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玉臉擋在故壘的胸膛上,他感覺不到她此刻是否臉紅,是否羞澀。只是,她胸前的呼吸突然變得起伏不定。
他一凜,才意識到自己冒犯了她,想要撒手。
可是潛意識裡卻是不願離開。
“連玉,我娶你。”他咬了咬牙,卻還是說了出來。她後背上的手更加用力,似乎要將她按進自己的身體。
他向來自制,此刻,卻無法控制住自己不向她說出這句早該說出的話。
連玉柔若無骨的手握住了他的手臂,腦袋更用力的躺在他的另一只手臂上。卻只是癡癡的笑著。
她的唇邊綻出抹笑,下腹一陣燥熱,某樣東西似乎被他溫柔的手和話語點燃了……
他素來清淡,卻墮落在她如水的笑意中。
她向來傳統,卻因他的溫柔而沉墮。
人就是這樣,或許之前說的一套一套,但當真正遇到足夠分量的事,便會將所有的原則全部拋開。
他們的愛情並不算美麗,甚至有些難以啟齒,他們作繭自縛,卻甘之如飴。
她抬起眼,看向故壘。他的大掌輕輕撫上她的臉頰。連玉只覺身子燥熱不休,臉龐上的掌卻似乎為她帶來甘涼。
微微濕潤的土地上,少年白衣曳地。眉目俊極,如雪飛煙。如霧籠沙,他的唇邊似笑非笑,目光直直的勾勒著面前女子的輪廓。
抬起手,連玉的手指輕輕顫抖,她也撫上他秀美絕倫的面孔,掌下的溫暖,鮮活,令她幾乎沉醉於此。
胸前高聳的柔軟,當連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壓在她的身上,吻上了她的額頭,而手則正在她的胸前流連。
她凝眉看著他。
他微歎一聲,將懷中的人抱的更緊了幾分,在她耳邊輕聲道:“連玉,嫁給我好嗎?”
連玉什麼話都說不出來,此刻,她只能用滿含柔情的眼光看著他。他手臂上的傷已經包扎好了。環著一圈白布,她小心的不去觸碰。那白皙的皮膚上微微可見若有若無的紅殷,看著這傷痕。連玉的心便又動容了幾分。
他的呼吸溫暖,撲在她的臉頰上。心跳有些急促,她緊緊環住了他的脖子。
故壘的唇角一揚,似是雪地中綻出的蓮花。僅存的自控霎時悉數崩塌,他低頭吻上她的唇。
連玉昏昏沉沉的,同時又沉浸於此。她沉醉的吻著故壘的唇舌,雖然幾乎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麼,卻只是不願離開。她本能的企圖多一些的溫存,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證明此刻,的確只剩下他們兩個了。
她口中的溫柔純膩,一瞬間吞沒了他。故壘只覺得平日裡無波的心,似乎是攪亂的湖水,泛著一波一波的漣漪,不停的翻滾著,咆哮著……
那隱隱的激越不停的叫囂著。
懷中的女子,是他在這時間唯一掛念的女子。他願意守她一生。
似乎等待了千年,他全身每一寸神經,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他想……要她。
她的喘息極為急促,他緊緊的扣著她的頭,生怕她離開。手指麻木他卻渾然不知。
連玉的心髒慌亂的不行,面色潮紅的似是沸騰的海水。卻帶著幸福的華光。
對上他的目光,心中好不容易凝聚而起的矜持頓時煙消雲散。
一聲刺耳的響動,卻是她扯開了他的領口。
一抬頭,正對上故壘好笑的笑容。
他從沒看見過,她居然會有這個樣子的時候。或許她自己都不知道,她這個時候最是溫柔可愛。
連玉意識到自己逾越,指尖輕輕的想要滑下,卻被他用力的抓住。放在了自己的心口上。
手顫抖了一下,略一猶豫,咬了咬嘴唇。她笑了。
手漸漸的撫上了他裸露的鎖骨,指間接觸到他溫潤的肌膚,她輕輕的吻上,從嘴唇,到下巴,脖頸……
突然,她覺得一陣涼意透過領子,襲入胸口。他緩慢的退下她的雲衫,極為慢條斯理的抱住她的身體。
力道卻是不容小視。
連玉紅著臉,幾乎不敢抬頭去看他。卻只見故壘毫無停下的意思。手指緩緩而下,終於挑開了她的褻衣,激烈的吻上了她的頸間。
一只手沿著她身體的曲線拂了下去,卻聽見她一聲低沉的嬌吟。她的手指緊緊的扣住他的後背,似是在尋找著什麼依靠。
他眼皮一跳,頓時感覺到了她的心思。喉結上下轉了一圈,緊緊的抱住了她。
她像小貓一樣,拼命的向他懷裡蹭著。
不知是無意還是有意。他的衣服不知何時已經完全掉了。
而她,也完全坦露在他面前。
喉嚨一緊,他下意識的附上了她唇上的甘甜。
她的身子沒有一絲一毫的遮掩,那潔白晶瑩的渾圓 ,上面兩抹緋紅 誘人。 她咿咿呀呀的嬌吟著,幾乎將他身體的火全數點燃。
在遇到連玉之前,故壘也沒少見到女人對他投懷送抱。在他面前寬衣解帶的女子更是不少,但是卻無法令他動情,但是眼前……
連玉瞇著眼睛,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只是知道面前緊緊抱著自己的人正是她心心念念的人。手一路朝下,沒過一會兒便摸上了什麼,她心裡一凜,頓時知道了自己摸到了什麼。
故壘的反映似乎更加劇烈,身體不知何時繃得緊緊。喘息愈加急促。眸中不知是無奈還是欣喜。
連玉心裡一緊,還是沒有放開手。
他心裡一蕩 ,把她稍稍抱起, 分開她的雙腿 ,此時她的柔壑便抵著他的堅硬。
垂下視線,他正對上連玉緋紅的像要熟透的臉龐。他緊緊的蹙著眉,依著本能蹭向她。
“連玉。”他低低的叫了一聲,他的大手緊緊的扣著她,將她埋向更深處。
這是連玉的第一次,雖然故壘的動作極為溫柔,但在他看來。自己應該是有過人事的,所以,猛刺進的碩大還是讓她疼痛。
她忍不住低低的沉吟了一聲, 一邊想要抗拒, 一邊卻不忍他離開。
故壘只覺得連玉的身子不停的扭動著,不知是迎是拒。他幾乎到了無語問青天的地步。
他從來沒有如此急躁過,豆大的汗珠掉落在連玉半瞇的眼皮上。流過她的臉側,他卻只是在入口不進入。
其實完全可以說,但不知為何。她還是沒有張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