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寶寶De壞蛋爹地 遙望彼岸 千帆過盡 折磨
    丁可正驚慌著,他已經順勢將她拉進懷裡,緊緊的抱住。

    低嚥著:「我想你。」

    「蕭堯,你幹什麼呢?快放開。」任丁可怎麼掙扎,他都不放手,反倒越抱越緊。

    「蕭堯,你瘋了你。」丁可仰起頭,正對上他那雙被慾望與茅盾薰染的眸子,她彷彿一下子被這雙眼睛吞噬,更加慌張。

    蕭堯低下頭,霸道的壓上她的唇瓣,放肆的吮吸。

    她的香甜,她的美好,他想念的太久了,壓抑的太久了。

    丁可猛晃著頭,卻被他的大手從後面扣住,更直接的壓向自己,吻得更深。

    直到她的身子慢慢的癱軟下去,不再掙扎了,他才放開。

    那嬌艷的唇已經被他蹂躪的紅腫,泛著誘人的光澤。

    丁可瞪著他,揮起的拳頭被他抓在手裡,他的嘴巴眼看著又要侵過來。

    丁可怒道:「我是你哥的女人,請你自重。」

    蕭堯的動作停住,忽然冷笑,「你說得是蕭慎嗎?」

    「……」他竟然直呼他哥哥的名字,丁可感覺到,有什麼東西不一樣了。

    「蕭堯,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麼?」丁可試圖換回他的一點理智。

    「當然知道,我很清醒。」蕭堯放開她,她立刻往後退出一個安全的距離。

    他往床上一坐,悠閒的掏出煙來點上。

    這是丁可第二次看見他抽煙,升起的煙霧縈繞著他那張精雕細琢的臉。

    「你在等他嗎?」蕭堯抬起一雙桃花眼,悠悠問道。

    丁可看著門的方向,隨時準備衝出去。

    蕭堯卻說:「沒用,被我反鎖了,你的動作不會比我快的,我們現在好好談談。」

    「你想談什麼?」丁可警惕的看向他。

    他把煙掐滅,晃了晃:「有沒有煙灰盒。」

    丁可只好拿了一個杯子遞給他,他的手沿著杯子,一下把她的手抓住,向身前一拉,丁可便和他一起跌倒在床上。

    他迅速翻身將她壓住,笑著說:「你沒聽過東郭先生的故事嗎?」

    丁可別過頭,是啊,他是狼,怎麼能同情。

    「可可,你的身子真軟,真想把你揉進身體裡,你就哪也去不了了。」他的氣息在丁可的面前環繞,口氣中帶著酸澀與無奈。

    「我是你哥的女人。」她重複。

    「是嗎?」蕭堯又掛上那絲莫測高深的笑容:「可惜你永遠也見不到他了。」

    「什麼意思?」丁可的心中像被人重重敲了一錘,也不管正視著他,會被他佔便宜。

    「為什麼?我想你更應該去問你的師傅,蘇風澈。」

    「他怎麼了,他出什麼事了?你快說啊。」丁可幾乎是朝他大叫,眼睛也瞪紅了。

    蕭堯理了理她零亂的劉海,說出的話,事不關已:「也沒什麼,就是被折磨的半死不活了吧。也許再過幾天就會像頭豬,像頭羊一樣,被宰殺掉。」

    折磨,半死,宰殺?

    這些詞像亂麻一樣纏繞在丁可的腦袋裡,讓她頓覺一陣窒息。

    不可能的,分別的時候,他還好好的,他還答應自己要來接她的,他不會食言的。

    「蕭堯,我求求你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丁可帶著哭腔,低聲下氣的哀求。

    「他被人出賣,現在落在蘇風澈的手裡,蘇風澈會怎麼對待他,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吧。」蕭堯滿意的看著她一臉天塌下來的表情,輕吻著她的額頭:「放心,他不在了,我會照顧你。」

    丁可直視著他,他一臉無所謂的淡笑,就好像說著一件芝麻小事。

    「他是你哥,你怎麼可以這樣殘忍?」

    「我哥?」蕭堯的眼中立刻盛滿了怒火:「他不是我哥,我一輩子不會原諒他。」

    生死門在本市的監獄。

    蘇風澈和費列羅正在把酒言歡,酒很好,82年的純正葡萄酒。

    菜是帶著濃重中國風味的特色美食。

    費列羅夾了一口菜,嘖嘖稱讚:「味道真好,中國菜,真好吃。」

    「那大理事就留在中國多呆些日子,澈 一定讓你嘗遍中國美食。」

    這時,門外走進兩個女人,穿著暴露性感的衣服,一進來,就很主動的貼在費列羅的身上。

    「東方女人,漂亮。」費列羅一手摟著一個,眼睛冒出色慾的光芒。

    「只要大理事喜歡,美酒,美食,美女,享用不盡。」蘇風澈拿起酒杯和他輕碰了下。

    費列羅的手在兩個女人的身上亂摸,眼睛卻看向前方:「蘇門主,我們在這裡有酒有肉的,恐怕不妥吧,我看蕭環殿似乎也餓了呢?」

    蘇風澈也隨著他的眼睛看過去,陰暗潮濕的牢房裡,有個人正被吊在半空,胸前的衣服碎得不成樣子,上面沾著已經乾涸的血跡。

    一條細細的鐵絲從他的兩個手腕裡穿出,打成結吊在一個掛鉤上。

    血順著鐵絲不斷的往下流,地上已經積了一小灘。

    深黑色的頭髮垂在眼前,擋住了蒼白的臉,嘴角有斑斑血跡。

    他此時一雙秀目緊閉,好像對面前的事充耳不聞。

    「蕭環殿,餓了吧,要不要吃一點?」蘇風澈走過去,向下用力拉了一下他的褲角,手腕裡的鐵絲立刻刮過皮肉,他疼得哼了一聲,依然沒有睜眼。

    而兩個人女人見了這種慘狀,立刻嚇得花容失色,不敢再看。

    「要我餵你?」蘇風澈順手拿來一碗湯,一隻手捏過蕭慎的下巴強迫他抬起頭,另一隻手嘩的將湯潑在了他的臉上,湯水順著他的臉往下淌,和著上面的血啪嗒啪嗒的落在地上。

    「蕭慎,怎麼樣,湯的滋味如何?記得你當初是怎麼對我的嗎?」蘇風澈晃著他的下巴,咬牙切齒的說。

    蕭慎不說話,也不睜眼,臉上毫無表情。

    「你是認命了嗎?被最好的朋友出賣,竟然還是心甘情願,真是搞不懂你,明明不用落得這個下場的。不過,也好,只要你死了,可可就會徹底死心的。」蘇風澈冷笑著。

    一提到丁可的名字,蕭慎的臉上終於有了反應,像是痛苦的抽搐了一下。

    這個細微的動作並沒有逃過蘇風澈的眼睛,他貼上去說:「放心吧,我會好好照顧她的。」

    而在日本,蕭堯看著丁可,臉部表情完全沉浸在對當年的痛苦回憶之中,他說:「可可,這件事,我從來沒對別人提起,可是,我想告訴你。」

    (下一章,蕭堯的番外,他和蕭慎之間的恩怨,敬請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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