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愛小姐遇上冷面CEO 誤會 115 離開
    鍾可愛憤憤的抬手,毫不猶豫的一巴掌狠狠拍在張薇薇那張美麗的臉蛋上。

    頓時,病房裡迴響著刺耳的響聲,而張薇薇唇邊的笑意卻越發的妖冶與鬼魅,可愛的手止不住的顫抖。

    「你在做什麼!」背後響起一聲冷冽的低吼。

    可愛訥訥的回頭,望著神情半分憔悴,半分冷冽的喬瑞,她的心狠狠一顫。

    「她失明了,你怎麼可以對一個病人下得了手?」沙啞的聲音夾雜著太多的失望,讓可愛的心狠狠的揪在了一起。

    她強忍著滿眶的淚水,抬起高傲的下巴,「我沒有錯!她根本就沒有失明,一切都是她裝的!」

    她憤怒的反駁,可是無論多麼偽裝也難掩那些細碎的嗚咽。

    張薇薇揮著手,跌跌撞撞的下床,不惜重重撞到櫃檯的稜角上。

    啊——她吃痛的蹙眉,彎下腰,「喬瑞,你別罵可愛,是我不好。」張薇薇委屈的說著。

    喬瑞去扶起張薇薇,讓她坐在凳子上,「如果你是來胡鬧的就出去。」

    可愛緊緊咬著下唇,直到咬出淡淡的牙印。「喬瑞,今天你必須跟我說清楚,你是不是打算從此照顧她?」

    她狠下心,今天無論如何都要有一個結論。

    喬瑞抬眸看著她,深邃的眸光掠閃著複雜的情愫,遲疑許久都未開口。

    可愛認真的看著他,屏住呼吸等待著答案,她多麼害怕看見他點頭,或是聽見什麼讓她這一生都無法抹去傷痛的話語。

    喬瑞垂下眼睫,「直到她眼睛好了為止,我不會不管不顧的。你先回去吧。」

    若不是自己,她又怎會失去視覺?濃濃的自責湧上心頭,可是剛才望著她寫滿期盼和悲傷的眸子,他的心狠狠的抽痛著。

    可愛仰起頭,想把淚水逼回心裡,卻怎麼也抑制不住的往眼角溢出,順著蒼白的臉頰,緩緩流淌而下。

    她抹乾淚水,雙唇顫抖著,「好!既然你決定了!我知道了。」

    語畢,她快速轉身,淚水再次決堤,洶湧爆發,心狠狠顫抖抽搐著,她邁著沉重的腳步,一步步離開病房。

    她承認自己不是她張薇薇的對手,她承認自己太累了,既然他選擇的是張薇薇,那麼她還有什麼必要留下呢?

    捂著顫抖而蒼白的嘴,抑制自己痛哭出來,她努力的向外走著,這一刻,他們終於背道而行,越走越遠,為何心這麼痛,痛到幾乎窒息。

    可愛掏出手機,撥通了喬伯母的電話,「我答應你——」

    她的聲音梗嚥著,許久才開啟顫抖的唇,「我答應你離開,孩子,我已經打掉了,你大可放心了。」

    電話那頭傳來一陣許久的沉默,許久才緩緩傳來一陣歎息,接著是嘟嘟嘟的聲音。

    可愛蹲在醫院外的台階上,將頭埋在雙膝間,肩膀狠狠的抖動著,痛徹心扉的嗚咽惹人心憐,猶如失去了最珍貴的東西,她無措的痛哭著,這一次,她要放肆的哭,將所有的委屈,所有的怨恨全哭出來。

    電話鈴聲再度響起,鍾可愛抽泣著接通了電話,「喂。」聲音中略顯沙啞。

    手機那頭傳來一陣歎息,「你哭的樣子真的不好看,大嬸。」

    夾雜著太多心疼的聲音悠悠傳來,讓可愛微微一怔,抬起頭張望著,終於對上了醫院對面街道的一輛車子旁邊的男人的視線。

    Lance斜斜的倚靠在車子旁邊,握著手機,眸光直直的望著她哭得紅腫的雙眼。

    心漫過一絲絲刺痛,他微蹙起眉,她所有的底細檔案他全部調查清楚,那一刻在他面前昏倒的模樣,始終無法讓他忘懷,從昨晚到現在,他根本沒有離開,抽了一夜的煙,等了一晚上,想了一晚上。

    從相識到現在,儘管沒有太多的交集卻總是讓他記憶深刻,似乎冥冥注定,已經將他的心慢慢的綁住。

    「那個人真的值得你這麼痛哭嗎?既然這麼痛苦,幹嘛要自己一個人跑出來哭呢?你該學學一哭二鬧三上吊,去鬧鬧那個人,不應該自己躲著傷心。」他握著手機,藍色的眸光裡泛著淡淡的氤氳,他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傻瓜,只會自己躲起來獨自傷心。

    可愛望著他,努力的揚起嘴角,「你說過,我想離開,可以找你,還算數嗎?」

    他勾唇,「還沒超過24個小時,看在你這麼傻的份上,那句話一定算數。」

    她欣慰的破涕而笑,笑聲帶著淡淡的沙啞。

    ————————————

    車子一路飛馳趕往半山腰上的城堡別墅,鍾可愛終於疲倦的捲縮在角落沉沉睡去,那如羽翼的睫毛上仍舊掛著晶瑩的淚珠子,他微側過臉,看著她蒼白的臉蛋,心裡漫過絲絲酸痛。

    她沉沉的睡去,猶如疲倦了千年般,這一刻,也許心才能得到休息,否則她懷疑自己會心臟休克。

    他彎下腰將她抱起,輕柔的動作猶如對待自己心愛的寶物般,小心翼翼。

    一旁的傭人好奇的看著少爺這一面,「少爺,我幫你吧,老爺回來了,在書房等您呢。」

    Lance橫了熱心的傭人一眼,壓低聲音,「她是你能抱的嗎!」

    傭人趕緊垂下頭,「對不起少爺,我不是這個意思,老爺說讓您一回來就去找他。」

    「知道了,讓開。」Lance冷冷的說完,便邁開步伐,抱著鍾可愛上樓去了。

    他輕柔的將她放在柔軟的床上。

    柔和的笑容浮現唇邊,他抬手輕輕拭去她睫毛上存留的淚痕。

    起身,邁著步子走下樓,心裡不免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父親從來沒有這麼認真的讓傭人找他,究竟是什麼事情?

    他抬手輕敲著父親的書房門,得到許可後才推開門走進去。

    「坐吧。」一個坐在沙發上的男人,手裡夾著雪茄,指著對面的沙發,面色嚴肅的說著。

    「老頭子今天格外嚴肅?說吧,什麼事?」他彎唇,走到對面的沙發,慵懶的坐在對面的沙發。

    「你又帶那個女人回來了?」歐陽宇沉著臉問著。

    Lance微微勾唇,「爸爸,你不會一直在調查我吧。」

    「你少給我皮,我是很認真的跟你說,你的一舉一動我必須掌握,作為未來的歐陽集團接班人,你不能有任何差錯!」

    歐陽父面色凝重嚴肅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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