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寶寶De壞蛋爹地 等你愛你 地老天荒 吃素的
    言子默瞧著兩隻手包著跟個熊掌似的蕭慎,他竟然還能樂得出來,喜津津的翻閱著手裡的公司日報,魔帝全球的生意,還是需要他來打點的,雖然只做一些大事上的抉擇,但也不清閒。

    「聽說從崖上掉下來了?」言子默沉著臉。

    「嗯。」蕭慎漫不經心的回答,晃了晃兩隻手:「這是證據。」

    言子默一下怒髮衝冠了:「慎,你以前不是這個樣子的,你是個懂得孰輕孰重的人,絕對不會做這麼冒險的事。」

    「我又沒死掉,你幹什麼這麼大驚小怪。」蕭慎納悶起來。

    「要是死掉怎麼辦?」言子默的聲音不自覺的大了起來,惹得蕭慎抬眸,正對上他怒氣沖沖的臉,偶像,拜託你注意下形象。

    「上一次你就是因為一個女人差點死掉,你忘了嗎?我不希望再有第二次。」言子默氣呼呼的漲紅了臉。

    蕭慎點頭,為了平息他的怒火。

    言子默瞧見他無辜的模樣,氣消了一半,在他身邊一屁股坐下,不帶好氣的說:「為什麼你抓了蘇風澈的事生死門會知道?」

    蕭慎搖頭扭眉:「我也一直在查。」

    「是不是出了內奸?」

    「有這種可能。」

    蘇風澈歎氣:「如果是的話,那你就危險了,一舉一動恐怕都在對手的眼皮底下。」

    蕭慎笑,無所謂的模樣,可是心裡卻算計起來。

    「對了,蘇風澈掉進海裡了,藍忌朝水裡開了很多槍,又等了很久,都沒反應,十之八九是死了。」

    「我不要聽十之八九。」蕭慎皺起眉:「生要見人,死要見屍。」

    言子默哼了聲:「那就是百分之百死了,除非他變成了魚。」

    「變成了魚?」

    丁可將一隻小魚扔進魚缸,小螃蟹見了,立刻游了過去,可是它太笨,根本就抓不到那只神氣活現的魚。

    「真是笨死了,笨螃蟹,虧你還長了八隻腳。」丁可點著魚缸的玻璃數落著。

    「就你聰明。」聲音剛落,人已被他抱進懷裡,跌進大床。

    蕭慎從後面咬著她的耳垂,奚落她:「如果把你扔進大海裡,你還不如這只螃蟹。」

    「那你把我扔進去好了。」她無意挑釁他,可他太敏感,一把將她翻了過來,身子壓上去。

    「重。」丁可推他。

    「重也要忍著。」他低吼,眼中有怒火:「不這樣跟我說話會死?」

    根本沒給她回答的機會,俯下身,吻住她的檀口,將舌頭伸入到喉嚨深處,重重的舔壓,霸道而佔有般的吻。

    丁可的喉嚨被他的舌頭捲著,很不舒服,她懷疑,他是蜥蜴嗎,竟然可以將舌頭伸到那麼深,她有些想吐,可是卻又有奇異的快感,喉壁上有發麻發燙的感覺。

    終於,沒有出的氣了,丁可用力的搖頭。

    蕭慎放開她,滿意的看著她大口大口貪婪的呼吸著新鮮空氣,不等她適應過來,又吻了上去,這次更加深入,更加狂躁。

    丁可終於抑制不住,在他離開後俯到床邊乾嘔,眼淚在眼角,痛苦之極。

    她知道他是在報復他,他不喜歡她衝著他說話,可她有時候偏偏忍不住,這份自持的倔強早晚兒會害死她。

    蕭慎拍著她的背,知道她什麼也吐不出來,好笑。

    「好了,我不罰你了,睡覺。」蕭慎摟過她,安靜的躺好。

    丁可抬起臉,看著他尖銳的下巴,奇怪,他難道最近修身養性了,竟然這般老實,還是在外面已經解決完了?不能吧,以他那駭人的精力,就算解決完了,也勢必不會放過她的。

    不過,這樣不是更好嗎?

    丁可想著,便安心的窩進他的懷裡,想睡一個安穩覺。

    「奇怪嗎?」頭頂上的聲音忽然問。

    丁可急忙裝死,甚至故意弄出輕微的鼾聲。

    忽然兩隻手伸過來,那上面纏著厚重的紗布。

    她這才明白,不是他有意吃齋,而是吃葷的工具壞了。

    她想偷笑,可又不敢,只能一直維持著睡著的姿勢。

    其實他有時候挺可愛的。

    昏睡中,似乎有人走到床前在靜靜的看她,睜開睜,竟然是個女子,面孔很模糊,但卻像是在笑,她說:「他不是個好孩子,你要好好管教他,我把他交給你了。」

    「你去哪兒?」丁可忍不住問。

    女子歎了聲,眼睛看向窗外,月色正好。

    「有月亮的地方,我就在那裡。」

    「你是他的女朋友?」丁可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女子未置可否,眼神看向身邊的人,雖然看不清她的臉,但丁可從中感覺到了厚重的疼惜:「替我好好照顧他。」

    說著,人似一陣風似的,飄遠了。

    丁可想喊,可是喊不出來,她根本不知道她是誰。

    忽然,有人在推她,丁可霍的醒來。

    蕭慎正用一雙明眸一眨不眨的看著她,似乎在尋問。

    「我好像夢見你的女朋友了,她告訴我,她要走了。」丁可呼出一口氣,這幾天總是做噩夢,書上說,是因為壓力過大的原因,或者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可她不記得幾時曾思過這個女子。

    蕭慎的眼底明顯一緊,下一秒,他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丁可抱著被子,突然有種茫然若失的錯覺,不知為什麼,他們之間那瀰漫而出的愛,她竟然可以感覺得到,愛有多深,恨有多深,害死他最愛的女人,是必然要付出代價的,可是,這與她有什麼關係。

    原來,從一開始,她就注定逃不掉的。

    匆匆的推開那扇門,窗戶開著,一定是傭人忘了關,風吹起簾子,像飄渺的仙子。

    蕭慎急忙將窗戶關得嚴嚴的,窗簾也拉得嚴嚴的。

    伸手抓起桌子上的照片,女孩依然笑容燦爛。

    他輕撫著她的臉,緊張的表情終於慢慢的放鬆:真怕你會走掉,你總是喜歡嚇我。

    你不會離開的是吧,小茜!

    遠處似乎有輕聲的歎息,但蕭慎他,聽不見。

    丁可歎息了聲,用被子捂著頭,她在想,挑他心情好的時候問一問蘇風澈的情況,可他時陰時晴,她也拿捏不準了。就怕一句話有閃失,師傅又要被連累。

    連續一個星期,兩人都是相安無事,他也在閒瑕的時候帶著丁可去看寶寶,他們似乎長得很快,幾日不見就高了不少,看護的阿姨說,她們的衣服總是淘汰的很快,這件剛穿了不久就要換新的,因為小了。

    桐桐和果果依然調皮,只有牛牛,無論什麼時候見到蕭慎都是一副警惕的模樣,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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