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白牡丹?雖然差一個字,可是我跟你娘八竿子打不著啊。」看著她的背影弗洛心裡嘀咕。
「小姐,我們走吧。」看他們說完話了小珍過來叫弗洛。
「好,我們回去吧,我也累了。」
晚飯十分,華燈初上,百花坊內燈火通明,倆人出去逛了小半天,慢慢悠悠的回到百花坊,一到門口就香氣襲人,女人多的地方啊,永遠都是這麼濃的脂粉味。
「國舅爺,今兒還是純影伺候?」肥肥的富姐緊貼著一個更為肥大的身軀,活似一堵牆那麼寬。
「嗯,還是她。」一副滿意的口吻,顫顫巍巍的上了樓,可憐的樓梯啊。
弗洛一聽,是昨天晚上那個暴粗口的男人,原來他是國舅爺,真不知道這身肥肉的國舅能有什麼美貌的姐姐妹妹嫁給皇上。
「國舅爺,純影還不錯吧。」富姐諂媚的說道。
「嗯,怎麼以前沒發現你們這百花坊還有她這麼浪的女人呢,啊,哈哈。」那胖子有是一陣浪笑。
「國舅爺,現在發現也不晚呀。」
「嗯,對對。」兩人一聊一搭的上了樓,直奔純影的房間。
二樓的流雲看著富姐和胖子上了三樓,眼裡露出絲絲狠毒,以前這死胖子天天巴結自己,現在貼到純影身上了,而且是在自己的玫瑰房裡,昨天晚上,她們三大紅就搬出來了,把位置讓給了四小福。
流雲越想越恨,本來自己馬上就要住進牡丹房了,結果被弗洛一攪和現在被分到月季房來了。「哼,此仇不報我就不是流雲,」
弗洛上樓看到了二樓的流雲,也看到了她忿恨的眼神,弗洛一驚,這是多麼熟悉的眼神啊,羨慕嫉妒恨,以前自己也常常看到。
「不要以為住進了牡丹房你就是神氣,牡丹還不是照樣死了。」流雲丟下一句話轉身回屋。
「牡丹?牡丹房的牡丹?」難道此牡丹是彼牡丹?想起昨晚的情形弗洛彷彿明白了什麼。
「小珍,一會兒請富姐過來。」弗洛就是那種有疑問就要馬上弄清楚的人。
「白牡丹,找我有事?」富姐笑呵呵的進來,雖然弗洛不接客,但是昨晚那白花花的銀子可都是她的功勞,憑那四個女人,一輩子也賺不昨晚那些。
「我想問一下這房裡以前住的是誰?」弗洛開門見山。
「唉,是個色藝雙絕,重情重義的女子,只可以紅顏薄命呀。」富姐惋惜的說道。