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娘。」橙子不自然的叫道,伸向腰間的手改道伸向自己的臉上,拿開了臉上那雙柔嫩小手。
「塵兒,你跟她什麼關係。」董國舅沉聲問道。
「父親,沒,我跟她沒有任何關係。」橙子嚇得戰戰兢兢,自己的父親最是六親不認,翻臉比翻書還快。
「那她剛才說的話說是什麼意思?」
「父親饒命。」那不爭氣的橙子一下就跪倒地上了。
「說。」
「前幾日我在古琴店前看她長的漂亮就想、就想調戲她,不過還沒碰到她一個手指頭就被她身邊一個男人給打了,這個恭喜發財他們四個都能作證。」這小子一股腦的實話全說出來,現在還真慶幸當時那個男的打了自己一頓,要不然自己此刻指不定小命還在不在呢。
「你說的是真的?」董國舅多此一舉的問道,其實自己的兒子他自己知道,他雖然好色卻沒膽騙自己。
「真的,父親,塵兒不敢撒謊。」
聽到兒子的回答,董國舅沉著臉,一雙小眼睛緊盯著弗洛,一步一步走向她,那樣陰沉的臉好像跟弗洛有深仇大恨一般,盯的弗洛不由的害怕起來。
「啪」董國舅走到弗洛面前就是一個大嘴巴,粉嫩的臉頰上頓時閃現紅紅的紙痕。
「賤人,敢在我目前耍把戲,我看你是活膩了。」惡狠狠的沒有一絲的憐香惜玉。
「我就是死也不會嫁給你這死胖子做妾,做你美夢去吧。」弗洛也徹底撕開臉皮,大不了一死,也好過討好這個肥豬。
「哼,做夢?」董國舅不屑的一哼,慢步踱到了眾小妾面前。
抓起其中一個小妾的手看了看,當場就是一巴掌:「做夢?女人如衣服,沒有我國舅爺要不了的女人,你問問她們?哪個當初不是尋死覓活?現在怎麼樣?」
那個被打的小妾吭都沒吭一聲,繼續低頭站著,面無表情,弗洛看著她,看著如同瘋子一般的董國舅,心想這個變態的死胖子、蠢豬。
「女人如衣服,本姑娘就是你穿不起的牌子。」弗洛一橫心,衝上去用盡全身力氣打了董國舅一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