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那裡我真是如坐針氈啊,尾骨疼也就罷了,還要忍受熱氣騰騰的軟墊,小屁屁一會就感覺汗噠噠的了。
「宣,我肚子疼,不想吃了。」我放下手中的點心,站了起來,我真懷疑我站起來是我屁股後面會不會升起一股熱氣霧,真是太熱了。
「韻書,去叫御醫。」
「不用了,沒什麼事的,休息一會就好了。」還叫什麼御醫,你要不在這我啥事沒有。
他沒堅持宣御醫,扶著我進了房間,直接躺下,我是不坐了,坐著太痛苦。
「本來送你的古琴想讓你彈奏一曲呢,現在看來不行了。」我躺下,他幫我蓋好絲被,就坐在我旁邊了。
完了,他不走,我們就這麼大眼對小眼的還整這麼個曖昧的姿勢,我可受不了。
「那宣就彈一曲給洛聽啊。」給你彈,我不會啊,怎麼彈?
「也好。」他終於捨得離開我的床了,起身去撫琴。
俊逸的男子,優雅的琴聲,美妙的笑容、顯赫的地位,什麼都不缺,真猜不透你要騙我什麼?
我還真是屬豬的,居然在他的琴聲中迷迷糊糊的睡著了,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走的,反正我是進入夢鄉會周公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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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落山十分,西門無淚有走上了高高的城樓,一動不動的盯著對面,城門下的士兵罵了一天了,對面的大營裡仍舊沒有絲毫的反應,看來他們是不會出戰了。
「叫城外的士兵都回來吧。」西門無淚吩咐身邊的守衛。
一會兒,城下的五百專業叫罵隊穿戴整齊的回營了,西門無淚期望的景象也再次出現了,對面大營裡青煙裊裊的升起,仔細看去,還是上午的那些位置。
「來人,請王炎將軍來城門。」西們無淚背著手,直試對面。
啪啪啪,由遠及近的跑步聲,剛才被西門無淚排出去的將士很快跑步回來了。
「王爺,將軍說有話回中軍大帳說。」侍衛諾諾的回話,剛才在王炎的大帳挨了一頓罵,他這位王爺也生氣臭罵他一頓。
「你去告訴他,只有在城樓上才能看出他的失職,看出他不配做這北營主帥。讓他速速過來,晚了後果自負。」西門無淚頭也不回的說道。
王炎這老匹夫,已經高傲到不可一世的地步,我今日不殺殺你的銳氣,只怕你日後摔的更慘。
果然,這番話傳過去,王炎立刻就來到了城樓,小兔崽子,敢說我不配做北營主帥,你活的不耐煩了。
「王將軍上來,其餘人等都退。」西門無淚發話,王炎無異議,大家都退後了。
「王將軍可看出對面有什麼不同?」西門無淚開門見山。
「有什麼不同,除了大營就是士兵,除了士兵就是大營。」掃了一眼對面,不屑的回答。
「難道連日來你就沒發現這大營有什麼不同嗎?」
「大營是一樣的大營,你再看一個也不能變成兩個。」
「可是兩個卻能變成一個。」
「什麼意思?」王炎有些莫名奇妙。
「你仔細看,大營和大營之間有什麼不同?」西門無淚還在循循善誘的啟發他,我的發現,一定要他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