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天的晚餐之後,若浣就有意無意的躲避著鄲昊天,因為他那**的表白讓她心慌,她不能相信好運就這樣的降臨到自己頭上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蛇,她不敢再走進婚姻。
一個星期了,鄲昊天當然也有感覺,他知道若浣有些故意迴避著他,他每天都讓人送花到她的辦公室,在家吃飯的時候也會給她夾菜,雖然沒有太慇勤的言語,可是這些對他來說,已經是很大的突破了。
小糖果這幾天出乎意外的心情很好,貌似他已經有些似懂非懂的知道了鄲昊天就是他的親爹地,這樣的消息對於一個孩子來說,很讓他興奮,更何況這個爹地,正是他想要的。
若浣輕輕的走出小糖果的房間,他剛剛睡著了。
回到房間裡,若浣也泡了個香香浴,而後躺在床上,她回味著這幾天來鄲昊天的舉動,心裡頭竟湧上暖暖地、甜甜地滋味。
誰都不是鐵石心腸,若說不為所動那是假的,每天大捧大捧的花束送去辦公室裡,可是羨慕死了那些個女同事,特別是白冰,天天都遊說著若浣和鄲昊天復合。
想到這裡,若浣不由的苦澀的笑了笑,她還真有些怕怕了,不敢再走進婚姻,五年前的那段短暫的婚姻,給她帶來的傷害實在是太大了,她不敢再輕易的相信他,即便是他現在給她的感覺,確實是真誠的,她也不敢再相信他……
房間的門被敲響了,下一刻,鄲昊天已經走了進來,若浣有些吃驚的望著他:你怎麼進來了,我要休息了。,前車之鑒,讓她明白了一個道理,和他獨處一室是件很危險的事情。
若浣,我……我想和你談談……鄲昊天正色的說道:你不要再躲我了,我們不是小孩子了,也沒有更多的五年可以去揮霍,你就靜下心來,聽我說幾句……。
看著他一臉肅然的樣子,若浣確實沒有辦法拒絕,她裝出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表情:給你五分鐘……。
鄲昊天倒是一點也不介意她的冷漠,逕自走到她的床邊,在她身邊坐了下來,若浣不自覺的朝旁邊挪了挪,盡量的與他保持距離。
我們復婚吧,若浣。鄲昊天有些動情的凝視著若浣那烏黑的眼眸,再次緩緩地說道:以前的事情,是我太偏激,我對不起你,可是現在,我真的想和你好好過日子,若浣,我愛你。
最後三個字他說得有些艱難,這是他從未對任何女人啟齒的,即便是五年前的若浣,也未曾聽他如此表白過。
若浣的心顫了一顫,若說不感動真的是假的,這麼些年了,能聽到他說這樣的話,一切彷彿都已釋懷,只是她……真的不能接受他的求婚。
我……我真的沒有辦法,老實說,我現在對你也不恨了,從救回小糖果的那一天開始,我就不恨你了……說已經開了頭,若浣也說出了心裡的話來:只是,我沒有辦法……也沒有膽量……再走進婚姻,我不知道將來我會不會嫁給別人,但是肯定……不會嫁給你。
不……除了我,我不允許你嫁給任何人。鄲昊天有些激動的道,她的這句話讓他莫名的緊張,雖然只是一句假想,可是卻讓他感覺很不爽……
鄲昊天,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我不會嫁給你的。
可是……你明明對我有感覺的,不是嗎?鄲昊天有些激動的說道,他的身體前俯,朝著她逼近了些。
若浣有些緊張的低垂下了頭,道:五分鐘已經到了,你出去,我要睡覺了……,她知道自己是在逃避,她的身體拒絕不了他,她知道的。
不……若浣,我想你,我們好久沒有……他的聲音裡,透著急促而充滿壓抑的放肆,若浣當然明白這是什麼樣的訊息,她揚起小手用力地抵在他的胸膛上,奈何,她的力氣如螞蟻般微不足道。
我……我不要……若浣無力的拒絕著他。
不,我感覺得到……你需要我……我也同樣需要你……若浣,給我……鄲昊天的聲音越來越急促,這些天她一直迴避著他,他都快瘋了,若繼續做坐懷不亂的君子,只怕他會憋壞了,現在他不要做君子,只想做個真正的男人……
他的大手遊走於她細嫩光滑的肌膚上,若浣漸漸的已經無力防守,她的身體越來越癱軟無力,嘴裡喃喃道:你……不准在我身上留下印兒……,上次滿身的吻痕讓白姐給發現了,狠狠的將她給戲謔了一番,這一次,可再不能了……
鄲昊天的嘴角揚起邪邪的笑,她的話給了他莫大的鼓勵,他連連應道:嗯……嗯……,手上的動作也變得越來越曖昧。
若浣不再反抗,她的身子微微柔軟了下來,漸漸地,她竟然不自覺地回應著他,小巧的舌探索地輕輕與他纏在一起,雖是小心翼翼,卻令身上的男人身子微微一僵,下一刻,他的動作便愈發激狂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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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睡在我這裡,回你自己的房間去。李若浣使勁推了推身邊那健碩的體魄,明天早上小糖果要是闖進來看見了,那還了得。
……沒有回應聲,鄲昊天假裝已經睡熟了,他是故意的,想賴在這裡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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