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裝在套子裡的人在將她逼到車窗邊上的時候,終於將自己的墨鏡向下一按,露出兩隻精光四射的眼睛。
還未等丁可喊出『蕭慎』兩個字,他已經重新將墨鏡戴好,然後若無其事的握著她的手,丁可在抽了幾下沒抽出來之後,恨恨的放棄了。
「回家嗎?」他問。
「不回家去哪裡?」丁可白了他一眼,將頭轉向窗外,大片的風景滑過,像是按了電影裡的快進鍵。
「去看戲」他的聲音從立起的衣領裡傳來,聽起來悶悶的。
「看什麼戲?」丁可納悶。
「激情戲」車子停下來,蕭慎拉著她的手下了車,然後攔住一輛的士,將一頭霧水的丁可塞了進去。
「蕭慎,你混蛋,別推我……你帶我去哪裡啊……放開啦。」
在丁可的叫聲中,司機像看瘋子一樣的回過頭,卻在看到蕭慎的時候猛的轉了回去,直覺告訴他,這個男人的身上有股濃重的戾氣,一定是個不好惹的人物。
但丁可才不管,依然沒頭沒腦的往他身上推。
蕭慎直好將她的兩隻小手抓在一起,低聲恐嚇「你再亂動,我現在就吻你。」
這招果然好用,丁可立刻像只小綿羊一樣老實了。
蕭慎勾起嘴角,對付她這種單細胞動物,他都不需要思考。
丁可縮在沙發座上,斜眼瞅著蕭慎,不懷好意的說:「你讓我想起一句話。」
「什麼?」蕭慎隔著他的大墨鏡,眼光落在她因為掙扎而有些敞開的襯衣上,那下面的美好,他似乎還沒有品嚐夠。
丁可哼了聲「耗子戴眼鏡——地下工作者。」
「像嗎?」他低頭看著自己的打扮,點頭表示承認「的確」。
「你幹嘛包得這麼嚴實,你又不是通緝犯。」
「你怎麼不知道我不是通緝犯?」他調侃她。
司機嚇得一哆嗦,想回頭看,可又不敢。
「你是通緝犯,我就是警察。」丁可真想在他那張精緻的又惹人恨的俊臉上咬一口。
車子在一家酒店門口停下,蕭慎遞給她一張房卡「去這個房間,你會有意外收穫。」
(很多人猜慎和堯是兄弟或者同一個人,有沒有第三種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