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越江湖:我要改嫁 讓卷名什麼的見鬼去吧 蒙面是怕風吹啊
    一下子把錢袋抱在懷裡,使勁回憶,剛剛真的沒有看到人啊?這馬是誰的?這錢袋是誰的?

    繞著馬走了一圈又一圈,終於停住,看著棗紅馬似曾相識的眉眼,她哼了哼,把錢袋理直氣壯的揣到懷裡,解開馬的韁繩,翻身上馬,朝鎮子裡剛剛看到的一家酒樓而去。

    進了酒樓要了上好的酒菜,還體貼的單獨給雪貓點了魚和腸,就這樣一人一貓吃的不亦樂乎。

    臨走前她買了乾糧,還給雪貓買了些腸,又買了米酒,剛剛喝的那個米酒,米香純郁,就像現在的米露,她喝上了癮,反正店家說了那是自己釀的,沒有度數,不醉人。

    出了酒樓,羅籽言打了個大大的飽嗝,從小二手裡接過棗紅馬,像小二詢問了這鎮裡最好的客棧後,上馬奔城北那家明喚水月的客棧行去。

    客棧的房間裡,羅籽言舒服的躺在大床上,仰望著外面透窗而過的彎月,

    「雪貓,你說我要是沒有那蟲子,就這麼帶著你行走江湖也不錯,是不是?」

    雪貓沒聲音,羅籽安看過去,它的眼睛閉著,呼吸均勻,發出呼嚕嚕的響聲,切了聲

    「你不是雪貓,你是雪豬還差不多。」

    夜裡被尿憋醒,羅籽言藉著月色摸出去,迷迷瞪瞪的進了茅房的一間,剛放完水,還沒等起來,就聽到外面有人小聲說話,羅籽言最好八卦,立刻瞌睡蟲不翼而飛,兩隻眼瞪的大大的,把耳朵貼在茅房門上,外面一個尖細的聲音問

    「你確定沒看錯?」

    「沒錯,和主子給我們看的畫像一般不二,雖然裝扮不同,不過那眉眼,那臉盤,不會錯的。我們動手嗎?」

    「動手,不就是她一個人嗎?咱還等什麼援軍,咱倆抓她回去那可是大功一件。」

    羅籽言翻翻眼睛,她?他?or它?聽起來是說人,那就排除它的可能,抓誰呢?

    起來悄悄的穿好褲子,剛繫好褲腰帶,砰的一下腰帶就被人抓住,羅籽言媽呀一聲卻沒發出任何聲音,穴道被人點住了。

    一個黑影抓著羅籽言躍上院牆,出了客棧朝北方跑。

    羅籽言叫不出聲,手腳還能用,在半空中伸手去抓那人的面紗,雙腳踹向那個人的腰間,那人長臂一縮,把羅籽言夾到腋下,這下雙臂雙腳都動不了了,羅籽言掙扎著,那人不為所動,奔跑的速度讓羅籽言驚愕,這比一丈青還快啊?

    耳邊風聲呼呼的響,吹的她的臉生疼,此時她理解了,難怪黑衣人晚上出來做壞事都蒙面,合著是怕風吹啊,是挺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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