月一眼,也是,自己犯不著這裡和小二質氣,萬一在被那些人追上可壞了,想到這,羅籽言哼了聲不在理會,落月點了幾樣小菜,小二答應一聲下去了。

    吃飽了從飯莊出來的時候,落月身上背了個包,裡面裝了乾糧和水袋,羅籽言反倒一身輕鬆,路上的行人看到這樣詭異的場面,都駐足張望,羅籽言哼了哼,掐腰反看回去,那些人看的沒味,搖搖頭走了。

    不過議論聲卻傳回

    「真不像話,沒見過這麼囂張的下人,一看就是個惡奴。」

    「誰不說是呢,你看那兇惡的模樣,醜陋不說了,還偏生副惡相,也就他那主人好說話,要換我,一准教訓的他老老實實。」

    「嗯,一看那個主人就是好人,面相善良,模樣也俊俏。」

    「嗯,這年頭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啊。」

    羅籽言在那運氣,腮幫子鼓鼓的,看著那些邊走邊搖頭,邊走邊八卦的人們漸漸遠去,落月笑著拉羅籽言

    「走啦,何必跟不相干的人生氣?」

    「我才沒生氣呢。」

    想到當初看陳佩斯和朱時茂的小品,陳佩斯換上了朱時茂的服裝,咋看咋不像八路,反觀朱時茂倒是一副地下黨的風姿,自己當初也是笑的前仰後合,搖搖頭,撇撇嘴,又摸了摸自己這普通的近乎醜陋的臉皮,歎氣

    「光鮮的外表就那麼重要嗎?」

    想到那個死妖孽,羅籽言又哼了哼,自我回答

    「錯,不重要,人品最重要。」

    「姐姐你說什麼?」

    「我說我什麼都沒說。」

    落月錯愕的看著一臉開心往前走去的羅籽言,喃喃自語

    「姐姐說的什麼跟什麼啊?」

    為了不太招人眼目,最後羅籽言還是把落月的包抗到了自己肩頭,一邊往前走,一邊和落月商量

    「落月你會騎馬不?我們這樣走,太慢了。」

    落月尷尬的搖頭,偷眼瞧羅籽言

    「姐姐,我,不會。是落月拖累你了。」

    羅籽言手一擺

    「別說那些沒用的了,現在我們是綁在一起的螞蚱,跑不了我,也蹦不了你,不會騎馬那我們就雇一輛馬車。躲在馬車裡也能安全些。」

    這麼說定了後,倆個人滿大街打聽租車的地方,終於找到了一個馬行,雇了輛馬車,又雇了一個車老闆,就這樣上路了。

    羅籽言起初還不覺得怎樣,可是坐著坐著就覺出好壞來了,捂著剛被馬車一個顛簸撞到框子上的額頭,一臉的不忿

    「太不公平了,死妖孽的馬車平穩的一杯水都不灑,沐清的馬車雖不如,可咋也比這個過山車一樣的強啊,早知道這樣,還不如騎馬顛簸的舒服了,哎呦。」

    正說著,馬車壓到一個小坑裡,又是個大大的顛簸,羅籽言一頭撞向車外,要不是落月眼疾手快一把抱住她的腰,現在她已經飛出去了。

    羅籽言穩當穩當身子,左手不停的撫著胸口,驚恐的挑起車簾

    「我說,你倒是穩當點啊。不然我扣你工資啊。」

    車老闆是個中年人,頭戴草笠,身穿麻灰布衣,一臉的皺紋看上去就是個做苦力的,憨憨的笑笑

    「小哥,對不住啊,我,我昨天才,才進的馬行,今天就接了你們這活,給我些適應時間,過陣就好,我保證我學的很快的。」

    羅籽言目瞪口呆,險些背過氣去,合著這個傢伙昨天才考的駕照,今天就上崗?他這典型的是罔顧勞動人民的性命,太不拿村長當幹部了,太不拿豆包當乾糧了,憤恨的雙眼冒火,車老闆嚇的一縮脖子,怯怯道

    「不然,我少收你們些銀兩吧。」

    羅籽言剛想發飆,落月扯扯她的袖子,小聲道

    「哥哥,就這樣吧,出來很遠了。」

    羅籽言啪的一聲放下車簾,坐在車裡運氣,落月說的也有道理,這個車老闆儘管剛拿到駕照,可是也好過她們倆壓根沒駕照強啊,要是真把車老闆攆走了,這馬車怎麼辦?總不能她們倆推回去,在找個車老闆吧?

    磨了會牙,卻也無奈,為了避免自己撞的頭破血流,她把馬車裡預備夜晚用來防寒的小被子包裹到頭上,大熱天的儘管難以忍受,可是讓她更難忍受的是腦袋左一個右一個相繼冒出的包。

    落月也學著羅籽言的樣子,把腦袋包裹上,羅籽言看著包裹的像粽子的落月哈哈大笑,落月和羅籽言在一起時間長了,也學會了她的一些小動作,撇撇嘴

    「你也沒比我好哪去。」

    羅籽言湊到落月近前,在落月水汪汪的眼睛裡,看到自己包裹的形象,更忍不住了,笑的前仰後合。

    夜晚的時候沒趕到客棧,三個人就在野外將就了一夜,車老闆儘管水平有限,但是心卻極好,知道羅籽言和落月水袋裡已經沒水了,特意走出老遠,在一條清澈的小河裡舀了滿滿的一水袋的水帶了回來,羅籽言接過去連聲謝都沒有,好在落月知書達理,一個勁的道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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